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解家主家现在的人员构成,但是很多人都不太明白的是,为什么解雨臣和张起灵更亲一点,而不是和他的亲闺女。
说起这个原因,就不得不说一件很真实但是又很好笑的事情。
那就是他俩真的比解雨臣和解青月还像亲父子。
早晨起来,白栀还在床上躺着,四仰八叉的盖着能盖四个人的被子。
解雨臣将长长的抱枕挡在床边上,想了想,又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了白栀的胳膊上。
看着白栀翻身就将那个枕头抱在怀里,奇异的睡姿让自己“嘴歪眼斜”口水直流,满意的点头。
\"真好,今天又是照顾好栀子的一天。\"
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张起灵也在同一时间到了院子。
哪怕是解雨臣和白栀已经结婚了,可是他们还是舍不得搬出这个院子。
两人相视一笑,点头问好,然后默契的开始了晨练。
张起灵拿着久不经风霜的黑金古刀舞的虎虎生风,解雨臣拿着长杆也没有丝毫的手软。
在经历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人终于停手了。
“今天怎么把黑金古刀拿出来了,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解雨臣拿着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珠。而张起灵则不太自在都动了动了自己的左手腕。
“手扭伤了,不能打拳了。”
解雨臣动作一顿,若有所思,只是一个眨眼间,他就已经在脑海里翻过了许多的仇家。
“谁家动的手。”
不好意思的抿嘴,将视线悄悄移开。
“睡觉睡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常和白栀一起玩的原因,他现在睡觉也越来越不老实了。昨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早上起来就发现手腕被自己压在了身下,整个一个伤筋动骨的大动作。
这个原因解雨臣是没有想到过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张起灵好像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栀子那有药,一会儿我拿给你。”
白栀也经常这样,不过不是自己“收拾”自己造成的,她是纯粹的“太活泼”了,总是一脚踢到墙上,或者是栏杆上。
解雨臣一惊,明白了为什么觉得张起灵这样很不奇怪了。
多正常的事情啊,随了白栀了呗。
“哎~”
发愁啊!
张起灵皱着眉看着解雨臣一边擦汗一边挂着迷之笑容摇头,就知道他又犯病了。
病症名为——想媳妇。
“吊嗓了。”
到他听戏的时间了,不能再耽误了。
“哦哦。”
解雨臣将毛巾递给了一旁的丫鬟,自己整理了一下袖子,想了想要唱什么。
“《穆桂英挂帅》怎么样。”
很适合家里这俩“日夜练武”的人。
张起灵点头,觉得挺好的。这么有力的唱词,还是要人分享的。
于是,转身去敲了黑瞎子的房门。
“瞎子,出来了。”
黑瞎子都要疯了,怎么哪哪都有他呢。
不停的泄愤一样的砸着床板,还是老老实实的起床了。
不开心的打开房门,张起灵一点都不畏惧黑瞎子的冷脸。
“听戏。”
于是,收拾整齐还晨练完成的张起灵和头发成鸡窝状的黑瞎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唱的开心,一个听的开心,除了黑瞎子,连睡的很好的白栀都很开心。而这样的日常,一直没有变过,哪怕是解青月出生也一样。
只要解雨臣吊嗓只要张起灵在家,那么两人一定会聚在一起。
但是在这一点上,解青月就不行了。她对戏曲的喜欢,只持续到了4岁。
“叔,练武~”
小家伙痴迷于武学,并且一听见自己的名角父亲唱戏就捂耳朵。
黑瞎子抱着不停顾涌的解青月,好奇的戳了戳她的脸。
“小宝啊,你跟叔叔说,你为什么不喜欢了呢?”
多新鲜啊,以前看见她爹唱戏唱歌就要听,现在听了恨不得就“吐”。
这次过去几年啊,怎么变化大成这样呢?
解青月摇着脑袋,捂着耳朵,钻进了黑瞎子的衣服里。那样子,恨不得一点声音都不要和她沾边。
“吵。”
她总觉得这个声音她好像听的有些多了,就好像在娘胎里就一直在听,只不过前两年她没想起来这回事而已。
解雨臣看着眼巴巴的张起灵,再看看恨不得不认识他的解青月,“伤心”的摇头,“踉踉跄跄”的走了。
只是临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张起灵。
\"小儿叛逆伤透吾心,大二乖巧极其“像妈”。爱了爱了。\"
解雨臣这么想着,那边异世界的白栀就已经在打喷嚏了。
\"谁在污蔑她。\"
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白栀在树上潜伏着,等着吴小狗的到来。
其实说实话,张起灵可不像白栀,白栀比张起灵乖巧多了。
只是啊,到底是偏爱第一个好好教导过的孩子,所以在解雨臣眼里,张起灵才会“像”白栀。
因为白栀是他眼里最好的。
这还不算,戏曲算什么啊,他俩最想像的,还是那变态一样的洁癖。
解雨臣好干净,更何况他真的有那个条件干净,所以,这个不是毛病的毛病,被白栀给宠的越来越大。
张起灵就是解雨臣深深影响到那个人,毕竟张起灵其实最开始是解雨臣带着的。
“不要觉得爱干净是一件坏事,你我这个身份,出门在外,总是要注意安全的,爱干净,是一件能救命的事情。”
解雨臣看着好像什么都要不在意的张起灵,将手头不算重要的工作放下,决定好好教教张起灵生存之道。
张起灵也不反驳,只是看着他,等着他说够了。
“你现在有钱了,还有了爱你关心你的家人,所以爱干净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可就是这件很小的事情,既能让你少受伤,又能让爱护你的人安心,是不是就是一件很赚钱的事情啊。”
解雨臣“诱哄”道:“爱干净,所以你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环境。爱干净,所以你时刻警惕着送来的食物。爱干净,所以你时刻记得不要受伤流血。爱干净,所以你习惯性的远离旁人……”
张起灵跟着解雨臣的话一边反驳着,却也一边在想:要是真的那样,白栀他们就不会因为自己受伤急得直哭了,也不会因为自己生病天天照顾自己了。
重重的点头,张起灵记得死死的。
出门在外,看见一个小水坑,他都要“绕路”而行。
水太脏了,一脚踩进去,有细菌感染还算好的,要是有病毒生了病才闹心呢。
而解青月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她一点都没有洁癖这个东西。
小时候家里就她一个孩子,长辈没有,请月嫂不放心,又怕惯坏了她,早早的就开始了婴儿训练。
还爱干净,她要是真的爱干净,她连走路都不会走。
想当初她会爬的时候,都是在土地上爬的。因为他家不靠谱的长辈们觉得,小孩子,还是要接触一下自然比较好。
于是,她那段时间,都是在大自然中度过了。
长大了更是不得了,吃饭都是她自己努力的,因为怕她像她妈一样“挑食”。
哦,她妈的“挑食”还是她爸惯出来的。她就是那个倒霉催的背锅侠。
解青月小朋友拿着长长的一根牛肋条啃的满嘴满脸的油,不屑的看着围在她身边的人。
还爱干净,她要是爱干净,吃饭都吃不饱。
服了,还给她一个小孩子限制吃饭时间,疯了吧,会不会教孩子啊。
但是别说,解青月长的很健康。
霍秀秀解雨臣他们小时候都会生病,但是解青月一年到头也病不了两次。
黑瞎子在解雨臣痛心疾首的眼神中笑了出来。
“没干没净吃了没病,挺好的,小小姐也能放心了。”
什么能有孩子的健康重要啊。
于是,解雨臣和张起灵走的更近了。
没办法,另外俩都“不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