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推荐几人后,本打算离开,却被刘宏拦了下来。
“宏哥,臣弟家中真的有事,还望你行个方便!”
“得了吧,朕还不知道你,何莲是朕的皇后,有些不错的手段,今后交给你,可以好好发掘。切记,不可过于纵容,她这样强势的女人,只要服软,就会无休止的掠夺!”
刘宏不愧是何莲的丈夫,对其性格、脾气了如指掌,可惜人到中年,无福消受,空有佳人香闺,望眼欲穿。
刘真神色愕然,他从未见过这般“大义凛然”的人,送老婆不说,还给他讲解征服要点,这样的“老好人”,举世罕见。
“为兄我高兴,走,去御花园,你我兄弟开怀畅饮!”
“宏哥有此雅兴,臣弟自当奉陪!”
……
偌大的后宫,人迹罕至,刘宏共计两位夫人,嫔妃王荣、皇后何莲,还有一位万年公主。
前朝刘志,后宫佳丽不少,却因为宠信宦官,赐死不少。其中冯贵人、韩贵人、杨贵人因无法生育,被刘志赏给宦官,屈辱至死。汉桓帝在位期间,有过三任皇后,十几位贵人,数不清的采女,却因自己昏聩,信奉宦官之语,以至于无后继位。
汉桓帝第一任皇后梁莹,贤良淑德,温婉可人,还是梁太后妹妹,可谓身高影正。但刘志嫌其年岁太小,故而废除皇后之位,又受宦官挑拨,将其贬为平民,梁家就此失势,被窦家所取代。窦家大公子窦达,更是将梁太后奸杀于家中。
第二任皇后邓猛女,姿色绝佳,深得刘志喜爱,本该为其诞下龙子,却被宦官诬陷,含冤入狱。好在群臣力保,才将她放出来,一年后,为其诞下子嗣,刘志念其功在千秋,并没有处死她,将其驱出洛阳,不得踏入一步。
第三位皇后为窦妙,窦武得势,进献其妹,因姿色非凡,不出两月便得皇后位。可惜,好景不长,以张让、赵忠为首的宦官集团,逼迫她答应自己的“特殊要求”,窦妙不允,就被诬陷外遇,窦家有谋反之意,导致窦妙被废,离奇失踪,窦家也被汉桓帝满门抄斩。
自此,刘志所有皇后、妃子、贵人,全被处决、流放,以至于驾崩时无继承者。好在窦妙有先见之明,刘志还在世的时候,窦妙就将刘宏过继到他这一脉,桓帝驾崩,刘宏继位,当时的窦家威望还在,刘宏借此机会,强势崛起,掌控朝廷。
命运总是跟大汉“开玩笑”,掌权的刘宏日渐膨胀,挥霍无度,刚压制的宦官再度崛起,隐藏于暗中,悄无声息的蚕食大汉政权。外戚吸取窦家惨案,逐步掌权,形成如今的局面。
后宫佳丽稀少,就是宦官所致,刘宏前期的嫔妃、贵人,都被他们秘密处决了!包括王荣的失踪,也跟他们脱不了干系。好在刘华足够强势,接连处决郭常、徐申两大宦官,稳定局面。否则,整个后宫都将是宦官的“后花园”。
“纵观历朝历代,后宫这般清净的,也就宏哥这一朝了!”
“子成,我怎么感觉你在暗示我?”
“岂敢,宏哥德才兼备,感情专一,实乃史书之典范!”
“行了行了,少拍马屁,朕什么样子,自己清楚,还感情专一,你见过几个感情专一的皇帝?还有你,庭院里的俏佳人,恐早已超越朕之后宫了!”
那还用说,就刘真这颜值,不收百八十人才怪,就拿现在来看,三位前朝公主、万年公子,还有即将就寝的何皇后,多达五人之数。
“朕已经多年不近女色,你若需要陪酒,莺儿、修儿、坚儿都可以。”刘宏不敢提及刘华,毕竟是长姐,还不知道她的想法如何?贸然得罪,可不是好兆头。
“既是兄弟聚会,何须她人陪伴?你我兄弟开怀畅饮,岂不美哉!”
