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也没有问题,衙役就用一个囚笼车将他绑缚起来,在闹市之中,击鼓问行人,识得此人者,有多少多少的赏赐。
后徐庶被同伴所救,化名徐福。经此一事,徐庶性格大变,遂立志求学,想要以强有力的学问拯救苍生。
徐庶立志求学以后,遂游历天下,拜访名师,曾向司马徽等荆襄三老求学,更是与荆州的名士想交为友。”
蔡瑁听完以后,就问蒯越道:“此人才学如何?”
蒯越道:“我虽有薄学,但是跟他相比的话,恐怕还有些差距。但是如果将军你要徐庶投奔你的话,倒是也并不困难。”
蔡瑁闻言,遂问蒯越道:“异度可有办法让他投奔我?”
蒯越道:“徐庶乃是南郡人,幼年丧父,只有老母在堂。徐庶此人,事母甚孝,如果将军你令人去绑架徐母前来,则徐庶必至矣”
蔡瑁此人已经丧尽天良了,连自己的妹夫,自己的主公,都能够掐死,更何况只是绑架一个老女人?
遂遣人前去绑架徐庶之母,只因为襄阳离南郡甚近,不消一日,蔡瑁派去的人,已经将徐母绑来。
将徐母绑来以后,蔡瑁对她说道:“我听闻你的儿子乃是世之奇才,你的儿子现在却去帮助反贼,前来攻打我荆州首府,我也不怪罪,如果你能写信让徐庶前来的话,我必有重赏。即便让我给徐庶封侯亦无不可。”
徐母知道徐庶并非是帮助刘磐,而是帮助大汉的二皇子刘协。
徐母虽大字不识,可她却对大汉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如今听闻徐庶在帮助刘协,心中自是欢喜,又岂会让徐庶来襄阳,来帮助反贼蔡瑁呢?
徐母片刻之间,已经是思绪万千,可蔡瑁却不知道。就让人拿来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等,当即让徐母给徐庶写信。
徐母却对蔡瑁说道:“刘磐何许人也?”蔡瑁只是说道:“刘磐乃是刘表的侄子,只因为如今刘琮继位荆州牧,刘磐心中不满,所以才有了此等灾祸也。”
没等蔡瑁把话说完,就只听徐母厉声:“刘磐,只是一介武夫而已,我儿岂会助他。如今我儿助的是大汉正统,即便如今荆州牧是刘琮那个小孩儿,他在我儿辅助那人的面前,也只是臣子而已。
你想让我的儿子,抛弃正统的君主,前来帮助一个臣子,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徐母话说完,就举起来书案上面的砚台,想要去砸蔡瑁。
蔡瑁见之,心中大怒,就招呼门外的卫士,让他们进来拖走徐母,就要杀之。
蒯越这个时候,正赶来蔡瑁府中,向他禀报一些事情,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慌忙到蔡瑁囚禁徐母的地方,向蔡瑁劝谏道:
“徐母之所以如此的忤逆将军你,只是想要寻死而已。徐母死后,徐庶定当为其报仇,这样反而是成全了徐母的名分。将军且自稍等,我还有计谋可以让徐庶前来。“
蔡瑁听完蒯越说的话以后,也觉得这样有道理,遂不杀徐母,将她养在自家后宅之内。而蒯越呢,他往后每日都到蔡瑁的府中,以子侄之礼,侍奉徐母。
徐母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提防,恐防有诈。待到后来,蒯越来往更加的频繁,对徐母也就更加的恭敬和谦顺。如此半月以后,蒯越得到了徐母的手迹。
蒯越既赚得徐母笔迹之后,就命人模仿徐母的笔迹,以徐母的口吻,写作一封家书的样子,派遣麾下的心腹前往宜城,将此信送于徐庶。
只因为宜城距离襄阳,只有数十里的路程,那蒯越的心腹,只半天就到了宜城之内。
到了宜城之后,他就询问徐庶的住所,待其探访明白以后,径直前去求见徐庶。
徐庶此时,正在府中处理公务,在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心里面就颇为奇怪,因为他在襄阳中,并没有认识的人啊。不过他还是派遣下人,将此人请了过来。
那人进来以后,见到徐庶坐于上首,知道他就是自己要拜访的人,就对他说道:
“我受人所命,前来给将军你送家书一封,别无他意,今有书信在此,还请将军查看。“
说完这些以后,此人就把怀中的书信拿了出来,递给了徐庶。
徐庶拆开一看,里面只是说他的母亲现在正居住在襄阳,得其弟护持,身体抱恙,恐不久于人世,还请他前去,想在临终之前见到自己的儿子最后一面。
徐庶事母甚孝,看到里面的内容以后,也不疑有他,就拿着书信径直的去求见刘协。将自己的身份和经历悉数告知。
刘协听罢,拉着徐庶的手臂,口气里面还含着悲音说道:
“乌鸦尚自反哺,羊羔尚有跪淇之恩,母子之情,乃是人伦之大义,我岂肯为了自己的私情,而令元直你陷入不孝不义的之中呢?
还请先生你稍待片刻,我为你置办酒席,待用过之后,你再走也不迟啊。”
徐庶却说道:“如今家母病重,我心中急切万分,任何的酒食也用不下啊。”
最终徐庶实在架不住刘协的殷殷恳求,只好答应了刘协的款待。
当徐庶出去以后,张让在旁边对刘协说道:“少公子,徐元直乃是当世大才,岂可轻易的放他离去。
如果以后他跟我们敌对的话要怎么办?
就算公子你不忍心杀了他,只要公子你留他几天,等到过了几天以后。其母必定病死,待其母死后,徐庶也就没有离开的条件了。”
却不料刘协对他说道:“母子亲情,乃是人伦之大义,我岂可为了自己的霸业,而令元直陷入不仁不义之中呢?再说了,阿父,你刚才的话,有点逾越规矩了吧?”
张让闻言,心中大惊,知道此时已经不能跟从前相比,自己的荣华富贵、身家性命,全赖于刘协,若刘协对他不满的话,恐怕就是他大难临头的时候到了。
到了第二天亮的时候,刘协在宜城北郊设宴,为徐庶送行。
二人对视而坐,各自伤感不已。待宴席用罢,徐庶心情焦急,不敢怠慢,当即拍马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