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表病后,非常想要到自己的大儿子,就下令派人去零陵召回刘琦。蔡瑁得知此事以后,心中有鬼,恐刘琦得知自己的秘密。又怕刘表将荆州之位,传给自己的大儿子。
蔡瑁一狠心之下,就威逼起草文书的官员,篡改了文书的内容。
且说刘琦在接到被篡改的文书以后,还以为自己的父亲,真的是良心发现了,想要叫他回去,享受天伦之乐。
可他却没有想到,一个由蔡瑁谋划的天大的阴谋,正在襄阳等着他。
刘琦回到想要之后,并没有受到他该拥有的礼遇,反而被蔡瑁以重兵围在城郊野外。
两个时辰以后,刘琦连同他所带来的亲随,一同被蔡瑁等人杀害于此。
蔡瑁诛杀刘琦之后,用一个锦布包住刘琦的首级,径直走入镇南大将军府。进去以后,蔡瑁到刘表的居室之内,将刘琦的首级示于刘表。
刘表本来就有重病在身,又受此惊吓,登时吐血昏迷了过去。
刘表昏迷以后,只听蔡瑁桀桀坏笑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主公啊主公,你呀,终究是老了,在天下应该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你就安心的去了吧。”
说完这些以后,蔡瑁将刘琦的首级抛在了地上,举起自己的双手,狠狠的掐在了刘表的脖子上。刘表就此在昏迷之中,被蔡瑁所杀害。一代英雄,却以这样的方法死去了。
刘表死后,以蔡瑁为首的荆州等文武官员废长立幼,奉刘表次子刘琮为主。自此,荆州之地的大权,尽归于蔡家。
兼之刘表、刘琦相继死后,在贵阳的刘磐,心中恼怒之下,统率零陵、贵阳二郡的兵马,前去攻打荆北之地。
且说刘磐行军之中,在后军的位置,行驶着一架华丽的车马,里面做的正是逃脱洛阳多年,已经年方十九的刘协。
车架之内与刘协对坐的,还有两位文士,如果让庞统见之,一定会大惊失色。
因为此二人正是徐庶和廖立。
而护卫在刘协车架旁边的,亦有四员大将。正是在刘辩破黄巾之时,逃走的甘宁、魏延、陈到,以及蛮将邢道荣。
且说襄阳蔡瑁那里,听闻刘磐来攻,遂以文聘、张允、蔡铭三人为将,兵分三路,前来攻打刘磐所部。
兴平十六年,公元205年。
文聘与刘磐兵马在宜城相遇,奋起大军,蔡铭被刘磐击杀,张允为甘宁所擒获。
这个时候在车架之中的徐庶就对刘磐、刘协二人说道:“文聘屯兵宜城,在得知张允二人,一被杀、一被擒获之后,必起大军来战。”
刘磐急躁,当先说道:“既是如此,还请先生教我,该当如何以迎战文聘?”
徐庶闭上了眼,沉思片刻以后,对刘磐说道:“若文聘尽举全军而来,宜城必定空虚,将军可趁机夺之,可以当做我们在江北的根基所在。”
刘磐遂向徐庶问计,徐庶附耳在刘磐身旁,低言如此如此。刘磐大喜,暗中调配停当,各自出兵绕道而去了,只给刘协等人留下了一半的兵马。
正当刘协等人缓缓行进的时候,忽然有斥候探知了消息后,前来禀报说道:“文聘已经率领大军向我们这里赶来了。”
徐庶微微笑道:“果不出我之所料也。”
徐庶当即令刘协坐于马车之内,由甘、魏、陈、邢四将出军迎敌。两阵对圆以后,邢道荣最先忍不住了,挥起自己的兵器,前去叫阵。
文聘见之,遂令副将出阵去战邢道荣,只见那人与邢道荣对战十数合之后,被其一狼牙棒砸死在阵前。文聘见副将战死,又令二将出阵对敌,又被邢道荣砸死一人,杵死一人。
文聘见之,知道不可力敌,遂下令回营,商量具体的退敌的办法。
想了半天以后,正在营中踱步思索,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昔日他曾与蒯越验算军阵。蒯越曾传给了他一个简易的阵法,想到此节,文聘当即大喜。
就下令各军,连夜验算阵法的变化知道。
到了第二天天明的时候,文聘军马才勉强布成一个阵势,然后就令人前去刘协军中问话:
“今天我布成了一个阵法,不知道你们可有谁认得?”徐庶站在高地,观看完毕以后,心中大喜,只因为他曾跟黄承彦学习过一段时间,他最精通的就是阵法之道。
如果从东南角上的生门进阵破之,然后再往正西方的景门那里出来的话,那这个阵势就会被打破。”
刘协闻言以后,就让各军将士守住己军的阵势,然后又命甘宁、魏延二人,各引五百军,一个从东南而入,径往西面出来。
一个从西面进入,东南面出来。
二人得令以后,一个那枪,一个拿刀,遂大喝一声,点起兵马,前去对敌。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以后,文聘用一个晚上精心布置的阵法,遂被徐庶看破,又被甘宁二人以强力破之。
破阵之后,刘协暗领徐庶指挥大军,兵分三路而去袭击文聘兵马。
又两个时辰以后,文聘逃之不及,被甘宁、魏延几人联合拿下。
文聘初时见到刘协这个少年为首,徐庶几个有名之士,站在他的后面,心中颇为不解。可是当刘协命张让捧出来传国玉玺,又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以后。
文聘当即麾下,表示自己愿意臣服。只因为文聘此人也可以算做是一个忠义之士,天下姓刘又有能力的就只剩下了那么几位,而文聘又不愿意离开生养自己的荆州之地。
所以在多方条件的影响之下,文聘才投到了刘表的麾下。如今他见到更加有正统名分的刘协,岂可不投效之。
自说刘协平灭文聘部族以后,又接到刘磐已经攻破宜城的消息,当即大喜,遂领兵进驻宜城县。
在中平六年的时候,此人为了给朋友报仇,遂当街杀人,杀人以后,他立马弄乱了头发,用煤炭抹面,后被巡查的衙役所捕获。
此人被擒获以后,衙役问他的姓名,其冷声冷言,只是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