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蔑视的朝对面望过去,一字一句咬字清晰的说道。
“你们无视突厥对我大唐朝臣的伤害和突厥对我大唐的威胁,单单只看到了突厥人可怜便用圣人之言来对付同是大唐子民的我们,你们说说看...是我们的做法残暴不仁,还是你们根本就有通敌叛国之嫌?”
“对啊,你们这些大儒不是整天的悲天悯人吗?不是满口的仁义道德吗?现在怎么就看不到我大唐的百姓所遭受的苦难了呢?”
“若我们是屠夫、刽子手,那你们此举又何尝不是背叛了国家与底下的百姓们,否则你们有何必坚持为突厥说话?”
“原来如此,你们不是突厥的细作,往日也一定手下了不少突厥的贿赂吧?不然我说你们怎么会同情心泛滥,突然同情起那些狼一样的突厥人?”
“也许你说的事情是真的哦,若他们不是叛徒的话有何必在今日跳出来捣乱。”
“这样对百姓的苦难视而不见的大佬就该被世人所唾弃,再说了我觉得泾阳候有一句话说得没错,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我们武将负责打仗镇压暴民之事,可接下来的安抚工作不是应该由朝廷令派文吏来进行吗?”
转过话头,程咬金、李靖、柴绍等高级守卫员们身边的副将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卢涛等人的实力。
你们世家不就是能造势,所以世家的大儒才多得数不清吗?
现如今我们承认了自己屠夫、是粗人,那你们这些人呢?
末了,秦逸挑了挑眉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什么事情我们都做完了,那要你们这些...姑且称之为人吧,有何用?”
到了这个时候,卢涛的脸是真的被扇肿了,此时却仍旧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再一次挑了出来,满含愤怒指着秦逸,他打算以秦逸为突破口再度展开攻击。
“无知小儿,以你的年龄如何能理解怎么样做才是对朝廷有好处的,定境内安全管理员邦可不是口头上说说就能行的,你们当日的行为只会进一步的加剧大唐与突厥两国之间的仇恨,同时也让大唐和突厥之间不死不休再无化解仇恨的可能,到时候战火再度被点燃,你可知受苦受难...因你们此举而遭受伤害的只会是我大唐的百姓们!”
“真的是这样吗?”秦逸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以为就我们和突厥之间本来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且卢大人还真天真得可以,国与国之间本来就没有永远的和平,只有...利益!”
“若是突厥不服气,我们再打到他们服气就好了,我坚持只有将那些大唐周遭虎视眈眈的异族们打怕了,我们大唐强硬起来他们才真正的不敢轻举妄动发动战争,这种强硬的态度才是我大唐应有的姿态。”
邪魅一笑,秦逸当场哈哈大笑。
“所以,真有国家不服,那我大唐的武装部门可不是吃素的,将他们打到怕,亦或者...将一应有意见的异族们杀了个干净,如此不仅仅能给周遭蠢蠢欲动的国家予以震慑,还能还我大唐百姓一片干净的天空与无忧的日子!”
“哈哈哈,泾阳候说得没错,打怕那些没事找事的异族人就好!”
“对,对,对,出兵将那些人打个落花流水,打怕了他们就不敢再起什么歪脑筋。”
“没错,没错,周遭那些国家就是欠揍,只要我们大唐强势起来,那些墙头草们就会怕了的。”
在场不少武将都笑着附和了起来,毕竟秦逸的话还真切中了他们心底的想法。
若是有国家敢捣乱,那就打回去好了,总比那些文人老是叽叽歪歪的要他们大唐议和的好。
“你...你们这是歪理邪说!”卢涛咄咄逼人的说着。
“歪理邪说?”秦逸歪了歪头,“其中从你跳出来开始指责我们起,你的话听起来才更符合这个词语。”
“我说卢大人,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可曾了解过,一旦我们采用柔和的手段与突厥和谈又如何?”
面对秦逸的问话,卢涛想也没想就挺直腰杆自傲的回答。
“自然是突厥可汗年年向我大唐纳贡!”
“啧啧,看来您应该从未长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连年岁尚小的我都知道,若是议和突厥人只会表明上给予我大唐城,暗中实则在修养生息并串联薛延陀还有回鹘暗度陈仓,到时候议和之举就等于给了他们联合谋划的时间,不知大人你有想过他们联合起来会对我大唐造成什么后果吗?”
“...”
“没话可说?那我来告诉你好了,到了那个时候所造成的后果就是大唐北疆战事,一旦战火被点燃,死得就不是以往突厥扣关的一两千人,而是这之上好几倍的大唐子民!所以此时此刻你这般竭尽全力为突厥奔走,难不成是真的早早就和突厥勾结...换句话说就是卢大人您真的通敌叛国了?!”
“你...噗...”
秦逸的话才说完住嘴,卢涛瞬间当场喷出一口老血来,颤颤巍巍的指着秦逸,久久不能说出一句话了。
现如今,他可算是清楚了,泾阳候秦逸虽然年岁小,但却绝不是能让人利用的,而且秦逸那一张嘴可真真是毒,一顶大帽子接一顶大帽子的往他身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