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家十二口人的饭菜,还有打扫卫生,都是这一个保姆的工作。
不过,在平时年假日里,保姆只负责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等,都是谁的衣服谁自己洗。
保姆看曲优回来,打了一声招呼。
看见曲优头上的发卡,她说:“你也买了这发卡了?我看大院里有两个该小姑娘也戴着这样的发卡,怪好看的。只是,你怎么不买红色的,我看他们戴红色的非常好看。”
曲优说:“我没买到红色的。”
保姆:“不过,你长得白,带蓝色也好看。”
曲优笑了笑,上楼了。
拿出书包,把老师留的作业完成了。
又看了看书本,和她曾经去过的六七十年代的课程差不多都一样。
几门课程大致看了看,收拾好。
这时听到外面的动静很大,曲优知道,这时家里人都回来了。
看了时间,应该是快要开饭了。
曲优就起来下楼。
当然,离开房间后把门给锁上了。
到了楼下饭厅,果然,爷奶和后妈大姐都回来了。
大哥和二哥都在部队。
他们俩和爸爸很少回来吃饭。
曲优和爷奶打了招呼,后妈那她就没说话。
开始,后妈这里她也打招呼的,可是,有几次后妈就像没听见一样不理睬她,从那以后,她也就不和她说话了。
曲优盛了饭,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等和爷爷先拿起筷子,然后一家子都准备吃。
这时,门开了,爸爸和大哥、二哥从外面回来。
后妈看了愣了一下,说:“胜利,你今天怎么回来吃晚饭了?”说着话,对着保姆说:“苏嫂子,拿几副碗筷过来。”
曲优感到爸爸进来后看了自己一眼,心里立刻明白,是关于白天那几个人的事。
她还是低头坐在那里,等爸爸和两个哥哥落座,大家开始吃饭。
曲优盛的饭只有半碗,所以很快就吃好了。
他们家没有吃饭等人的规矩,她吃好了后,就站起身说:“我吃好了,大家慢吃。”
然后把碗筷送到厨房,和保姆打个招呼,就回身上楼。
回到了自己屋里,她开始复习自己从前的一些知识。
比如各国外语,比如中医知识,还有大学物理课程。
毕竟她以前学过的书都在空间,她单独把空间大写字台的旁边的书架清理出来,专门放些她各个世界学过的那些专业书。
要想把这些东西都捋顺一遍,也要花费很多时间。
对了,明天周一上学的时候,应该找老师校长,要求跳级了。
要赶在六六年之前或中专或大专的读完。
好在这个时候对学生入学的年龄要求不高,哪怕她十五岁上大学也不是不可以。
算计了一下时间,再有一个月就是中考。
她现在初一,跳级到初二然后参加中考。之后再读两年高中。
现在是六一年,她要在这五年时间里大学毕业或者中专毕业。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高,拿出空间里的手机测了一下,一米五三。
嗯,还能长五、六年。
再长十公分就行,一米六三,很可以了。
女人太高了不好看。
她觉得男人一米八左右,女人一米六五最好。
不想乱七八糟的,专心看书。
正好空间里有初二年级的物理、化学、生物等,她要复习一下。
这一看就看了进去。
直到听到敲门声。
曲优问了一句:“谁啊?”
外面“曲优,爸让你去书房。”
曲优:“哦,好,我马上去。”
说着,她把书收入空间去书房。
走了几步才想起来,忘了锁门了。
想想,又回屋把那个发卡戴上,然后锁门去了书房。
这个门她是不能忘了锁啊,不然,就有人进去破坏。
敲门进去一看,全都在啊。
爷奶,爸爸,两个哥哥。
她进去后,对所有人都点头,然后四处看了看,没有椅子了。
难不成三堂会审,让自己站在地中间说话不成?
看没有人对她站着有所表示,曲优自己说:“爸,什么事?要是几句话的事,您就说,要是时间长的话,我就出去找把椅子。”
曲爸爸:“几句话的事。”
曲优抬起左手腕看了看手表:“哦,那您说。”
然后,她就后退两步,两手插兜,靠在了墙上。
曲奶奶皱了皱眉头,说:“你看你现在这什么形象?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
曲优看向曲奶奶,没说话。
曲爸爸:“曲优,你好好站着。”
曲优:“爸,我是犯人?你们在三堂会审?你们都坐着,都摆着这样一张脸,然后我一个人直溜溜地站在地中间,这个画面好看?”
曲爸爸:“老二,你去搬一把椅子来。”
曲二哥站起身出去了,不一会,把椅子放在了地中间。
曲优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她说:“嗯,在椅子前面放张小桌子,然后把我的手固定在桌子上,就是完美的审讯现场了。”
曲爷爷:“放肆。”
曲优:“不是,我就不明白了,原本我还怀疑呢,我是不是我爸的孩子,可看那面相,除了肤色,其他五官我和爸爸一模一样,这就说明了我是爸爸的孩子。
可从记事起,你们就像对待杀父仇人一样对待我。
知道什么是冷暴力吗?一般后妈对待别人的孩子,要么棒杀,要么捧杀,要么无视。
这个无视,就是冷暴力。
想想,一个小孩子,所有人都对她充满恶意,用嫌弃鄙视的眼光把这个孩子看大,你们大人冷暴力这个孩子,一帮孩子冷言恶语打击这孩子。
对一个小孩子来说,多么残忍。可是,为什么呢?”
曲优看着曲爸爸:“爸,你跟我母亲结婚,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母亲真的像大姐说的那样,是个狐狸精,把你迷惑了,所以抛妻弃子吗?
哦,就算是真的,可和我有什么关系?
要真是那样,那我母亲死后,你完全可以改邪归正,回去和你原配继续过日子啊,怎么还又娶了第三房呢?
但你头三个孩子却都不说那个姓张的,一味地苛待我做什么?柿子捡软的捏?”
曲优看着这一屋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