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定军山百废待兴,后面的发展方向,还要你来定夺!”
“全先生,还请详细说说,定军山当前的人口数值以及经济、粮食的发展,处于何种阶段?”
“回主公,定军山当前人口规模,共计二十三万,家眷、农工、山匪十二万有余,常备军三万,天明军在编人员八万!
粮草方面,多是面食,属下尝试过培育水稻,收效甚微,产量远不如麦穗。吴苋主母主张大量种植小麦,在用来跟商人兑换大米,以及其他食材。肉类方面,赵媛姜主母组织狩猎队伍,对附近山脉的野味进行圈养,收效也还不错,足够维持整个定军山的肉食所需!
经济方面,一直都是大乔夫人、糜贞主母负责。她们用各类兽皮、木材,换取生活所需的资金,徐州糜家时不时也会送来一些资源,加上丁家、乔家、吴家等家族掏空家底,全力资助,也够我们开支一段时间了!”
刘真听着汇报,不禁感慨起来,这就是老婆多的好处,个个精明能干,就算自己不在,也能把部队带的很好。
“既然已有发展方略,那就继续持续下去,定军山连接后方群山,这才足够容纳二十多万人,要是人口在增加,肯定会让周遭势力有所怀疑。定军山易守难攻是不假,但这里缺乏水源,一旦被围,就有全军覆没的风险。
我的想法是休整一个月,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褒城、固城、葭萌关、武乡四城,然后将兵力分散出去,共同发展!”
“主公,你这方案,恐怕不太妥当!”全柔质疑道。
“为何?”
“您看,葭萌关、褒城的位置,一个是益州的门户,险要之地,刘焉兵出益州,肯定要从这里过,他又岂会轻易相赠?
另一个,褒城!
汉中的屯粮之地,要想拿下它,我们肯定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至于固城、武乡,那可是汉中的命门,动它们,无异于跟汉中开战,以我们目前的情况来看,与之交战,无疑是两败俱伤的场面!”
全柔掌控大局,一早就把益州各处的防守力量、兵力调动计算清楚了!尤其是汉中,任何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先生的担忧,不无道理,你先看看这个!”刘真把天子给他的信件拿了出来。
“这是...圣旨?”
“不错!”
全柔打开一看,猛然一惊,皇帝竟把汉中在内的所有郡城,全部封赏给了刘真,还有大半个益州,也有刘真的封地。
只要圣旨不丢失,刘真在益州的地位,比刘焉还要高,而且是名正言顺,天子册封。
“主公,有此旨意是好,但汉中都是刘焉的人,他们可不会把城池拱手让给我们!”
“我知道,但只要有这份圣旨在,就能恶心刘焉。他虽占有益州,却没有得到朝廷认可,是为名不正言不顺,只要我们有足够的实力,打到成都脚下,刘焉便是将死之局!”刘真这一次,不再顾念养育之情。
曾经的他,孤家寡人,功劳、名声、赏赐都无所谓。但现在,他有兄弟、有长辈、有夫人,他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这二十多万考虑。
“主公,属下曾得到一个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
“孝直但说无妨!”
“我从好友秦宓口中知晓,刘焉恐有不臣之心!”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了过来。
“孝直,你可知道此事若是走漏半点风声,是何后果?可有依据?”
法正走了出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主公,法正以性命担保,确有其事。属下的好友秦宓,收拾刘焉书房的时候,无意间打开暗道,里面存放着真龙黄袍、绝彩凤袍以及一枚伪造的传国玉玺!”
“孝直,你这个朋友可靠吗?”全柔郑重其事的问道,这个消息过于骇人,务必保证其真实性。
不待法正答复,刘真就抢先道:“秦宓此人,有过接触,为人刚正不阿,做事有始有终,而且富有谋略,是益州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当初北击西凉,我就是在他的谋划下,一路将西凉精锐,打退到天水!”
“如此说来,刘焉其心可诛,竟然有称帝的想法,未免有些浮夸了!”
当下局势,别看大汉摇摇欲坠,只要你敢第一个站出来称帝,就会被天下百姓群起而攻之。
汉室凋零,此乃刘氏之罪,并非大汉之过矣!
除非,你有汉光武帝刘秀的魄力,逆天改命,再续大汉两百载。可刘焉的行径,别说傲世天下了,连一个小小的益州匪患都肃清不了,何来君临天下之姿?
“各位,这件事情,务必保密,切不可传扬出去,若有违背者,休怪本侯不讲情面!”
“我等谨记!”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随我远航的各位,都回去好好陪陪家人,尤其是公义、兴霸,你两人随我深陷险境,辛苦了!好好回去休息吧!”
“谢主公!”
“柔先生,麻烦你安排一下新来的兄弟,他们可是宝贝,不能亏待了!”
张辽三人发自内心的高兴,这里的相处环境,比董卓那里好上太多了!
军主无条件信任他们,兵权也是,只要你愿意,大可组建部队,若遇战事,保证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可以自己做主。而且,跟刘真相处起来,完全没有君臣之间的繁文缛节,就像自家兄弟一样,轻松愉快交谈。
“主公,这里就交给我吧!倒是你自己,可要小心了!家里的十多位夫人都还没搞定,这又带回来十多个,还个个来头都不小,我看你的军主府呀!要闹翻天了!”
