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
刘真两次失神,这次早有防范,不了解对方身世之前,绝不会贸然出手。
“姑娘风姿卓越,又魅力横生,平常人等,恐怕早已被你迷倒!”
“哦?这么说来,将军没有被妾身的姿色迷到吗?”
女子不断靠近,纤纤玉手悄悄的拉开长裙的一角,露出白嫩光滑的长腿边缘。
“姑娘看上去,也不像孟浪之人,为何会这些,江湖女子的撩人手段?想来,不是普通人吧!”
刘真很谨慎,他看出了女子的不一般,尤其是老道的撩拨手段,让人难以抗拒。
“将军真会说笑,妾身不过是城中之人的家眷而已,怎会是那凤楼女子可以比拟的。”
“既是有夫之妇,这样出来勾搭人,恐怕不好吧!”
女子妩媚一笑,放下衣裙,转身背对着刘真,调笑道:“将军刚才,不是抱得很舒服嘛,怎么这会反而拘谨起来了!”
“夫人说笑了!在下一时冲动,无意冒犯,还请不要见怪。”
得知对方是有夫婿的人,刘真的称呼也变了,变得更加尊崇。
能拥有这等美妇做妻子的人,恐怕身份地位都不简单,至少是将军以上的职务。
“你们男人都一样,想的时候,不顾一切,不想的时候,一堆大道理,怎么?抱都抱了,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吗?”
“那夫人想如何?”
女人略加思索,雅声道:“妾身方才不是说过,让将军回答几个问题嘛!”
“是有这么回事!”
“那好,我要问第一咯!”
“请便!”
女子指着刘赪所在的房间,询问道:“里面的那个女人,可还好用?”
刘真听到,神情凝固,警惕道:“你刚刚,一直在这?”
“不错,看给我脚都站麻了!”
女子脱去鞋袜,露出洁白小脚,就这样在刘真面前揉捏起来。
看起来极其诱惑的场面,刘真没有闲暇功夫观赏,他只想知道眼前之人,究竟是谁?
“将军不打算扶妾身一把吗?这只腿也站麻了呢!”
白细小脚,就这样踩在地面上。
她又把另一只小脚,也抽了出来,脱离鞋袜的掌控。
“夫人没表明身份以前,在下可不敢在靠近。”
“少说这些违心的话,你这样的行为,称之为,有色心,没贼胆!”
可不是嘛,如此美艳的女子,在他面前脱去鞋子,露出长腿,老行家都知道该如何做,他却躲得远远的。
“夫人应该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倒是有趣!”
女人看着他,越发来了兴趣,内心的空虚感,越来越强!
“妾身刚好从这里路过,听到房间有动静,这才过来勘察一番!”
“夫人的解释,很难让在下相信啊!就算是勘察,也不能待这么久吧?”
“哦?你的意思是,妾身故意为之,还是说,你觉得我空虚寂寞,等你来慰问!”
女人挑起他的下颚,媚眼如丝。
“夫人想挑火,总得给在下一个名号吧!也好让我知道,睡的是哪位大能的夫人!”
刘真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极致的渴望,女人对男人的那种渴望,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长,这种感觉,越发明显。
“妾身要是自报家门,只怕将军不敢下手,不如,先兵后礼?”
两人紧紧相贴,丰满的感觉,令刘真有些上头,情不自禁的揽住对方细腰。
“将军打算在这一展雄风吗?”
女子进入忘我状态,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刘真看着这样的尤物,刚刚平息不久的邪火,再度被点燃。
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太多,管他谁的夫人,睡了再说。
他将女人抱起,询问道:“夫人想去何处?”
“刘赪左边有个房间,将军要是不嫌弃,我们可以去那里!”
刘真按照指示,进入房内,所有东西齐全,貌似是招待客人的房间。
“夫人可准备好了!”
“将军尽管来,妾身也想看看,将军有何过人之处!”
烛光熄灭,只闻衣裙窸窸窣窣的碎裂声,传荡开来,女子紧紧捂住口鼻,不敢发出一声响动。
……
黎明到来,两人只温存了两个时辰,毕竟都是两层身份的人,要是被人看见,恐怕会有不小的麻烦。
“夫人现在,可否告知姓名?”
