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溪的腰也被某男霸道的揽进怀中,余子安满脸嫌弃的看着赵秦宁:“你说大半夜的不睡觉瞎吵吵什么?爷在屋顶看月亮都被你俩吵醒了。”
“还有,溪儿是我的女人,你不许打她主意。”
他一直在屋顶?感觉到心里甜滋滋的。
云小溪挣扎着推开他,整了整衣裳故意冷着脸道:“你既然来了,干嘛躲着不见人?果然是个梁上君子。”
“我……我这是帮你放哨,万一那老妖婆的同党再回来刺杀你,是不是?”余子安讪讪一笑,解释得颇为勉强。
“嗯,是,你最厉害,也不瞧瞧我如今也是有护卫的人了。”云小溪指了指远处的屋顶。
二人看过去,发现屋顶有个白影朝他们挥了挥。
“桑念回来了?”余子安夜视能力惊人,一下就认出了那人。
突然他又笑道:“难怪……”
云小溪自然知道他说的难怪什么,因此两人相视一笑:“所以,我也并不是凭人拿捏的。”
赵秦宁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头雾水。
“师傅,你先回去吧,那件事情我明日会跟你解释清楚的。”云小溪说这话有撵人的嫌疑。
赵秦宁不甘的看了余子安一眼,默默转身离开。
余子安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感叹道:“啧啧啧,咱家溪儿又伤了一名男子的心呢。”
“要不你退出竞争?”云小溪毫不客着的回怼。
“休想,溪儿是我的,我一辈子都不会让给别人。”
余子安伸就又要去抱她,被云小溪拦住,指了指棺木道:“外婆还在呢,给外婆上柱香。”
余子安立刻变得正经,拿过三根香点燃,跪下给孙老太瞌了三个头。
“外婆,对不起,怪孙女婿没有保护好您。”
云小溪默默的烧着纸钱,悠悠道:“不,我外婆是主动求死的。”
余子安疑惑的坐到她身边。
“这两日我在她老人家灵前想了很多,才终于想明白。自从小舅舅死后,外婆便有了求死之心。
她与外公应该很相爱,在外公去后,或许就想跟着去。可是外公临死前留下遗嘱,让她守护好云家。因此,为了救我母亲忍受了村民和云家族老的巨大压力。
后来又为了守护我,守护小舅舅。可是最需要她的小舅舅没了,她最放不下的人也就没了。看到我能自食其力又能保护母亲,她便果断选择了刺杀县令。
明知道不可能成功,可她还是选择了这个毫无退路的结局。……外婆,终究只是一个女人。”
她承受了这个世间最难承受的各种压力,死,对她来说或许真的是种解脱。
两滴泪水落到盆中,瞬间消失在火舌下。
她这一辈子,最害怕的就是离别。
“溪儿。”
余子安怜惜的抱住她,安慰道:“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云小溪靠在他的怀里,默默流泪道:“余子安,我能相信你吗,为什么你总是给我靠不住的感觉?”
明明想的是你能不能不要像外婆一样离开我,永远陪在我身边。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总是多了几分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