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在给我添乱...
你知道,这个世界特别古怪,理论上来讲,夏喆是那个行业的,她来我饭店待着按理说会是比较容易被人揩油的那位,她高低是会带着点她那个行业的味道的——但是并没有,夏喆来了就脱掉外衣,把我专门给她买来的围裙穿上(我是不用这个东西的,如果我弄脏了衣服,很可能下午就回去换了,夏喆没有这么方便,所以我怕给她带来麻烦,因此上专门去给她买了俩个围裙换着穿——弄脏了这个,当时就可以换下一个——这里有个反直觉的事情是,夏喆是那种特别在意外表干净的那种人...你记不记得我来往的上一个有洁癖的人是谁?金光头哎...再上一个是那个依靠丑陋成为了人类之光的朔州司机),默默地就去干活。我得随时关注她,如果看到她一声不吭钻进去厨房就去把她拉出来,因为她是去厨房里洗那些堆在一个很大的过去农村里用来洗大件的床单被罩或者给小孩子洗澡那么大的塑料盆里的碗碟去了——
"你别干这个,你非这样,我得给你开工资了——姐,我一共也挣不了几个钱,再给你开一份工资,我把饭店盘给你,你来开好了..."
"哦...我只是看着对那么多心里不舒服,反正谁洗不是洗呢..."
"让你不舒服的事多了去了,也没见你忍不住..."我一说这个话,马上发现自己有指桑骂槐的风险,赶快再找补,"大厨和赵鹏会处理的,他们洗起来比较专业,更快更拿手——拜托,擦擦桌子扫扫地可以了,你对额太好,额也要捶你..."
当然,那时候没有西北锤王,反正意思就这么个意思,你知道,有时候我得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才能阻挡住夏喆那种颇有几分怄气意味的对我的好——你没发现吗,她在我面前老是有一股劲,仿佛就是,我都干这行了干别的都无所谓的,你别老是拦着我,有本事你拦着别让我去坐台出台呢...我拦不了一点,自从头一次见面认识以后我再没去红浪漫,也没有光顾她的生意,都需要我喊她或者她自己过来,走的时候酌情给她点报酬...讲真,不论是去玩或者是去上班,都谈不上什么光彩吧,因此上这类事情偶尔做做倒也无伤大雅,我生活里都有人在那里上班我还去,那我是个什么东西呢?何况,我还光顾她,我是在侮辱她还是侮辱自己?这不是什么值得鼓励提倡的好事吧,我虽然不会拦着她,但也不至于像猴子李峰一样看透了这个世界娶一个干这个的姑娘不是吗?主要是我对这个世界所求太少了,完全没必要把自己的道德或者感情基线拉到那么低不是么?
不过,过年的时候我和夏喆都闲下来了,有一天我俩喝酒,我把自己灌醉了,就是断片那种醉——我那时候喝醉就是那种,你从外面是看不太出来的,除了眼睛里都是黏黏糊糊的液体以外跟平常没什么分别,说话走路做事还是平常那个狗样子,但是大脑的绝大部分已经宕机了,只剩一点最基本的行为管理的皮层在运作着别像以前一样丢手机身份证或者第二天爬起来出现在西安城墙根下面——人们总是要给醉鬼的行为找逻辑,哪有什么逻辑,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心心念念往西安跑别人怎么可能知道——已经喝醉了,但是我还可以刷牙洗脸上床开心,但是过后一概记不住。夏喆知道我喝醉是什么样子的,所以那天晚上她捡了我尸,大年初一早上醒来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跟她玩了,恐怕还不止一次,这个是能感觉到的——
"喂!我昨天喝多了,安全措施做好了吗?"我摇醒还在睡觉的她问。
"你说什么?什么安全措施?"
一看她这个装糊涂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恐怕是裸玩了,就带着头天宿醉嘴巴里那股臭味恶狠狠爬起来去刷牙喝浓茶解酒——她倒是巴不得或者起码也是无所谓,我可不行,但是,你跟我玩这种手艺你一个夏喆恐怕是把查理哥看得太好相与了一点——哪怕命运不杀精,查理哥也会逼着你去打胎的,你搞这种事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当然,后面是命运帮我处理了这个事情,她压根没怀上,这可不是说我功能有问题怀不上,该怀的自然可以怀,但是她不行,她连命运那一关都过不去,我不会倒霉到那个份儿上的。从那以后我就总是留着点心眼,不会在有风险的女人面前喝酒喝到失去大脑的掌控权了...