女人整理着妆容,回想刚刚,是近年来最满足的一天,虽然只有短暂的两个时辰,身心却得到极大的慰问。
“将军这般神勇,妾身当然会告知!”
只见她光着脚丫走来,坐在对方大腿上,“我名蔡舒,荆州蔡家嫡长女!”
“蔡舒?蔡家?”
刘真先是一愣,随后大吃一惊,“你是刘表的夫人,蔡氏!”
“不错哟!贤侄的表现,妾身很喜欢!”
“这...”
刘真一时间不知所措,抚摸在对方腿上的手,缓缓收回。
“怎么?现在怕了?”
蔡氏将对方的手重新拉了回来,甚至还更加大胆的深入腿部。
“怕到不至于,只是伯父对子成还不错,我这样对他,有些....”
蔡氏听到这里,顿时不乐意了!
“刘真,老娘问你,我美吗?”
“美!”
“感觉如何?是不是正常女人?”
“伯...夫人身姿完美,是个十分有韵味的女人。”
他想喊伯娘,可两人现在的关系,叫这个,明显不合适。
“好,刘真,你既然也觉得我是正常女人,那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情理之中!”
刘真有些懵,他把自己伯娘睡了,还合情合理了!
“你也不要妄加猜测,我可不是什么孟浪之人。”
蔡氏靠在他的胸膛,眼神满是哀伤,“子成,你不知道,身为一个女人,嫁给刘表,是我的不幸!”
“为什么?难道伯父对你不好吗?”刘真轻声安慰道,他能看出,蔡氏的悲伤,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的内心深处。
“不,那个死鬼,在家对我百依百顺!”
“那你这是....?”
蔡氏叹口气,幽怨道:“你知道什么?我是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而他刘表,因为不知节制,三年前失去男人的雄风,他的几房小妾,因为受不了这种日子,纷纷跟下人出轨,最后都被他流放了!
古人云,一日夫妻百日恩,可这样的恩,我已经受够了,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要不是他对我百依百顺,还有琮儿,不然,我早就选择离异了!”
刘真恍然醒悟,原来是这个样子,难怪刚才,蔡氏会如此开放,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次释放啊!
“今晚,我恰巧路过这里,听到赪儿的呼唤,内心的欲望,早已传遍全身,这才留在这里,跟你一夜之情!”
两人坦白后,天色已经敞亮开来。
“子成,世人眼里,我是你的伯娘,但私下里,我是你的舒儿。
我知道,你这样的男人,荆州是束缚不了你的,你注定会翱翔天际,功盖万世。
我不求你能给我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常来荆州看看我,这就足够了!”
蔡氏不愧是刘表的贤内助,这番谈话,换做旁人,都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刘真神情复杂,他感觉自己对不起刘表。
两人先前虽有误会,但这相助的交战,足够抵消了,在说现在,他又把蔡氏睡了,于情于理,都是自己理亏。
他看向美妇楚楚可怜的模样,百感交集,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
拥有绝世的容颜,却没有一个“好战”的夫君,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恐怕就是最大的悲哀吧!
“伯...”
蔡氏顶住他的嘴,温柔道:“叫我舒儿,以后也只会是你的舒儿。”
刘真看着她,又想到自己不能“上场”的伯父,当即也就不管这么多,直接亲吻上去。
“舒儿,等我此次立功,有了自己的地盘,我就跟伯父坦白,把你要过来!”
食髓知味,刘真还是难以忘怀蔡氏的美好,这样的女人,不该就这样沉寂下去。
“益州有名的神威郎,可要说话算数呀!”
蔡氏如小女孩那般,伸出小指。
刘真会意,同时也伸出小指。
两人如孩童一般,拉钩、盖章,印证着美好感情的开始。
……
中午,
刘真将所有将领召集。
除受伤的甘宁、张任以外,其他将领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主公,这一战我们损失近五万人,元气大伤,好在刘表,给了我们部分人马,如今拥兵,六万有余!”
