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行进家门的时候,姜糖早就气疯了,见他进门更是气呼呼的直接躲进影音室里不出来。
随后里面就传来了枪械激烈的声响,吵得很厉害,南宫行下意识揉了揉耳朵才进去坐到姜糖身边,提高了声音解释。
“那个人叫张招佛,是肇事司机的女儿。”
姜糖瞪着他,声音更大:“那你好好说话,凶什么凶,声音大了不起啊?”
“你电影这么大声,小了怕你听不到。”
南宫行解释的有理有据,但姜糖完全听不进去,依旧气呼呼的,让南宫行别打扰自己。
然后南宫行居然就真的走了,愣是把姜糖气的在沙发上撒泼打滚捶着靠垫嗷嗷叫。
真是越想越气,姜糖觉得不满意,沉着脸跑出去,结果一出门就被守在门口的南宫行给堵住了。
南宫行手疾眼快拿背抵住了门,生怕姜糖再钻进去,太吵了,在那种环境里脑子都跟不上。
姜糖没忍住直哼哼:“干嘛?不和你家招佛回见了?”
“你不是说失忆等于魂穿和你没关系吗?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替十年后的我生气不行吗?狗男人。”姜糖语罢还不甘心,揪着南宫行的领口凑过去在男人颈间闻了一下,结果更气了:“一股女人香水味你还有理了是吧?”
“见她的时候她刚下班,职场女性喷香水很正常。”
“哼”姜糖还是哼哼唧唧的。
南宫行看姜糖气的耳垂都红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们处了这么久,南宫行也早发现了姜糖这个人挺神奇,别人生气红脖子害羞红耳垂,而她是反过来的,见她气的耳垂像要滴血,南宫行居然忍不住心痒,像被人拿羽毛挠一样。
忽的,姜糖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人捏住了,这人手指微凉,揉她耳朵的时候带了点说不出来的暧昧,姜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顿时没了气焰,再开口已然没了之前的锋利。
“干什么?”姜糖拍掉南宫行的手。
但南宫行却不以为然松开右耳又摸上左耳:“想送你个耳环,喜欢什么样的?”
“哼,首饰啊,就知道你这个老男人也没别的手段了,别以为拿这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收买我,谁知道你的耳环送了多少野狐狸。”
南宫行被勾的心猿意马,他特别想问问姜糖,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这个小气又娇憨的样子简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邀请。
让人看着都觉得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摇着小旗呐喊,喊什么呢?
喊的是我生气了,我难受了,快来哄我,来抱我,来摸我,来……
南宫行及时刹住自己的心思,看着姜糖的眼安抚:“没有,只送我们家爱喝醋的小狐狸。”
“哼,油嘴滑舌居心不良,顶着野狐狸的香水还有脸说。”
又开始了。
来抱我,来亲我,来摸我,再不来就哄不好了。
南宫行在姜糖身上见过无数勾人的花样,次次摄人心魄,非要把他身上那点下流粗鲁的东西都勾起来,顶破身上端正的壳,然后将那份情动都掏干净放到她身上才肯罢休。
但哪次都没有今天这么……这么要命。
南宫行呼吸乱了,把人搂在怀里,拿嘴唇去碰姜糖的耳朵,舌尖把柔软耳垂扫进口里,牙尖在上面留下浅浅痕迹。
放开耳朵擒住嘴唇,扫荡完口腔就转战脖颈,手脚也不老实,隔着衣服紧贴人家胸口,摸里带着捏,捏里带着揉。
姜糖懵了一下,才开始喘着粗气挣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俩人已然对调了位置,姜糖靠着门借力把人推开,捂着前胸,脖子红的跟下锅煮了一圈一样。
“你……你自己说的,不把我怎么样。”
南宫行努力平息情欲,把身上皱了的地方拿手抚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殊不知这种行为落在姜糖眼里和衣冠禽兽也没什么区别。
“当时没想到你会来勾我。”
“你放屁”姜糖很不服气。
南宫行情欲还没下去,眼尾泛着一抹红,看姜糖的眼神都带了欲求不满:“别在这里和我撒娇,在我眼里和求欢没什么区别。”
“靠,谁和你撒娇了。”姜糖撸起袖子就要过去,眼见着南宫行伸手在她脸上揩了一把油,立马又吓回去了。
姜糖眼神飘忽,说话低了几个度:“你让我给你干活,自己却和野狐狸出去玩还不让我说你。”
“姜糖”南宫行叫了她一声。
“啊,我听着呢。”
“我再解释一遍,张招佛能帮我把那个狗屁司机背后的人揪出来,见她只谈了公事,你不信也行,我们去床上理论。”
姜糖哪敢和他去床上理论,忙点头:“信了信了,情侣之间怎么能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呢。”
“可我们家狐狸不是小气吗?”
“没有没有哈哈哈,我小叔叔一看就不是那种人。”
“我身上有香水,还和野狐狸说好了要回头见,其实你疑心,我也能理解。穿着衣服能闻出个什么,不然我们脱了衣服好好检查?”
姜糖头靠着门,忍不住拿指尖挠门,抠了一会,才抬头看着南宫行:“算了吧,我相信你。”
“你是相信我,还是不敢和我去床上理论?你别害怕,真的纯理论,不干别的。”
呵呵,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
姜糖看南宫行,深知自己算是栽人家手里了,只好咬牙切齿笑着回答:“怎么会,我当然信你。”
殊不知,她自己就笑的挺像只狐狸。
南宫行还想逗她,但却接到了电话,是公关经理打来的,说是和手环检测结果出问题的那部分人谈妥了,按正常范围给予赔偿,之后把有问题的手环收回了。
“行,那先把这批手环编号邮箱发给我,手环你先收着,我这边会找人去取手环,随后直接发往科技园研究。”
“对了总裁,我们查到那几个公司里其他失业人员的账户,发现他们在示威的这几天里都有流入,流入时间和次数不同,但总额一致。”
“来源查到了吗?”
“查了,是一家叫达州民中重工的新企业,这家企业的结构很奇怪,分别由三家公司投资持股,但这三家公司都是个壳,背后的真正操控者只有一个。”
“让我猜猜,是不是姓何?”
总裁这话语气轻佻,听起来心情不错,于是那边的公关经理也就放大了胆:“是,叫何萧,他的资金有一大块走的是何氏的公司账户,应该是何氏的小股东之一,老板,何氏你熟,想来这人你可能认识。”
南宫行不言语,抬头看了姜糖一眼,伸手隔空上下滑了几下。
姜糖像只兔子一样机警,顺着他指尖的方向低头一看,发现正对着自己的胸,忙把口里的草莓咽下,骂了一句变态。
南宫行低笑出声:“那些人你明天再去谈一次,愿意和谈就给他们补偿,补偿参照今天手环故障的那几个人,不愿意就算了,以后也不必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