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安轻功极好,只是一个纵身就把她压在树和他之间。
“所以,刚才好笑吗?”
两人身子贴得很紧,远处的云飘在空中,余子安低沉的嗓音在她前顶响起。
男人雄性气息压迫在身上,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树高十几米,云小溪恐高,完全不敢看下面,浑身都在颤抖。
而且前世的她并没有谈过恋爱,也从来没跟男人这么亲近过,这还是第一次,让她莫名紧张又害怕。
“子安哥哥,我错了。”知错能改,才是好孩子。
余子安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怂了,有些好笑的往后退了些,就见她突然拉紧他的衣裳。
“怕高?”
“嗯。”云小溪很老实的点头。
“想下去吗?”
“想。”
“再叫声子安哥哥。”
“子安哥哥……”
“温柔点。”
“子安哥哥。”
云小溪紧紧攥着手中的衣裳,咬牙切齿的挤出那几个字。
“再温柔点。”
云小溪:“……”
如果眼神能杀人,余子安身上早就全都是洞。
“这样吧,晚上和哥哥我约会,我就带你下去怎么样。”
“休想。”云小溪宁死不从。
“那我走了。”
“诶,好我答应你。”嘴快过大脑的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家伙太可恶了,竟然拿恐高来威胁她。
余子安得逞一笑,抱着她落到地上,还没站稳就觉得脚上一疼,低头一看,某女的小脚丫正死死的踩在他的鞋上,见他看过来,还用力的转了转。
“云小溪——!”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云小溪飞奔而逃。
余子安目送她远去,并没有追,一回头,却见赵秦宁站在远处,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方向,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主子,这家伙从刚才就来了,一直在发呆,跟个傻子似的。”冷脸侍卫忙过来悄悄道。
“小五,人家可是溪儿的师傅,以后我也要叫师傅的,叫乱说。”余子安严厉的批评了他,朝赵秦宁露出一抹友好的微笑。
赵秦宁总算清醒过来,莫名见人朝他笑,忙弯腰回了一礼。
余小五是余子安的贴身保镖,他俩相伴几十载,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一肚子坏水儿,临走前,对远处憨憨的赵秦宁露出一抹怜悯的眼神。
回了屋,余子安脱下衣服,露出精瘦的腰身,腰上某处绑着一处白色绷带,绷带上露出一大片血痕。
“主子,您的伤……”余小五吓了一跳。
“无碍,只是有些出血,把金疮药拿来。”余子安解开绷带,任由余小五帮他上药,重新换了新的绷带。
“主子,您说不过是个姑娘,抢回来就是。您何必为了帮她找那刑部侍郎的罪证,非得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你懂什么,得到她的人还不简单,爷我要得到她的心。”想了想,余子安又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主子,为了缓解兰溪河的灾情,咱们出了不少银子,再加上前段时间的施粥,如今飞鹰帮库房空虚,经不起再如此挥霍了。”余小五抱怨。
“京中今年的调度还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