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仙府都能攻破,何况你这区区护山大阵?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要么与我们两家联姻,要么就等着其他势力的围攻吧”。
说完,两家便离开了上官家。
“欺人太甚!老祖,怎么办?他们这是明摆着想要联手毁了我们山官家啊”。
“哼!一群无耻之徒,哎!其实我该早就想到晨缸就是缸自在”。
“要不然让缸子带着婷儿先躲躲?没有证据他们又能如何?”
“哎!你还不明白吗?缸子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们要的是晨缸身上的宝贝,还有我们山观家的基业,如今只能希望他能早点出关,以他的实力,我们或许还能拼上一拼”。
“老祖说的是,他不说可能也是怕影响到我们上官家,可是只有三天时间,这么干等着,怕是等他出关后我们上官家早已不复存在,要不我去找他们吧?”
“不可!这么久不出来,想必晨缸是在突破的关键时刻,这个时候万不能打扰,若他能突破,以他的实力我们还有一战之力,若是不能,又如何抵得住他们联手?”
“既然如此,老祖放心,我上官鸿宁愿粉身碎骨也要为他争取更多时间”。
“说什么胡话?无论什么时候保住性命最重要,只希望我们的子母防杀大阵能够撑的久一点,通知下去,所有家族弟子进入备战状态,加固阵法,准备所有灵脉用来维持阵法”。
“我这就去办!”
“不必了!”
缸子的声音突然传来,两人原本苦闷的脸,立刻舒展了一些,上官婉激动的站了起来。
“弟弟,你总算是出关了,快回答我一件事,你到底是不是缸自在?”
缸子微微一笑,“没错,缸自在确实是我另外一个身份,你们刚刚的谈话我已经听见了,这事因我而起,那就由我来解决”。
“你这说的什么话?如今你已是我们上官家的人,无论你是谁,我们都不能袖手旁观,而且这件事也并非全部因为你”。
“是啊缸子,他们欺人太甚,居然想要迎娶老祖和婷儿,明摆着就是要对付我们上官家”。
“什么?迎娶姐姐和婷儿?”
听到这话,缸子更加不爽,眼神中突然释放出了杀意,整座大殿似乎都要被着一股寒意冻住,不过很快缸子居然笑了。
上官婉和上官鸿傻愣着对视了一眼,别的先且不提,光是要迎娶婷儿这件事,换做谁都会暴跳如雷,可他笑了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你们就别管了,他们自己送上门,那就不能怪我了,现在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夫人们”。
缸子将苏瑶她们放了出来,一时间大殿又变得热闹起来,看到这一张张美丽的脸,还有她们恐怖的气息,再次让上官婉和上官鸿惊诧不已。
同时见到上官婷居然达到了化神中期,这个速度直接令他们悍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
“弟弟难道会什么逆天之法?短短数日,婷儿修为提升的如此之快,还有你的这些夫人们,如此貌美,就算我年轻时也愧感不及,还有她们如此年轻,就有合体期的修为,简直不敢想象”。
“我可没有什么逆天之法,告诉姐姐也无妨,这是我的本命灵宝,在其内部空间修炼有时间加持,加上我的丹药,她们有现在的境界并不奇怪”。
上官婉瞪着眼睛点了点头,“跟你比起来确实不算奇怪,不到三十岁的大乘后期,短短一月,你居然连续修出了两道仙气,还有你的这口缸,能拥有本命法宝的本就寥寥无几,你却把它提升到了灵宝级别,这又何止是逆天啊”
缸子也不想太过炫耀,自己的运气确实不错,只是将苏瑶她们叫出来,并非只是介绍那么简单。
“上官家就有劳姐姐和伯父了,外面的事交给我,正好夫人们平日修炼辛苦,这次带她们出去散散心,我要让上官家成为整个上域最大的家族”。
“散心?”
听的两人再次懵圈,可只有苏瑶她们知道怎么回事,对于她们来说,所谓的散心无非就是打打杀杀,或者打劫些宝贝,听到这话,除了上官婷,一个个立马迫不及待的露出了笑容。
一群人就这样明目张胆的飞出了上官家,顿时吸引无数目光。
“那不是家族丹道大比的冠军晨缸吗?他之前不过元婴初期,怎么现在的气息如此可怕,看一眼就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你还不知道吗?听说在古仙府内,缸自在独挑各个家族势力的强者,而他真正的身份就是晨缸”。
“晨缸就是缸自在?怪不得长生丹会和武家散出消息,说要联合各方势力围剿我们上官家,他分明就是个瘟神啊”。
“嘘!小点声,家主不是说了吗,他与咱们的大小姐上官婷结为了道侣,让他听见我们可就死定了”。
“听到又怎样?面对所有势力的联手,他再厉害最后我们还不是一样跟着遭殃?如今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势力,看来上官家千年基业就要毁在他手里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没有他赢下丹比冠军,我们上官家一样还会败落,只是时间的问题,眼下只能盼望着出现什么奇迹”。
“你们呐!真是杞人忧天,这些事自有老祖和家主摆平,我们这些蝼蚁能改变什么?还不如趁着活着多看几眼美女”。
“美女?快看他身后那些人,如此出尘脱俗,各个绝世容颜,哪里来这么多仙女?”
“哇......真是太美了,大小姐也在,她就够美了,可那些人比她还要美上一些,该不会都是他的夫人吧?”
“我看未必,晨缸这么厉害,背后又岂能没有势力,而且她们各个境界高深,说不定是他的手下”。
“哎!是什么又能如何?我们也只有静静的看着,和羡慕的份”。
上官家的一些弟子各说纷纭,缸子也都听在耳里,但他并不在意,无论是担心、埋怨还是羡慕,都在情理之中,可除了这些,更多的是嫉妒。
缸子在空中回头挨个扫了苏瑶她们一眼,笑的十分满足,谁叫他的这些夫人各个都那么扎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