二爷喝得有点晃,他把酒倒进里面,然后让我点着。我知道那是高度酒,一点就着。我把酒点着了,蓝色的火苗子在烧着。
我听到尖叫声,吓了一跳,一下就跳出老远,二爷“嘎嘎嘎”的乐着,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
那个东西慢慢的就现了出来,竟然是一块棺材板子,棺材板子着了,烧了十几分钟才停下来,再看,竟然是一块骨头,都被烧黑了。
“这就是你拿的那块棺材板子,这棺材板子至少有千年了,鬼魂浸在里面,想托人生事。”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这东西竟然这么邪恶。
二爷把那块骨头用脚一踩,就成了灰,来了一股风,就刮走了。
我们刚要进屋,敲门。我开门,竟然是我的那个同学,被我下了骨头的那个同学。
他脸色苍白,走路左晃又晃的。
“我的同学。”我对二爷说。
二爷不高兴了,他大概是嫌我把这个地方告诉了这个同学,其实我没有告诉,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
我让他进了我的房间。
“你找我什么事?”
“我遇到了点麻烦,那些同学说,你是守墓人,对这个懂。”
“我看你是病了,应该去医院。”
“去了,他们看不了,有可能是邪病。”
“怎么会事?”
“我这两天总是遇到什么东西,我走那小桥,走到中间就被什么挡上了,过不去,想回也回不去,就是卡在那儿了,一卡就是一个小时。”
“还有呢?”
“开车,那车在动,却不走。”
我看着他,半天才说:“扯蛋,没空跟你扯,这事怎么可能发生?”
其实,我自己心里明白,我就是要折磨你。
“看来你也没有办法。”我的这个同学走了。
我的没学走后,二爷就把我叫到楼上。
“你小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又怎么了?”
“邪恶之术,我不让学,只是让你知道,你到是学得快,你的那个同学一进我,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你给摆了一道,不管有仇有恨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告诉你,那些东西不是这么用的,你马上给我弄掉。”
我没有想到,二爷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是一个坏人。”
“好人坏人的,坏人有国家的法律管,不用你管。”
二爷真的火了,我转身就走。
我去桥那儿,把那块骨头拿出来,回来的时候,天黑透了。我把骨头给了二爷,二爷看了一眼,就收到一个箱子里。
我再见到那个同学的时候,又是一带牛皮样。
李福到底出动了,他一直没有真正的和市里那边合作,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想,不管怎么样,他出来了,那么二爷就要守陵,真正的较量,这个时候才开始。
我担心二爷干不过李福这小子,这小子太邪恶了,那巫术到底有多深,我不知道,守术我会几个,但是也不知道到底守术有多深。
二爷让我去湖边盯着,有什么动作回来告诉他。
我过去了,坐在山上的树丛后,拿着望远镜。
那边有二十多人,搭了帐篷,还有设备,是潜水用的设备,还有三台钻机,我知道,这回他们是玩真的了。
晚上,那边发电机给着电,李福坐在湖边喝酒,看着湖水。
鲜尸船突然出现了,李福一下就站起来,他退到一边,那边的两个快艇就冲了过去。快艇绕着鲜尸船转,在看里面的情况,突然,两个快艇撞在了一起,那声音太响了,一下就着了火,我吓得一哆嗦,太邪恶了。
鲜尸船消失后,岸边就乱了,打捞尸体,竟然没有打捞上来,一直到天亮,他们放弃了打捞,但是并没有放弃进陵。
我回去跟二爷说了这事,二爷准备了一下,也来到湖这儿。
我们在山上看着,他们已经准备进潜艇了。
“怎么办?”
“看看情况再说,没有那么容易,这他先下去是去考察,大概要在什么位置钻孔,然后放炸药。”
“不会吧?他们真的要炸陵墓吗?”
