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旨意很快就传达到武都,而且,负责这件事情的人,还是曹操的族弟,曹仁!
“末将,任骑都尉座下将领曹仁,见过几位将军!”
“曹将军好,我是刘公四公子,刘真,刘子成是也!”
“刘将军,末将奉命前来,这是通行令,持有此令者,凉州各地,都不会阻拦!”
“多谢!”
刘真接过令牌,看到曹仁并没有离开,询问道:“将军可是还有事情?”
曹仁犹豫片刻,开口道:“将军,末将恳求你,率兵从南乡而下,对抗新城、义阳的黄巾渠帅。”
“哦?这是为何?”
“我家大兄奉命支援皇甫将军,驻兵在陈留、颍川一带;朱儁将军跟孙坚,在汝南、寿春等地;卢植、宗员两人,被张角的主力牵制在广平、清河等地,荆州的黄巾军,我们实在抽不开身对付啊!”
法正听后,轻笑道:“这些话,应该是曹操教你的吧?”
“先生如何...不,是我自己说的!”
曹仁险些说漏嘴,好在及时刹住,但露出的马脚,岂是那么容易收回的。
“不管是曹操,还是你说的,要我们对付荆州的黄巾贼,谈何容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可是汇聚了近十万黄巾军,我们只有万人,如何是对手?”
法正反将一军,对方要是对答如流,那就证明是他自己说的;要是犹豫不决,支支吾吾则说明,有人暗中指使。
果然,曹仁半天没说话,曹操肯定也想不到,这次来支援的人当中,还有识破他意图的人。
“孝直,算了,你就别为难曹将军了!”刘真上前,缓解道:“不管去哪里,都是为大汉百姓,我们接下了,告诉任骑都尉,得胜之后,我请他喝酒!”
曹仁愣在原地,没想到这位如此年轻的将军,竟然这般胸怀大度,知道是算计,还要前往。
刘真没在多言,而是带领大军,快马加鞭离开。
三天后,
大部队抵达魏兴,兵马也增长到了一万五,算是不弱的势力了!
“孝直,我们马上进入到荆州地界了,驻守南阳的黄巾渠帅可有探查清楚?”
“根据百姓提供的消息,驻守在此的大渠帅是神上使张曼成,另外还有四位小渠帅赵弘、韩忠、孙夏、孙仲,除此以外,还有部将数十,当地城郡,皆以失守,刘表的部队,也被围困在襄阳一带,情况危急!”
“看来,形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峻呐!”
刘真看着地图,面露沉思,当前的情况,对他们很不利,整个荆州几乎都在黄巾军手上,没有沦陷的,就还剩下襄阳、桂阳、长沙以及江夏了,而这些郡城,唯一有战力的,就是襄阳了,其他地方自保都成问题。
“孝直,依你之见,我们应该如何出手?”
法正仔细琢磨,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形势,无论从哪里出手,都会被围攻,很难有作用啊,一不小心,我们就可能全军覆没!”
事实虽如此,但也不能干等着,考虑片刻后,刘真毅然说道:“张曼成的大营在何处?”
“据可靠消息,应该是南阳!”
“那好,我们避开南阳去救江夏、桂阳以及长沙!”
“为何?离我们最近的不是襄阳跟南乡吗?”法正不明白,近在咫尺的襄阳不救,去救远在百里之外的郡县,风险太大了,而且说不定已经沦陷了!
“荆州的存粮地,就在江夏,我们救下此郡后勤就有了保障,在把长沙、桂阳救下,我们就可以进攻零陵、武陵,最后兵出宜都、江陵,襄阳之危可解,张曼成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法正听后,连连点头,不愧是成都年轻一代的翘楚,才智不凡,武艺更是比肩天下第一。
“事不宜迟,即刻出发,调查江夏附近,是谁为帅!”
“明白!”
刘真将兵马分成三个部分,步兵八千,交给赵媛姜统领,雷铜、吴懿协助,缓缓靠近江夏;
他带领张任、甘宁作为先头部队,领四千骑兵,奇袭江夏;
剩下的人,听从法正指挥,霍峻为主将,打探各方消息。
……
江夏、蕲春一带,孙仲带领两万人,正在戏耍两城守军。
“一群歪瓜裂枣,也敢对抗天兵,不知死活!”
正在对方洋洋得意之时,一支利箭夺命而来,孙仲眼疾手快,拉过旁边的副将,挡住这一箭。
“什么人,竟敢偷袭本渠帅?”
只见远方,战旗飘扬,刘真率兵出场。
“刘字大旗,难道是襄阳的刘表老匹夫脱困了?”
他仔细一看,顿时摇头,“刘表那厮的旗帜,以蓝色为主,这张旗帜却是绿色,哼,益州鼠辈,也敢在我面前猖狂,找死!”
孙仲下令,大军全数冲杀,除去围城的人,也还有足足七千人,对付四千人,不要太简单。
“太守大人,有人前来相助!”
“是主公派人来了吗?”
江夏守将,名为苏飞,此乃甘宁至交好友。
“不是,他们的刘字大旗是绿色的!”
“绿色?益州的人!”
苏飞登上城楼,眺望战场,“就几千人马,他们怎么敢冲杀万人方阵的!”
战场上,刘真、甘宁、张任三人,势不可挡,没有一个人能在他们手上坚持一个回合的,就算黄巾部将前来,也只是送命的份。
“这支蜀军,怎么这么猛?”
孙仲也发现了不对,就是一个照面的功夫,他就损失将近两千人。
“公义,给你个扬名的机会,前方带军旗那个,就是他们的渠帅孙仲,你去斩了他!”
“瞧好吧!看我斩他!”
张任手持长枪,如入无人之境,纵容前方数人拦截,也不能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冲我来了,快上啊!”
孙仲急忙勒停马儿,转身就跑,从刚才的表现看来,他绝不是对手。
“想走啊?太晚了!”
长枪出鞘,顿时将前来阻拦的四员副将斩于马下!
孙仲见对方逼近,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小儿休狂,吃我一锤!”
张任冷笑,这种级别的攻击,给他挠痒痒都算不上,在益州,他除了打不过刘真,还没怕过谁呢?
“雕虫小技,给我去死!”
长枪刺出,对方的狼牙棒也打了过来,却在距离脖颈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死了!死了!孙仲死了!大人,孙仲死了啊!”
江夏城头,欢呼声不断,他们见证了奇迹的发生。
“哈哈哈,江夏命不该绝啊!”
孙仲一死,黄巾军一盘散沙,只有投降、逃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