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母在电话里对滕项南说:
“项南,妈忘了告诉你了,江南夏签署的离婚协议书被你撕毁了,你和江南夏根本没有离婚,她现在怀孕了,你好好对她吧。”
滕母十分后悔,因为阻挡儿子和江南夏在一起,不止让滕家惨遭破产,还害的自己的儿子差点丢了性命。
昨天因为伤心忘了告诉儿子这些事,今天突然想起来,她担心儿子对江南夏不好,江南夏肚子里可有他们滕家唯一的孩子。
于是,滕母连忙打来电话告诉滕项南。
滕项南的脑海里反复的回响着母亲那句“江南夏签署的离婚协议书被你撕毁了。”
周越琛和陆南城说他爱江南夏爱的发了疯。
……
江南夏来到车库,看见她的那几辆豪车都在。
滕项南纵然是那么需要钱,却没有动她留下来的任何东西。
她的豪车,她的首饰都价值不菲。
她有点儿后悔自己离开了。
如果她不走,滕家就不会倒闭。
滕项南也不会出车祸。
江南夏怀着沉重的心情驾车来到夜家。
星星和派派已经会坐学步车了。
因为上次被陆南城家那两个小崽子偷走了星星,夜万豪和马伊娜对江南夏十分警惕。
反而夜家那几个厨师和佣人还依旧对江南夏很好。
江南夏没给星星和派派买东西。
因为她买的东西,无论是吃的还是玩具,夜家都要拿去检测才能送到星星和派派的手上。
她想还是不要费那个劲儿了。
她征求马伊娜和夜万豪的同意后给星星和派派拍了几张照片和一些视频。
又陪星星和派派玩了一会儿,她看了看时间,她起身要离开了。
然而她一出门看见匆匆赶回来的夜落寒。
“夏夏,你回来了?你回来怎么不告诉哥?”
江南夏看着夜落寒,她问夜落寒,“你是特意赶回来见我的?”
夜落寒点头,“你受了委屈,哥……”
夜落寒正要说他没帮上忙,但被江南夏打断了他的话,“哥,你现在住这里吗?”
“嗯。”夜落寒点头。
“呵。”江南夏笑了一声,“温言住在这里的时候,你死活都不愿意回来住。”
夜落寒:“……”
江南夏看着夜落寒,“我们以后都不要来往了,毕竟我要和滕项南重新开始了,而你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夜落寒十分不解,“怎么我就成了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想到滕家遭受的一切,江南夏已经委屈的掉眼泪了。
她气呼呼的对夜落寒说:
“你让滕家一夜之间破产,你知不知道,你这根本不是在帮我,你是在害我!”
夜落寒也听见一些传言,说滕家破产是他的手笔。
他说:“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江南夏泪眼瞪着夜落寒。
“真不是我,若是我我就承认了。”夜落寒说:
“我知道你爱滕项南,我怎么会让他破产呢?我让滕家破产,最恨我的人首先是你,我怎么会那么拎不清呢。”
江南夏擦了擦眼泪,盯着夜落寒。
夜落寒从兜里掏出纸巾来,他抽出两张纸巾来给江南夏擦眼泪。
马伊娜和夜万豪在别墅里看见两人在院子里,从他们的角度看去,两人甚是亲密。
夜万豪剜了一眼两人说道:
“一天说他们是兄妹,你瞧瞧!那对狗男女是不是在亲嘴?真是太不要脸了!”
马伊娜抿着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江南夏哭了,落寒在给她擦眼泪。”
“一对狗男女!”夜万豪狠狠的骂了一声,对马伊娜说:
“走,我们带着星星和派派上楼,别脏了我们星星和派派的眼睛!”
马伊娜也不由得抱怨道:“这个江小姐还真是表里不一!口口声声说什么是替小言来看星星和派派的,这又给落寒哭上了!真是会演戏!”
“你那儿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你看看他风风火火跑回来了!”夜万豪气呼呼的又说:
“我看小言离开的真正原因就是被这对狗男女气的。”
马伊娜又说:“传言说滕家是被落寒整垮的,一开始我还不信,看来我真是太信任他们了!”
夜万豪和马伊娜抱着星星和派派上楼了。
外面。
江南夏推开夜落寒给她擦眼泪的手,并且后退了一步和夜落寒拉开距离。
她说:“哥,你的关心我承受不起。”
话后,江南夏抬脚就要走。
夜落寒追了一步,“夏夏,滕家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
江南夏不相信夜落寒说的话,但她却看见夜落寒十分认真。
夜落寒又说:“所有人都说是我整垮了滕家,我懒得和他们解释。
但是夏夏,我得和你解释,我知道我收拾了滕项南你会难过,会心疼滕项南,我怎么会让你难过呢?”
夜落寒说着目光看向远方,他又说:“所有人都抛弃我的时候,是你一直在我身边陪伴我。”
夜落寒又看向江南夏,“你知道吗,你无助的哭声,和你小小的身影,永远印在我的脑海里了,你是我夜落寒心里最疼爱的小妹妹。”
江南夏又落下了眼泪,但这一次,她不是因为埋怨夜落寒。
也不是因为心疼滕项南。
而是,她也没忘了那个在她们年幼时最可怜的时候给予她们疼爱的落寒哥哥。
江南夏擦了眼泪,她对夜落寒说:“哥,我怀孕了,是三胞胎。”
夜落寒眉梢瞬间挑起,眼底浮现出一丝浅浅的喜悦。
他说:“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江南夏点点头,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偌大的别墅。
她又说:“哥,星星和派派没有妈妈太可怜了,你把温言接回来吧,就算她千错万错,可是,她已经生了星星和派派,你就给星星和派派一个完整的家吧。好吗?”
夜落寒刚才因为听见江南夏怀孕挑起的喜悦的眉梢又微微沉下来。
他说:“我从来没有赶她走,她要回来我也不会不让她进门。”
江南夏又急着说:“可是你不爱她呀,你爱她她就回来了。”
滕项南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南夏,“夏夏?你要我怎么做?”
江南夏依旧执着的说:“你去接她,用心爱她。”
滕项南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他对江南夏说:“要不你把我的心挖出来,你把她放在我的心脏上,你再把我的心装回我的心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