“哈哈哈,说的好,不过,我倒是可以开怀畅饮,你嘛,喝完这一壶就可以了,别误了大事!”
刘真本想借此饭局,让刘宏忘记先前所言,不成想,这老狐狸还惦记着。
酒过三巡,刘宏微醉,刘真一点事没有,他所有的酒水,都被张楚没收了。好在中途,刘莺路过花园,见此情形,前来相陪。手握美人腰,嘴食佳人菜,鼻闻淡然香,生活似神仙。
要不是刘宏再三强调,他早就扛着刘莺回房了。
“贤弟,酒可足?饭可饱?”
刘真顿时脸黑,酒足个屁,跟没喝一样。饭嘛,倒是真吃饱了,刘莺一直喂个不停,期间可是吃喝不愁,身心愉悦。
“宏哥盛情款待,自然酒足饭饱!”
“那就好,天色已晚,留宿皇宫可不要忘记了!朕先去准备,贤弟稍后再来!”
听到留宿皇宫,万年公主俏脸绯红,行为举止都不自然了!
“公主殿下,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刘莺察觉自己的窘态,起身就要逃离,刘真又岂会让她如愿?
“呀!”
万年公主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拽了回来,双脚微张,撞坐于怀抱中。
刘真轻笑,挑起她的下颚,“公主何故着急走呢?”
“将军,别这样,我...唔!”
公主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刘真。
他...他竟然吻我了?
刘莺还在犹豫要不要推开对方,可刘真已入佳境,内心深处的欲望,促使她迎合上去。
御花园内,二人忘乎所以,这一刻的世界,仿佛只属于他们一般。
情到深处,实难自控,刘真的魔爪,探入裙底深处,千钧一发之际,忽闻一声:
“监察使,陛下有请!”
传令太监是懂人情世故的,虽半路截胡,却不拆穿,避免双方尴尬。
刘真看向秀色可餐的佳人,心存怨气,只差临门一脚,便能感受天人之乐。
刘莹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亲吻额头道:“是你的注定跑不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这次错过,妾身下次,定让你如愿以偿!”
公主含笑起身,整理衣物,顺带把刘真的也整理一番。
“快去吧!别让父皇等着急了!”
刘真再度起身,一吻芳泽,依依不舍的离开。
……
“你小子,让朕等这么久,该不会是欺负莺儿吧?”
“宏哥哪里话,我疼莺儿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呢!”
“最好如此,换上吧!”刘宏早已换上睡袍,黄金龙袍整整齐齐摆放在床榻上。
“不是...宏哥,你来真的啊?这可是龙袍啊!”刘真一脸的不可置信,同一时代,能穿龙袍的只有皇帝,旁人别说穿了,只要穿上略微带点龙纹的服饰,就要抓起来问罪,轻则重杖伺候,以示惩戒;重则诛连九族,鸡犬不留。
“朕让你穿就穿,哪来那么多废话?难不成,你敢穿这身衣服去凤霞宫?”
开玩笑,那可是皇后寝宫,刘真要是穿自身衣服,怕是连大门都进不去吧!
“宏哥,要不就算了,那可是你的皇后,我去就寝算怎么个事?”
“你小子,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宏哥,你说这话就过了啊,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说男人不行!”
“好啊,你行就穿上啊!”刘宏一脸笑意,但在刘真看来,这样的笑容过于渗人。
“这...!”
“婆婆妈妈的,张楚!”
“奴才在!”
“你给他穿上,注意细节!”
“喏,军主这边请!”
“宏哥,这不合适!”
刘真在一群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进入更衣间。
……
半盏香的时间,身穿龙袍的刘真,款款而来。
“哟呵!你小子,很不错嘛,帝王相十足,不对,应该是天生的帝王!”
“宏哥,你就别拿我开涮了!身着龙袍已是死罪,再加上这帝王相,十族都不够诛的啊!”
“哈哈哈,朕赦你无罪!”
刘真苦笑,龙袍加身的事情外泄,恐怕就不是刘宏能够压制的了!