“有可能,这陵墓他们没有办法进去,只能是炸开,李福可以找到陵墓的位置。”
潜艇下去了,两个小时后,潜上来,看样子是找到位置了,李福一直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下午,钻孔机就被带下去了。我有些担心,二爷不说话,就是看。
“败家的玩意。”二爷冒了这么一句,我没有明白。
二爷的眼睛快瞪出来了,看来他也是在担心,守墓人,守不住陵墓,那就是失职了,按他的话讲,愧对祖宗,愧对官家。
半个小时后,那些人上来了,东西没有拿上来,看到是遇到了麻烦,李福也是一脸的阴沉,他们在商量着什么。
这天,他们再也没有动作,停了下来。
天黑后,二爷并没有和我回村子,而是去了李福的家,显然二爷也知道李福的家。他进门看到那老家伙,摆了一下手,那老家伙就进了屋子里。
我没有想到,二爷和这个老家伙还挺熟悉的。二爷在后院转着,似乎在找什么。我问二爷,他说我太爱说话,我真想一下就抽死他。
二爷把地下铺的青砖给掀开了,那老家伙就出来了,瞪着二爷,二爷根本就不理他。
青砖的下面竟然是石板,青石板,都长着绿毛。
“把石板掀开。”
那石板足足有十来平,我找来撬棍,插到缝里,石板起来了,二爷就拿砖垫起来。石板被撬起来了。
“啊!”那老家伙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嗓子,到底是不是这么叫的,反正就是一嗓子。我和二爷都吓得一激灵。
“叫什么机巴玩意呢?”
二爷看着老家伙说了一句,老家伙出门了。
石板的下面就是一个暗道,我和二爷从台阶下去。
“这就是李福家的暗室,这里藏着的东西应该可以敌国,都是盗墓来的东西。”
我就知道李福家有这样的一个藏东西的地方,但是没有想到,就在院子的青砖下。其实,一切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暗室确实是暗室,也是李福家藏东西的地方,这都没有错,但是下了台阶后,到下面,那道钢门就打不开了。
那是后安上去的,和下面的青砖青石一看就不配套。二爷拍了拍,摇了摇头。
“估计就是炸坏都炸不开。”
我说完看了一眼二爷,二爷站了一会儿,就上去了,我跟着上去了。二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李福进来的时候,我和二爷都坐在院子里。二爷看到李福,竟然动都没有动。
“老东西,你过分了。”
“我过分?是你过分了,我是守墓人,你也知道那陵是我守的,你带着人下去折腾,我就折腾你的家。”
“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暗室里的东西,我估计违法的也不在少数,当年邵大地主家的那个墓就是你盗的,里面有一个聚宝盆,就是你拿走的,就你那盗墓的手法,我再熟悉不过了,如果我举报你,这事也够你喝一尿壶的了,我想,当年这个聚宝盆案,我也应该知道有多大,就是警察不找你,邵大地主的后人,我看是没有闲着。”
“你知道什么是聚宝盆?我看你看都没有看过。”
“和沈万三家的那个是一样的。”
李福脸一下就白了,看来这事是真的。
“那你想怎么样?”
“你离那陵墓远点,我们两个就相安无事。”
李福犹豫了半天,点了点头。
我们了开李福的家,回到村子,已经是半夜了。
第二天早晨,二爷早早的起来,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就那样呆坐着,一直到中午了,他让我去湖那边看看。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不在,那些人似乎在等着李福,有人在打电话,肯定是联系李福,李福最终没有出现。
看来,他们对这个陵墓也满是恐怖,轻易的也不敢下去。我知道,真的会死人,在死亡面前,人人都有惧色。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没有在家里。
到半夜,二爷也没有回来,我睡了。早晨起来的时候,二爷还没有回来,我准备出去转转的时候,二爷回来了,让我收拾一下,去那个废弃的都城那儿。
到那儿,天快黑了。
“我们只能躲在这儿,那些人肯定会找我们的,李福当年为了那个聚宝盆差点没掉了性命,所以他把它看得很重,他不会再帮那些人,那些人就会找我们。”
我其实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个棺材板子,它不会是一块。二爷并不知道我想得是什么,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去另一个地方,但是二爷偏偏的就选了这么一个地方,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废弃的都城,这个城原来是努尔哈赤的一个临时都城,后来废弃不用了,就残败了,从遗址来看,当年也算是宏伟。
二爷说:“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南关,北面还有一个关口,当年这儿的城门很壮观,商贾云集,这个临时的都城,也在战争中消失了。”
“这是位于锁阳城三公里的地方,按理说,这个都城不应该在这儿。”
“其实,这只是一个备城,战争失败退过的一个地方,但是努尔哈赤是节节胜利,这儿形成了一个后方的交易中心,我带你来这里,还有一个意思,当年这儿废弃了,就是因为一个棺椁铺,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让这里的人都逃走了。”
“什么事情?”
“我们现在的这个位置,再往前走个三五百米,那儿就是棺椁铺,原来那是一条街,人来人往的。开棺椁铺的那个人是南方人,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怎么就卖上了棺材,谁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战争连年不断,他卖棺材,到也是不错,只是后来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找人找的一幅将棺时,出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