法正连日来兢兢业业,现在是他们刚起步的时候,容不得损失太多。
“嗯,粮草、器械如何?”
全柔站出,汇报道:“器械方面,主公不必担心,之多不少,足够武装十万人的装备;粮草也很富裕,六万兄弟,可以吃半年以上。”
“好,我们现在居无定所,这些东西肯定要带走,兴霸、公义有伤在身,协助文长在后方押运粮草吧!”
“是!”
两人也没反对,他们知道,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给天明军,最好的帮助,就是不要添乱。
“汉升、明德,你们二人作为中军主将,跟随在我身旁,子璜为先锋,我们的下一站,豫州!”
“主公,益州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真的不回去看看吗?”雷铜提议道,毕竟他可是夷陵人,从小到大生活在那里,于心不忍。
“雷将军,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没时间前往那边的,先不说我们距离夷陵遥远,就是骑兵快马加鞭,也要十天才能赶到,还有那里的地形,你应该比我更为了解!”法正何尝不想帮忙,只是两边闹僵,他必须为刘真谋划最好的出路。
“雷将军放心吧!我那义父,手段多着呢,就算没有我,他还有董扶、严颜、张鲁等人,这些人,能力不俗,用不了多久,黄巾就会败亡的。”
“是啊,倒是我多虑,多谢军师、主公开导!”
……
傍晚,刘真来找刘表辞行。
“这么快,不多留些时日吗?”
“不了伯父,小侄虽被父亲赶出,但也是益州长大的,陛下命我支援各地,自当义不容辞!”
“贤侄,你这又是何必呢?刘焉无情,你又何须为他卖命,不如留在荆州,伯父让你担任中军大将如何?”
蔡氏坐在一边,满眼期待看着刘真,要是他真的留下,不说天天在一起,一个月也能在一起半个月的时间。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没人明白刘真寄人篱下的苦日子,这样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
“谢伯父抬爱,小侄还是想去看看,荆州百姓有您在,将来一定会活的更好,但其他地方就不一定了,豫州、兖州、并州、徐州,匪患依旧存在,朝廷的镇压部队都用完了,还是没能将其镇压,足以说明他们的强悍啊!”
“那还真是可惜啊!”刘表叹气,为没能留下这员猛将叹气。
好在,他给刘真留下不少好印象,支援助战不说,连自个老婆都让对方所得,算是“大好人”了!
“伯父安心,子成会常回来看您的!”
“好,那感情好啊,到时候,咱们伯侄开怀畅饮!”
“一定!”
刘表不知道的是,他这话,是专门说给蔡氏听的。
两人谈完,又唠唠家常,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刘真才告辞。
“老爷,我去送送侄儿!”
“好啊,夫人有此心意,吾心甚慰!”
平常时候,蔡氏从不搭理别人,就连刘表都随时让她数落。
今天,难得对方没有数落自己,还提出送客的要求,当真不容易啊!
“侄儿慢走,奴家送送你!”
看着远去的身影,刘表一阵唏嘘,“真是良才啊,连蔡家长女都一脸讨好之色,可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好好维持这段亲情吧!”
府外,
蔡氏故意停足,让自己绊倒。
刘真赶紧上前扶住。
在下人们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举动。
在他们身上,却有另一番味道。
“将军,这是舒儿随身携带的手帕,留给你做纪念吧!”
两人的举动,下人丝毫没有察觉。
“伯娘就送到这里了,侄儿慢走!”
她的眼里,满含不舍,刚找到感觉,又要分别。
下次,不知何时才能见面。
刘真走远,看着手里的绣帕,“她刚刚,好像是从胸口拿出来的!”
可不是,这条手帕香气扑鼻,还带有余温,是蔡氏随身携带很久的帕子,而且还一直放在胸前,香气早已非比寻常。
蔡氏回到院里,恢复往日的高冷。
“夫人以为,刘真如何?”
“天纵奇才,幼龙之姿!”
其实,她更想表达:
龙精虎猛,势如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