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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文学 >  安家立业 >   第286章 尾 声

盼根和宋兰朵结婚后,他就向她询问起蒙古弯刀的来历,宋兰朵说出是她爷爷在山葱梁捡拾的弯刀,爷爷那年在春末夏初的季节去山葱梁采山葱时,天空中突然下起大雨,爷爷就去往山葱梁崖壁的岩洞中躲雨,他就在那个岩洞中捡拾了那把蒙古弯刀,当时那把弯刀是在岩洞中的石块底下,当时弯刀的外边就包裹着那层油纸,盼根只能相信宋兰朵的这种说法。盼根前两年去往过山葱梁上采过山葱,他知道山葱梁上有着绝崖峭壁,绝崖峭壁下有几个明显的岩洞,盼根从来没有去往过那几个岩洞中,他就不知道那个岩洞中的具体情况。山葱梁离小气候村落三四里路,山梁的大阴坡中生长的山葱很多,阴坡山顶上还生长着人能吃的红梗带黄,红梗带黄茎和叶子很壮实,把它们切成段放在大锅蒸熟后,带黄就带着极酸味道,如掺上白糖就是甜酸味道。盼根还知道带黄有着传说,传说皇帝北巡去往草原地带时吃过,村里人还把它称为待皇。村里的人把那座山梁称为山葱梁,山葱梁的顶端有着平坦开阔的地域,盼根听黄师傅说过山葱梁的事情,黄师傅说出山葱梁是过去的古战场,村里的人在山顶上捡拾过古钱币和刀剑。黄师傅还说过红石砬村猎人的事,他说出猎人在岩洞中捡拾过金印,有位羊倌还在那座山梁上捡拾到金牌,盼根当时并没有在意黄师傅的说法。宋兰朵说起弯刀来历时,盼根就连想起那年和虎子去往山葱梁的情景,他知道山葱梁的地形地貌确实险要,平展的梁顶上还有烽火台的遗址,绝壁悬崖还处在山葱梁的大阴坡交接处,崖壁象扇子面显得孤孤零零,岩壁上七八个崖洞清晰可见,几个崖洞处在崖壁的不同方位。

宋兰朵为证明弯刀来历的真实性,她和盼根说出几种理由,弯刀并不是祖传之物,如果是祖传之物,全家在讨荒过程中就要用它换粮换钱度命,她还说出祖先并不是蒙古族牧民。爷爷在死去的前两年捡拾的弯刀,宋兰朵经常照顾她爷爷奶奶,爷爷才决定把弯刀交给宋兰朵保管,爷爷生前看出弯刀很有来历,他才让宋兰朵做为定情之物。她父母和奶奶都知道这件事,他们都要依靠宋兰朵爷爷的意愿,盼根和宋兰朵订婚那天换手巾包时,宋兰朵的定情物就是那把蒙古弯刀。奶奶和岳父岳母都说出弯刀的来历,他们的说法和宋兰朵的说法相同。盼根心里有更多困惑,蒙古弯刀虽然是从岩洞中捡拾,它身上却承载着很多不可知的秘密,盼根不知弯刀是哪个朝代所制造,他不知它的主人是谁,他更不知它为何遗弃在岩洞中。爷爷已经去世,盼根不知道他当时捡拾弯刀的情景,扇子面的崖壁上有着很多岩洞,他不知爷爷在哪个洞窟中捡拾的弯刀。盼根打算过年还和虎子去跑山,他们春季后期再去往山葱梁上采山葱,采山葱就要认识山葱,山葱和中药材藜芦类似,山葱只有两片叶子,藜芦的叶片很多,藜芦吃多了就药人,山葱才是山野菜,藜芦有毒还是中药材,它并不是能吃的山野菜。盼根还想到他们要靠近那座扇子面的孤崖下,他们还要进入那几个崖洞中去探察。

盼根和宋兰朵结婚后,他还是把弯刀交给宋兰朵经管,他还把账目交给她经管。几个村里养牲畜的人家购买过油饼,他们购买油饼数量少,盼根把卖油饼的钱还交给宋兰朵,她就要管理账目和银钱。油坊中每天都有前来换油和榨油的乡亲,宋兰朵每天都要给他们灌油。乡亲们使用的装油容器多种多样,它们是坛罐小瓷缸木桶和瓶子,它们能装下胡麻油的斤数有多有少,宋兰朵都要把它们灌满油,她还要帮助乡亲把坛罐口封闭紧实,这是为避免坛罐在车辆上漏油。她在前半晌几乎都要干这些零碎活,她在下半晌清闲时,她就要返回家中帮助母亲做饭。油坊中存贮的油饼已经卖给郝师傅,油坊中的库房中只剩余少量油菜饼,郝师傅这次不收购油菜饼,油坊中积攒下几千斤油菜饼后,郝师傅还要雇车辆来拉油菜饼,油菜饼要比胡麻饼差很多价钱。盼根把卖油饼的钱财交给宋兰朵保管,他和宋兰朵在晚上闲在时还要记清当天账目,他们把从前的各项账目进行核算,他们算出油坊开张后还是有余钱,宋兰朵还和盼根说出她的打算,她打算还要收购几千斤胡麻,她还打算油坊在过年种地之前停工,种完地后还能开榨一个月,天气炎热时再停榨。

