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等我解决任务,马上来!”
只见九霄手持长剑,于战场之中闲庭信步,随手一挥,便掀起一片雷霆,瞬间便将敌人吞没。
这次任务对于她而言根本毫无难度,她原本还想让队员们练练手,但既然有事了,那她就亲自出手,快点把任务解决了吧!
“奈柚!你去右侧,我们帮队长把敌人聚起来!”
“收到!”
第八小队的队员们即使是在如此轻松的环境下也不曾有所松懈,立即兵分两翼将敌人围了起来。
九霄见敌人都在身边,索性也放开了,将她成为融合战士而获得的权能贯穿入长剑中,使其闪耀成了一柄金光闪闪的神之剑。
只见她一剑刺出,剑气化形,发出阵阵龙吟袭卷战场,只一呼一息间便将三分之一的敌人抹杀成飞灰。
“哇!不愧是队长!”
这样的战斗力是融合战士诞生之前,人们从来不敢想的。
无论人们对触合战士的评价如何,战斗力是无可质疑的。
不过,对于九霄而言,成为融合战士似乎百利而无一害。
她并不在乎别人对她的评价怎样,她坚信真心的朋友不会在意这些,而且……
这超帅的!o(*≧▽≦)ツ┏━┓
拜托,谁能拒绝一只金光闪闪,拥有一双三重瞳,每亮起一重便强大十倍的东方巨龙啊!
而且这可是古神洲神话中名为烛的神兽,听说好像不是崩坏兽,而是梅比乌斯博士的珍藏……管它是什么,现在已经在她身体里,那这么帅的就是她九霄大人!
只可惜,那传说中的“三轮转”,她却怎么也做不到。一旦成功,那可就是一千倍的提升,什么崩坏兽,什么律者,全都只手可灭!不过,既然这招这么强,那早已熟练这招的烛究竟是怎么被杀死的?
幽兰黛尔:Σ( ° △ °|||)︴如果真的是一千倍,那就算是原本很弱小的人也会成为顶尖的战力,如果战死,那敌人就只能是……
丽塔:原本就比烛强大千万倍。
算了,还是不想这么多,先解决敌人吧。
只见,她甩出一条直冲云霄的金色巨龙,致命的金线自天穹那颗“太阳”之中迸射而出,数以万计的线丝贯穿敌人身躯。
“走吧,去第九、十小队基地!”
转场(烛:被定义为末法级的自然生物,即传说之中的龙,并非崩坏兽。令人奇怪的是,梅比乌斯博士似乎对其相当熟悉,即使从未做过任何相关实验也依旧对其了如指掌。)
“哇——九霄队长!请务必给我签名!”
佩兰的星星眼闪得相当厉害,不同于滤镜碎了一地的辉火队长,九霄可谓完全符合甚至于远超她想象中的九霄。
“没问题!”
九霄接过她的小本本,发现了由爱莎代签的“辉火”,以及笔迹相当新鲜的“舒白舒雅”,甚至还有自己签的“九霄”。
对呀,这位佩兰不就是先前自己推荐上去的新队员吗?那看来她更是有责任负责到底了。
“来吧!吾将把吾所拥有的一切尽数授予尔!感受这精妙绝伦的千重技艺,随后踏上成为救世主的路途吧!”
三人:(☆▽☆)好帅!
远处,舒白舒雅两人正拿着设备,为第十小队的队员们开启了一场特殊的直播。
直播间的第十小队众人:哇哦!原来大名鼎鼎的九霄大人还真的有中二病呐!
贝泊:帅!
丝拉塔:帅!
天鸢:队长,我们也要学用枪吗?
舒白:不,学习的是战斗意识,只有充分了解自己与队友的能力,才能有更好的配合。
天鸢:原来如此……那队长下次能直播第三小队队长的教导吗?我想先了解一下自己的能力。
众人:我也……
哦吼,麻烦了。
舒白眼睁睁地看着一位位队长的名字出现,甚至有人想见见迪俄妮索斯,说是想见识一下物种多样性。
舒白闭上眼,不敢再去看,她是想满足自己队员们的愿望,但她又不是什么位高权重之人,哪能轻而易举地把各位队长喊来嘛。
舒白:我,尽力……
这时,我们闷声干大事的舒雅终于开口了!
“姐姐姐姐!痕说过几天他有空,可以来!”
舒雅兴奋地挥着手机,邀功似的凑到了舒白面前。
当舒白看到妹妹那激动的身影时,她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仿佛被一道温暖的阳光瞬间穿透,立刻变得明亮起来,如同像一阵春风,轻轻拂过他的心湖,掀起层层幸福的涟漪。
此刻,之前萦绕心头的那一点点不愉快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感觉如同甘霖滋润着干涸的土地,让舒白整个人都焕发出勃勃生机与活力。
啊!这就是,来于妹妹的力量啊!
“好,真棒!”
“嗯!”
肉眼可见的喜悦攀上她的面庞,她兴奋地环住姐姐的右手,如同一只小猫般将自己的脑袋贴在了姐姐的肩上蹭着。
一时居然不知道该羡慕谁了……
转场(痕、布兰卡与格蕾修:在布兰卡离开梅比乌斯之后,她就带着自家女儿格蕾修与自家老公痕一起待在第三小队,因此三人总是共同行动,是少见的传统意义里一个家庭。)
“老婆,格蕾修睡了吗?”
“嗯,已经睡了,怎么了?”
听到女儿已经睡了,痕怕吵到她,于是低了声音,轻声细语道。
“等过段时间,我们去第十小队那边玩会儿呗?”
“嗯,你决定就好。”
布兰卡相信痕,再加之身体状况不佳的她白日工作过劳,便不加思索地同意了。
痕也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在生下格蕾修之后,布兰卡的身体便一直很差。这次回去,他除了想让队员们放松放松,更是想趁机寻一两味药,以便能调养一下她的身体。
“那老婆你好好休息,过两天咱就出发。”
“嗯。”
痕轻轻退了出去,布兰卡需要静养,现在他即使多么想和老婆睡一块儿也无可奈何,只能睡在只有一个人的冷冰冰的床上。
嗯,没关系,老婆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反正,再养个几年,老婆就能恢复如初了,到时再亲热也不迟。
他这样安慰自己。
忽得,一阵心悸袭来贯穿他的全身,他感到还不动步,灵魂如被剥离出身体一般,整个人都使不上力……
这种感觉便褪去了,痕心有余悸地抹了把额头,发现全是冷汗。
“最近我休息还好啊?什么情况?难道是心理原因?”
痕想不明白,于是自我安慰了几句,早早上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