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江怒说饿了。
我打开包一看,里面有面包,火腿和方便面。
我说,咱来凑合吃点吧。
江怒说行,这样的天气,出去吃也是受罪。
于是我俩简单吃了,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把我的枪,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中医知识磅礴复杂,且往往没有一定之规,需要从业人员,因人而异,因时而异。
很考验大夫的经验。
这样,对患者当然是好的。
可放到考试里嘛,便会造成诸多的麻烦。
我生怕跟审卷人的思路有些许偏差,导致我的答案,在实践中是正确的,但放到卷面上,便要扣分。
有没有补救的办法呢?
有!
但是个笨办法。
那就是,答题时,尽可能多的把问题说全,说透。
让审卷人理解我的思路。
可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那便是我要写很多的字。
写字是耗费时间的,我怕写的太多,时间不够,最后答不完。
哎,字少了怕审卷人理解不了,给我扣分。
字多了呢,又怕写不完,自己给自己扣分。
真是两难。
时间来到夜里十一点,窗外的雨声仍旧噼里啪啦,没有一丝变小的迹象。
我伸个懒腰,跟江怒说,我有点困了,先去洗澡。
江怒说洗漱用品都在你包里。用自己的吧,酒店的不一定好。
我说明白!
心道江怒真够细心的。
男人洗漱,都贼快,我是十足的男人,所以我十足的快。
从进入卫生间到吹干头发出来,不过五分钟。
江怒都震惊了。
说你洗了吗?
我说洗了呀,洗的可仔细了!
江怒说,服了,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说罢,她也去洗了。
我本想再学习一会儿的,奈何眼皮跟灌了铅似的,抬都抬不起来。
于是咕噜一声,倒头便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耳边响起江怒的声音。
她说:“白刻苦,白刻苦,不好意思啊,洗澡时用热水冲到了,屁股上的伤越来越疼了,我自己看不到,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扑棱一声,我立即坐了起来。
瞬间不困了!
问,哪里疼?哪里疼?赶紧让我看看!
江怒走过来,趴在床上,掀起浴袍的一角。
我的心猛地攥紧了,仿佛被石头击中。
邪念,像破壳的小鸡,扑棱棱乱跳。
试问,一个绝世美女让我帮忙查看翘挺的殿部,我没疯掉都算好的。
可接下来呢,江怒居然展现给我一种,超脱常人的认知。
就在我小心翼翼的查看伤处,心脏狂跳,下一秒即将癫狂开战的时候,江怒一句话直接给我打蔫了。
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
江怒说:“宋美华和我拜了干姐妹之后,才看的我的身体。此时,你既然看过我了,那咱俩也拜干姐妹吧!”
啥?啥啥啥?
干姐妹?!
我没听错了吧。
干姐妹是什么鬼?我为什么要和你拜干姐妹?
我想跟你拜天地才对啊!
于是我无比震惊的说:“江怒你在说什么?你难道把我当成了女人吗?为什么要跟我拜干姐妹?”
江怒睁大眼睛,说:“你生气啦?别生气嘛,我没把你当女人,知道你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干姐妹只是一种亲密关系的说法嘛,就像盟兄弟,好哥们一样。你不想跟我拜呀?”
我说,那也不对啊!亲密关系虽然包含干姐妹,盟兄弟等,但不仅仅包含这些啊,还有些别的不是吗。
江怒疑惑,问,还能有啥别的?
我说哎,算了算了,你说拜干姐妹就拜干姐妹吧。事到如今我也无所谓了。
我在赌气。
江怒似乎也没太明白我的情绪,说,可以的,改天挑个好日子,咱们拜干姐妹。
我说好,特别好,干姐妹多亲密啊,能给你看伤处,却不能再进一步。
我揶揄道。
江怒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话,突然又自顾自的说:“不对不对,我不能跟你拜干姐妹。”
我生气了,怼她道:“咋又变卦了?!”
江怒说:“我忘了,差点忘了,玉佩不允许咱俩拜干姐妹。”
啥?
啥啥啥?
我彻底懵逼了,怎么这里面还有玉佩的事情啊?
都是哪跟哪啊。
拜不拜干姐妹,跟玉佩有毛的关系啊?
玉佩是个人吗?它能指挥你?
我说,阿古江怒,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胡言乱语的。
江怒摇头说,没有啊!没有发烧,也没有胡说。
说罢,递给我一瓶红花油,说,白刻苦帮我抹一抹吧。
我也没客气,接过红花油,狠狠地往伤处涂抹。
力度不小。
江怒时不时喊疼,叫我轻一点慢一点。
我惯着她吗?
她越喊疼,我越用力。
“啊,啊,哎呀,好疼的,你轻点!”
“轻点不管用,必须得用力!”
此时,我听到隔壁响起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如泣如诉。
我更来劲了,哐哐一顿抹,好似要跟隔壁打擂台似的。
隔壁也起了胜负心,加大马力,想要压过我们房间的声音。
我惯着隔壁吗?
当然不惯着,再次加大了力道。
一时间,两个房间你争我赶,此起彼伏。
几分钟后,有脚步声从楼道传来,继而是前台服务员的声音。
“时间不早了,各位可以休息了,有顾客投诉,说声音太大扰民了。各位请收敛一些!”
说罢,服务员停在我们房间的门口。
我猜,她一定贴到门上,侧耳倾听呢。
江怒说,是我喊疼的声音吵到大家了吗?这宾馆隔音效果真不好。
我说哼,管它隔音好不好,不把这瓶红花油全都涂抹完了,我不会停手的。
江怒赶紧说,饶了我吧!
我说不饶不饶,坚决不饶。
嘿,太伤人了,先是勾引我,后来又说什么拜干姐妹,最后又让我涂红花油,可气死我了!
涂吧涂吧,身为大夫,给人涂抹个红花油,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此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估计是服务员听的面红耳热,坚持不住,走开了。
我说过要给服务员展示风范的,我说到做到。
与此同时,隔壁的声音消失了。
算算时间,不过五六分钟,估计那男人的阳气有些亏损。
胡思乱想着,我收起红花油,用被子给江怒盖住,准备去卫生间洗手。
江怒却侧头问:“有什么变化吗?”
我说,变白了,比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变白了。
我没好气的说,故意答非所问。
江怒听了,只是哦了一声,说变白就对了。
我腹诽道,对啥呀?
伤处本来是青紫一片,抹了红花油之后,变成红彤彤一片。
说你变白了,是说跟初次相见时比,你那小麦色皮肤,变白了不少。你白你白你白!
好赖话都听不出来,气死我了。
口口声声说,知道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但实际上呢,根本没把我当男人对待。
居然提出来拜干姐妹?
怕不是有什么性别认知障碍吧!
欠收拾的小妮子,气得我脑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