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云小溪在看诊时发现,那些妇人大多有些妇科疾病,除了孕妇检查了胎儿的正常与否,还顺便帮她们治好了妇科病。
因为是直接用的医馆空间的药,所以她几乎是没有成本的,收费也就不高。寻常人家十个铜板,再穷一些的只要五个铜板,比起找郎中抓药来说要便宜十倍左右。
经武朝的消费以一个铜板买一个包子为准,因此十个铜板也就是寻常人家的一日口粮,大部分百姓也能接受。
过了五六日,宁溪医馆大门口便也多了不少慕名而来的病人,多是有疾病妇人和孕妇,这也让云小溪终于有了些收入,不必再为以后的日子发愁。
这一日一大早开门,云小溪又出来张贴告示,便又“恰好”碰见了那大叔,她曾数次怀疑这古怪邻居是个怪叔叔,专门守在门口等她出来。
他依然手中拿着一只茶壶,悠闲的喝了口茶,笑眯眯的看着她道:“小丫头本事不错呀,这才半月不到,就已经有生意上门了。”
云小溪本不想搭理他,可又感觉这样不太礼貌,必竟自己是小辈,于是客客气气的朝他福了福身道:“我说过的话向来是算话的,总有一天会让这宁溪医馆门庭若市。”
“呵呵……小丫头有志气,我等着。”大叔这回并没有怀疑她的话,反而一幅看好戏的兴奋模样。
云小溪回了院子,已经来了两名病人,她发现只有赵惜怜在看诊,李香茗又不在。
连着几日这丫头都是早出晚归,而且借口也说得奇奇怪怪的。
第一日说是去买胭脂,一买就是一天,第二日说是去送药,一送又是一天,第三日……
这些拙劣的借口云小溪和赵惜怜都不想拆穿她,只不过一个女孩子天天出去始终不太安全。
“桑念。”出了房门,云小溪站在院中喊道。
一道白影从她身边的屋顶上跃下来,面无表情的桑念低声道:“姑娘。”
云小溪看了眼她乌青的唇,原本就毫无表情又瘦弱少语的她就显得清冷,被这么一冻更是冷上加冷,让人看着就觉得脊背生风。
“你在房顶上不冷吗?”
现在已经入冬,室外空气差不多也就十来度,她天天神出鬼没的大部分时间在屋顶吹风,不冷才怪。
可倔强如她,语气依旧干净利落:“不冷。”
云小溪懒得跟她争辩,强制要求道:“从今天起,你必须贴身保护我,不许离我三步以内知道吗?”
桑念倔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在她们杀手或是死士的训练中,保护主人安全最重要的一点是隐匿,而且不畏生死,更别说只是冰冷的寒风,哪怕天上下着刀子也要埋伏在那里一动不动。
从把命交给云小溪的那一刻桑念就做好了随时附死的打算,不过主人的命令便是圣旨,她只能答道:“是。”
“现在你去帮我找找香茗,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如果安全的话可以不用管她,但如果有危险,一定要把她安全的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