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本以为如今的灵脉足够多,但听绿萝这么说,以后到了仙界也能用的上,而自己现在动用自然之力消耗也很大,加上在缸内修炼所需,那么手中这两三万条灵脉简直是九牛一毛。
“看来要多弄些灵脉才行”。
如今他已经修出了三道仙气,也达到了大乘后期,但距离圆满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或者说再需要一种机缘,只是如何才能飞升成仙,心中一点头绪没有。
缸子没有急着出关,这次突破的太快了,也很顺利,所以他需要稳固一下境界,整理一下这次突破所得。
“这都一个月了,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缸子和婷儿修炼的怎么样,老祖一直待在我那也不是个事呀”。
上官鸿有些焦急,又来到了洞府外查探,可惜还是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息波动,这也难怪,他们在缸内修炼,要能感觉的到就怪了,无奈又折了回去。
此刻长生丹会大殿上,又聚集了很多人,除了长生丹会的一些长老,其余就是武家的人。
武泰一脸笑容,“会长,据探子回报,晨缸那小子这一个月内都没有在上官家出现,他一定离开了此地,我看是时候该咱们出手了”。
“哦?武家主莫急,毕竟晨缸和缸自在若是同一个人,即便我们得手,日后也会带来不小麻烦,所以我们的思虑周全”。
“那会长的意思是?”
“哈哈!我觉得应该做两手准备,万一我们发难搬倒了上官家,若日后他一一找上门来,我们怕是都没有好果子,所以要将他们一起除掉才能安心”。
“这样怕是不妥,要想除掉那小子,我们必须召集所有势力的强者,可我们也没有他就是缸自在的证据呀?”
“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是杀他的理由,别忘了,当初我们可是输了赌约,不能再追究此事”。
哈哈哈......
“高!这一招实在是高,还是会长高见,那我即刻派人将他们邀请过来,共同商议此事”。
“别急!即便他们都同意,我们也没有对上官家出手的理由,所以咱们得两边一起行动”。
哈哈哈哈......
“好!我看这回上官婉那个老妖婆还有什么话说”。
一天后,长生丹会和武家两股势力同时坐在上官家议事殿中,情况有些焦急,上官鸿一脸严肃。
“不知你们两家今日同时前来是有何事?”
“上官家主不必紧张,我们只是赶得巧而已,我武泰今日前来,是想替犬子向您女儿提亲的,你也知道,我儿少杰早就喜欢上了你们家婷儿,而如今年龄也都不小了,修炼一途凶险难测,再不早点开枝散叶,保不齐哪天会出现什么意外”。
“我的女儿我上官家自会保护,武家主还是担心你的儿子吧”。
“上官鸿,我可没有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们两家争斗了这么多年,终究未分出了胜负,何况也并无仇怨,不如通过此门婚事化干戈为玉帛,以你我两家的实力,若联手,在这上域星河可还有对手?”
“武家主意见倒是不错,说的也没错,可事情如你所说就是那么巧合,前不久我家婷儿已经和晨缸结为道侣,没来得及通知,还请见谅!”。
“什么?我看你就是胡说,婷儿怎么会看上那小子?”
武少杰立马激动的站了起来。
“闭嘴!坐回去!”
武泰立马吼住了他,“犬子鲁莽,还请上官家主见谅,既然如此,我武家也只能成人之美了”。
“哈哈!无妨!你我都从年轻时过来的,爱而不得这个滋味都懂,对了,长生家主今日前来何事?据我所知,你没有什么子嗣,应该不是来提亲的吧?”
“上官家主说的对,老夫确实没有子嗣,谁叫我仰慕你家老祖那么多年呢?所以老夫就是来向上官婉提亲的”。
“你!休要胡说,若是为了这件事,还是请回吧!”
上官鸿顿时怒了,按年龄,上官婉比长生会长大个百十岁,说话如此无礼,显然就是来挑事的。
“上官家主别急吗?你虽为家主,但上官婉的事还不是你能做决定的,今日她若不来,我就不走了!”
“他确实不能做我的主,可你这么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老家伙,有什么资格要娶我?”
上官婉一身华丽绿裙,从大殿中破空而出,虽说年龄有些大了,但是容貌确如二十多岁的姑娘,用力挥一下裙摆,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
“婉儿真是女大十八变,几百岁的人了还这般鲜嫩,反而老夫却略显沧桑,但论资格,也得比试后再说?”
“呸!你个老不要脸,婉儿也是你叫的?你算什么东西还要跟我比试?”
“哈哈哈!婉儿不要生气嘛,您是长辈,我确实没有资格,不过要我对你死心,除非你能炼丹上胜过我”。
“我若不比呢?”
“不比也行,那就让出丹药市场份额,以后由我和武家负责可好?”
听到这话,上官家的长老包括上官鸿全都站了起来,并且做出攻击的手势,显然他们就是因此而来的。
上官婉举起了一只手,示意他们不要动手,“你这老东西总算是不装了,看来还是高看了你,就凭你们两家似乎还没有这个能力吧?”
“婉儿说的没错,凭我们两家确实不够,但我得到消息,其他势力正在集结想要攻打山官家,原因是有人发现你们的弟子晨缸,就是当日仙府内的缸自在,而你们上官家正在与他合谋,对整个上域星河的势力谋划一场巨大的阴谋,所以此刻你我三家联姻,将无人能撼动,还劝婉儿慎重考虑”。
上官婉一下愣住了,她确实怀疑过缸子的身份,可怎么也没想到他就是缸自在,要是以前她绝对不会信,但是现在缸子的表现,好像除了缸自在也想不到谁会有这个实力。
“缸自在?这个理由怕是也只有你们能编的出来,想动手便动,又何必这么阴损算计?晨缸如今已经是我们上官家的人,他是也好,不是也罢!你们联手又如何?我们上官家的大阵又不是摆设,岂能容你们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