从女人的河里淌过来其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单从这方面说男人的一辈子都在河里,什么时候干脆丧失了那个功能,什么时候他就算上岸了——当然,我是说那些和我差不多总是不缺的人,这些人才配谈在女人的河里,大部分人还不就是大部分时间是在河边的软泥地里抠个窟窿自己玩玩,看着别人在河里游来游去而心生妒忌,满脑子不干不净的想法,咒了女人咒男人——注意,真正的男女相处往往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也没有多么龌龊,其实大部分时间都稀松平常,充满了类似夏喆趁我喝醉跟我搞事情的这种不确定和突发奇想,但是剩下的都很平常——从我认识谢菲开始,哪一次跟女人相处不是越来越轻易而且越来越平凡呢?这个世界里的人逐渐在丧失自己的伟大,那些跌宕起伏的剧情只有从伟大的内心里才产生得出来,大部分人还不是淹没在平淡无聊而且还有点卑鄙可耻的现实生活里吗?没有游离于现实之外的气派,你的身上不会有超脱于现实的经历——夏喆纯纯的就是现实这个位面的姑娘,她产生不出多少超过现实的故事,甚至命运会杀掉我的子孙液,让她连这点向往都没有——当然,与之相反的就是小柔,她是那种永远活在梦想里的女人,恨不得大白天就跳进梦境里和别人搞起暧昧的情愫来...
小柔贼烦,她让我想起,不,准确地说是梦见一种观点——因为文章里写到她,我昨天还梦到她了呢——你知道吧,她有一种裕仁天皇的气质...什么气质呢?别人头一颗蘑菇弹已经扔在她头上了,她还在赌别人没有第二颗,照样要跟别人‘一亿玉碎’,你以为他是杀伐果断的主,结果第二颗一扔立马跪下来叫你爸爸,爬过来舔麦克阿瑟的大臭脚——现实世界里的离奇一概都是因为某些智力或者感情上的缺陷,我毫不怀疑裕仁天皇脑子有问题,而且感情匮乏——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他一辈子都活在一个小小象牙塔里,接收到的信息全部都是别人居心叵测加工过才给他看的,因此上他也不太可能对外面的世界有一个准确的判断,何况看这位仁兄那个吊样他也没有用大脑处理复杂问题的智商,没有对他治下那些人的同情啊——现在人们把无脑做牛马的人叫‘吗喽’,那我问你,当时岛国上那些听了一亿玉碎每天饭都不吃跑出去拿一根棍子拴上一把破伤风的铁片去练习拼刺的妇女儿童叫什么?裕仁接收的是虚假的信息,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那准备拿一块生锈的罐头杯的铁皮扎米国大兵大腿根上动脉的妇女儿童是什么?你扎只鸡都费劲还想扎人?所以嘛,但凡这类人的表现都差不多,那边一投降,万万千千的妇女就组织起来送过去为米国大兵性服务,左手丢掉昨天还想扎别人的铁皮,右手就拿起政府发给她的针管(因为避孕套供应不足需要给自己打青霉素预防米国大兵的淋病——不防怀孕防淋病你敢信,那时候怀孕你就可以不去挨x了,而且怀一个大兵的种有诸多好处)跪式服务去了...我说的也不止是她们那边的妇女或者天皇,我说的是所有活在自己意淫出来的世界里的人,照我看那些每天爬起来健个身旅个游吃个饭扭个臀都要拍照发个朋友圈打造自己名媛人设的某红书女人也是一个德行,明天遇到岛国女人那类事她们也会立马去给别人跪式服务的...
就严重到这种地步吗?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查理哥?一点都不,没脑子、没感情、臆想出来的世界和真实世界格格不入的那种人不就是活在一个虚浮的假象里,一扔进真实的世界她们绝对是会被人x得最狠的那一批——虽然她们现在的生活也被人x得相当狠,但是起码她还能象征性地挑拣一下、反抗一下,真实世界里谁跟你废话,一个嘴巴子打得还得去牙科医院,跪慢了都不行,所以等待她们的大都是非常惨的结局。基督徒信将来有一个审判日,我的话现实得多,我相信将来有一个‘玉碎日’,类似岛国人民那个级别的遭遇,因为...管不住了啊,暗流涌动的,迟早得有人清场重建一个合理的架构不是吗,不论手法如何这一天会来的,到时候这类人立刻就抓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