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计划通。”神代利世看着八重神子走后,得意洋洋的去找时崎狂三说道。
“什么东西就通了?”时崎狂三疑惑地问道,看那神情,就好像是她在2g网上和4g人聊天。
“当然是我故意骗八重神子,刃要请她吃油豆腐。”
“刃?家伙要是能说出这句话,估计就是铁树开花了。也不怕计划漏陷,然后导致八重神子找你麻烦。”
“那怎么办?又没什么乐子,花火也不知道去哪了。爱莉希雅去找归终了解提瓦特游记计划去了,我就只能逗逗那只狐狸了呗。”
“没想到你除了暴食以外,还喜欢捉弄人。”
“我更喜欢捉弄男人啊,这不是提瓦特的人类生育不过来吗?让他们先好好养几年。”
“反正八重神子和你打起来的时候,我可不在旁边拦着。”
“啊,别这样啊!”神代利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我将目光重新投射到遥远的玻璃窗外。
“你有没有发现我和其他人并不一样?”
一家不知名的餐厅建筑里面,八重神子和刃分别坐在两旁。八重神子特意问到他。
“并没有。”刃脑子里全是下一步该怎么将粹晶体打成合适的剑胚,或者是下一次追猎丹恒的时候第一刀该捅哪?
“我可是天狐一族的唯一幸存者了。”
“天狐?”刃疑惑地回过神来,随后挠了挠他自己的脑袋:“没听说过这个种族。”
“我这可是稻妻唯一有灵性的狐狸种族了,虽然接受了海渊之眼后,有些神经病。但是我可像黄金一样每年升值呢。”
“神经?是焦虑或者是睡不着那种吗?”刃一听眼前的女人得了神经病,关怀的问道。
“不,也不能算是神经病吧。我的神经病说的可不是神经衰弱这之类的,而是我的神经病可以控制自己非常态所能做到的行为。”
“那应该不能叫做神经病吧,两者的本质上就不同了。”
“好,那就不叫它神经病。反正我现在得这样的病很久了,江之岛盾子都说我疯了,而且我现在也觉得自己很疯。”
“呃,精神病一般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神经病。”
“家入硝子好歹算半个酒豪医生,这方面她解释应该就通顺的多。”
“我懂的可不多,路过都能听到你们俩聊神经病。”
家入硝子在旁边本来想买串烤串的,听到了这句话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但并没有拿打火机点燃。
她早就戒烟了,所以不会带打火机的。但她可没戒过酒,干脆就把香烟叼在嘴里,过过嘴瘾得了。
“你得过神经病,我怎么不知道?”家入硝子奇怪的看着八重神子对她翻白眼。
“是精神病!”
“啊,没事。在我眼里都差不多,如果你不想说自己的故事的话,就不要说了,没必要往痛处再来一刀。”
“没关系,就是做好了准备我才这样坦然的说出来。”
机器人将饭菜逐渐端上来,三个人拼好桌吃了起来。
“你发病的时候是怎样的?和正常又有什么不同?”
“完全不同,而且是对于。一些没经历的人来讲,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没法想象。”
“精神病发的时候是间歇性的,还是有规律的?”刃在一旁插嘴问道。
“呃,大概是想发就发?他说你不吃那碗油豆腐,你可以给我。”
“我也想发神经病,这样我就可以无所顾虑的搞我喜欢的事情。唉,我果然还是受道德约束,即使没有法律,还会被心中的底线所伴着。”家入硝子叹了口气,没喝菜,而是先喝的酒。
“滋味不好受吧?”刃在一旁问道。
“呃,一发不可收拾。无法用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不过做梦倒是可以体会一点,因为一切法则就会突然失效,什么约束都没有,你不仅会变得聪明,而且什么都懂,什么都不怕了。即使肉体会被现实给碰壁的皮开肉绽。但你的思想从根本上就飞驰了。”
“哦,娘娘的移魂吗?”家入硝子没指望有人回答她,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听起来很有意思,这种神经病是怎么搞的?”刃在一旁感兴趣的问道。
“很有意思吧?我也觉得这很离谱。但不是我不愿意教你,更不是怕你误入了歧途之类的。这种精神状态简直让人留念,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教别人处于那种状态。
但我现在这副模样,只要是个正常医生,绝对会过来治疗我,让我从那种状态中醒过来。如果你醒过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你在自己的幻想中飞了有多远,现实中你就。一动不动了多长时间,你就会难以适应这种结果。”
“你说的我都有点神经病了。”家入硝子脑袋晕晕的:“如果是那种自在的话,我都有点想尝试了。”
“不行不行,医生绝对不能尝试,不然没人治病了。”
我好奇的看着这三位,顺便又意念拿起了一块饼干,让饼干以牙印啃咬而导致缺失的形状渐渐消失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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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请我吃油豆腐,不过。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八重神子与刃告别了那位酒豪后,兴致勃勃的和刃走在大街上对刃问道。
天已经是黑的了,尽管周围的通道两旁是灯火通明的。一间零着,另一间形成了两边的光亮。那五光十色的长廊上,全是士兵和闲人。
街道上是属于那种暧昧的昏暗,人是很多的。我看着八重神子和刃夹杂在人群中流动着。八重神子不断的挑逗着刃,刃几句话就能红着脸。明腆又兴奋的和八重神子讨论着什么?
刃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笨嘴笨舌的回复着八重神子。模样像个老实人,而且是不加掩饰的。他们三个好像谁都没有付钱,这对我来说是个新发现,海渊貌似没有货币。
吃霸王餐也就很常见了,估计那些开饭店的也是纯属于闲的练练手艺吧。好歹是让自己有个活干才行。
总之我飘在他们的头顶上,看着他们。我理所当然的当起了一架摄像头,而他们要表演的就是一起互诉衷肠一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