宋兰朵已经从娘家返回六天了,她这几天都在油坊中帮助干活,她又和盼根说出她的打算,她打算要和盼根搬到油坊中去居住,她打算早晨和晌午要给干活的人做饭,只有晚上的那顿饭回家里来吃。盼根赞同宋兰朵的想法,他们在油坊中居住要比在家中居住方便,盼根和宋兰朵早晚还能做零活。盼根这才让大油匠和父母说清这件事。

盼根他们今天停榨比每天略早,宋兰朵和母亲就做好晚饭。盼根他们吃过晚饭后,吴叔赵喜子和将大哥返回到油坊中休息,大油匠在堂屋中和父母亲亲说话,花枝和宋兰朵还在堂屋中,她们坐在炕稍的杭檐边上,父亲和大油匠坐在椅子上,盼根和母亲坐在门口边的炕檐上。夜晚还没有来临,堂屋中就没有点燃油灯和蜡烛。盼根看到宋兰朵没有离开堂屋,他也没有早早离开堂屋。

大油匠坐在椅子上说:“东家,盼根他们居住在油坊中合适,油坊中的那间屋子能招下他们,盼根和宋兰朵搬到油坊中居住后,你们早晨就不用起大早做早饭,宋兰朵就能给我们做早饭,她还能给我们做顿晌午饭,我们每天晚上在这间屋里吃晚饭。”

母亲坐在炕檐边上说:“拴柱子,你出的这个馊主意行是行,兰朵在油坊比我和花枝还受累,我不想让她累着。我们家里的几个人不起大早,宋兰朵她在油坊中就要起大早,她早晨和中午要做六七口人的饭,她要是忙不过来,我就要去给她帮忙。”

宋兰朵说:“妈,我和盼根商量过,我们俩要搬到油坊中居住,我在油坊早晨能给几个人做早饭,你和花枝就不用起大早,你们晌午不用点大灶中的火,我在油坊中给盼根他们做饭。你们做晚上饭时,我再回家给你们帮忙。”

花枝说:“嫂子,你和我哥结婚后,你总是帮助咱妈干零活,我要帮助你们干活都排不上号,你现在又要揽下做两顿饭,我想冬天要帮助你做零活,你进我们家门后,我和咱妈要比从前还轻快。”

宋兰朵说:“花枝,你过完年就要和虎子订婚,我过了门就不让你再干零活,年前这几天我就让你过的自在,我自己能在油坊中做两顿饭,你和妈不用去通手,你们早晨晚起炕,你们早晨要是不愿做饭,你们就去油坊中去吃早饭。”

母亲说:“兰朵,你给盼根他们做饭就行,花枝和你爸我们就在家吃早饭,三个人的早饭好做。你刚进我们家门就担起这么大沉重,你白天还要管理油坊方方面面的事,我就是怕你受累。”

宋兰朵笑着说:“妈,我乐意和盼根经管油坊,盼根现在低眉顺眼的服我管,我心情顺多干活就不显累,我和盼根搬到油坊中去住,我们早晚还能做零活,我们睡的那铺炕还省干柴,你和花枝在家就减少很多零活。”

大油匠笑着说:“东家,盼根他们去油坊中居住后,我们往这院迈步的时候就少,这个院就减少了零活,我们每天还能早开榨,油坊中每天就多出活。盼根和宋兰朵结婚后,盼根只管轮油锤就省心,宋兰朵还能给我们做出可口饭菜。”

盼根听到父母又和大油匠说起话语,他们说起了过年种地的事情,油坊中如果存放的胡麻多,油坊过年种地时不停榨,父亲种地时还要另雇人手,父亲还和大油匠说出来戏台和庙宇的事情,过年种完地后,戏台和庙宇继续动工,再次动工不用大多人手,戏台和庙宇内部要精细装修,石头要请来画匠帮忙画画,父亲他们还要往庙宇中请大神。大油匠不再和父母说话后,他就离开堂屋后,宋兰朵就牵着盼根的手离开堂屋,花枝还在堂屋中和父母说话。宋兰朵说的几句话很暂短,她这次担起的负担却很沉重,盼根还想到要起早贪晚帮助她做零活,父母和花枝在家就减少很多零活。他和宋兰朵走出外屋后,外边的天色还很明亮,他感受到宋兰朵的手很温暖,盼根就对她说:“宋兰朵,自从你进家门后,我就不象从前那样劳累,你分担很多家务活,咱们明天就搬到油坊中去住。”

宋兰朵笑着说:“盼根,爸妈把油坊交给咱们管理,咱们就要在油坊的那两间住房中居住,咱们还是要回家来吃饭,今晚咱们还要在婚房中居住。”

盼根答应声后,他就牵着她的手向着婚房的门口走去,他知道自己这个冬季刚刚和宋兰朵刚刚结婚,他们往后要过的日子还很长远,冬季过去后就是春天,一年四季的日子总是要反反复复过下去。

本篇小说备用名《小气候》和《小气候琐事》和《那年那月的小气候》

年12月4日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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