“时候不早了,戴上这个,你就能畅通无阻,切记,就寝的时候才能摘下来。否则,路上露出马脚,朕可就帮不了你了!”
刘真接过匣子,打开一看,竟是一张仿真面具,其做工之精妙,举世罕见。怪不得刘宏会说这话,戴上面具,他就是“假皇帝”无人敢拦。至于就寝,他一个大男人,还不对付不了身下的女人?
迫于刘宏的压力,他还是戴上了李四精心打造的面具,化身为汉灵帝。
李四是汉灵帝身边“四大监”之一,负责经商及视察文武百官,可想而知,仿真面具在他手上,能发挥多大作用?
夜黑风高!
张楚挑灯,带上“汉帝”进入永乐宫,不消片刻,抵达凤霞殿。
“何人?胆敢擅闯...?”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黑夜!
“吓了你的狗眼,陛下圣驾,你也敢拦?”
“陛下?”侍卫看清楚“龙驾”后,立即跪下行礼,“小人不知陛下亲临,多有冲撞,望陛下宽恕!”
“念尔等初犯,此次不予追究,下次再犯,定罚不赦!”
“谢陛下!”
“启程!”
车驾远去后,几人如蒙大赦,一股劫后余生的舒适感,油然而生!
“头儿,陛下多少年没来过了?今儿怎么想到来这儿的?”
“废话,老话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陛下跟皇后多少年的夫妻?温存一下有问题?”
“可是头儿,我总觉得今夜的陛下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好像更加威武霸气了!完全不像传言中病入膏肓,行事不利的陛下。我总感觉,皇后娘娘今夜,注定无眠!”
啪!
守门小队长,一拳头挥在士兵脑袋上,“你小子不想活了?在嚼舌根,被有心之人听见,我可保不了你!”
“是是是,大哥教训的是!”
……
凤霞殿内,张楚将“皇帝”送到寝室外,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故地重游,颇为感慨!
只是这一次,身份不一样,心态也随之变化起来。
“皇...皇上?”
路过的丫鬟看见“汉灵帝”,吓得腿发软,跪倒在地。
“起来吧,别出声,否则,死!”
刘真拿出皇帝气势,还真别说,颇具“真命天子”样貌!
寝室内,烛光摇曳。
床榻上,一道极其诱人的倩影,秀手撑额,背对于门。
烛光作用下,曼妙的身姿无限放大。
“小蝶,过来给本宫松松腿!”
刘真刚靠近烛光,就看到血脉喷张的一幕。
何后薄如蚕丝的睡衣,完全遮挡不住她傲人的春色,尤其是那双白皙无瑕的玉腿,不带一丝杂质,就这样明晃晃的暴露在他面前。
嗯?
久久不闻动静的何后,转过身来。
咔嚓!
玉盘落地,摔的稀碎。
何后那充满诱惑力的“双峰”,高高扬起,身前一片春色,尽显无疑!
“陛...陛下?”
何莲慌乱起身,顾不上整理衣物,仓促行礼。
“臣妾,拜见陛下!”
初识美景的刘真,一时间没反应,目不转睛的盯着春色之处。
何莲微微抬头,瞧见陛下正专注于一点,急忙紧了紧衣服。
刘真见状,下意识上前搀扶。
“陛下怎的有空来妾身这里?”
何莲做梦都想不到,“皇帝”会突然现身在这里。
压抑多时的刘真,内心浮躁不安,揽住何后的腰肢,就往榻上而去。
“陛下...您...!”
何莲有些木讷,她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跟异性接触了,身体抗拒的同时,充满期待。
“皇后,天色渐晚,该就寝了!”
一股邪风吹过,烛光尽数熄灭,微亮的房间,霎时昏暗下来。
一件件秀衣、黄袍,从帘内飞出,紧跟其后的,是一声声清脆且富有旋律的呻吟,从房间传出。
“陛下...您轻点!”
花有重开日,人有再来时,时隔多年的凤霞殿,再度春意盎然。
门外侍奉的丫鬟、太监,闻听此“曲”后,仓皇而逃。
“头儿,你听,这是不是娘娘的声音?”
“非礼勿听懂不懂?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