“去去去,都一把年纪了!还调侃我?”
“男人致死是少年,更何况,老夫不过四十出头而已!”
“听你这意思,莫不是想再来一春?”
“可别,老夫有个儿子就够了,这老身板可受不住折腾!”
“滚滚滚!”
话糙理不糙,刘真本来的十一位老婆都还没能完全拿下,现在又来十几位,大型修罗场,不外如此。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不掉的,终究要面对,正好去看看我的府邸如何?”
军主府坐落在议事殿后方,是整个定军山的核心位置,周围是各大将领的住所,军师营则安插在府衙跟大殿之间,方便召开会议!
“这府邸,也太奢侈了吧!”
刘真看着上千平米的两层住宅,别提有多惊讶了!就算在洛阳,刘宏秘密建设的镇南侯府,也没有这般宏伟壮观。
“止步,军主府重地,有事请通报!”
两名女侍拦住去路,身上的气势,已经不输于正规军士了!
“二位不认识在下吗?”
两人仔细打量一番,面面相觑。
军主府很少有男人出没,多为女眷前来通报消息,时不时的全柔、黄忠等人会到访,其余人等,必须上报,得到应允方能进入。
“我等未曾见过尊下,还请通名,属下也好请示!”
“在下刘真,字子成!”
“刘真?”
“你...你是军主?”
两人震惊不已,她们没见过军主本人,但刘真的名字,一直传扬定在军山城内。
“怎么?我不像吗?”
“没有没有,还请军主见谅,容我们通报一声!”
“好!”
事关重大,两人不敢大意,城主府内的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们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片刻后,两人谄笑着迎接他进入府内。
“怎么这么清净?”
按理说,他这么多夫人,怎么也得两个人出来迎接吧?但真实场景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就连下人都看不见一个。
“哟,这是谁呀?”
二楼阳台处,董姬带着一众姐妹,居高临下。
吴苋作为他的第一个女人,拥有跟董姬一样的地位,位居首位。
赵媛姜、糜贞、孙尚灵、曹清河、貂蝉、尹落霞立于左侧;
樊玉凤、丁尚涴、刘赪、刘华立于右侧;
乔婉、乔莹、张楚、张宁、吴芊、吴曦,三对姐妹花处于董姬身后;
蔡艳、蔡琰、马伦、刘莺、刘坚、刘修等人,远远站在一边,大大小小二十四位美人,甚是养眼。
众美的站位也很明显,董姬、吴苋为“老大”,站在首位;姐妹花则是站在她们身后;樊玉凤这一类的成熟女子、少妇,气质上比较突出,因此立于右侧;相比成熟韵味,赵媛姜等人,更偏向甜美可爱;至于其他人,不算军主府的人,只能站在一边,默默看着。
“原来,清河妹妹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有好多姿色一绝的夫人!”蔡琰微微失落,充满信心的她,这一刻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论姿色,貂蝉、糜贞、吴苋、曹清河,她一个都比不过;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大乔、小乔、吴家姐妹完全不输于她;论身段、韵味,樊玉凤、丁尚涴、刘华,谁都可以甩她一条街;论优势,府内不缺姐妹花,尊贵方面,董姬更是无人可比,财富方面,吴家、糜家、丁家,哪一个不是带资入股?
相比较下来,她除了身段比普通人出众,名声显赫外,其他的没有可比性。
刘修刚见到众女的时候,也是为之一惊。她以为刘真能得到姐姐的青睐,已是三生有幸。不曾想,家中还有如此多的娇妻美妾。尤其是看到董姬出现在这里,别提有多震撼了!
“各位夫人,你们这是...?”刘真看着众女不善的眼神,冷汗直流。
“夫君,近来可好?”吴苋用甜美的嗓音,说着渗人的话。
“我...挺好的!”
“是吗?那我们姐妹,岂不自作多情了?”大乔谄媚的说道,显然是第二人格在作祟。
“这...?”
刘真迷茫了,这要怎么回答?说好呢,人家阴阳怪气,说不好呢,又要被冷嘲热讽。
“各位姐妹,你们就不要吓唬夫君了!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别玩脱了!”
还好关键时刻,人美心善的樊夫人出手解围。
“看在樊姐姐的面子上,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吴苋傲娇道。
董姬以及一众刚加入的姐妹,没有发言,相比她们,跟着刘真一同流浪的吴苋、赵媛姜、樊玉凤,更有发言权。
闻听此言,刘真如蒙大赦,要是叫真起来,他怕是连大门都进不去。
阖家团圆,清河、樊氏、吴苋等人亲自下厨,张罗了一大桌子美食。
刘真归来,众美都很高兴,于是乎,站着进来,背着出去。
只有两三人还没醉,马伦拘谨,基本没喝酒。
蔡琰从小跟着父亲尝遍美酒,练就一身酒量。
樊氏、丁氏早已猜测出这样的情况,故而小酌几杯,等着收拾残局。
刘真背前几个的时候,毫无压力,毕竟是自己的夫人,还能占点便宜。
但到刘坚、蔡艳几人的时候,他就犯难了!
刘莺、蔡艳还好,多少表达对自己有好感,肌肤接触也不会抵触。
可刘修、刘华就麻烦了!
她们可是把他当淫贼的人,即便误会解除,也没有多少好感动。这要是“轻薄”下去,还不得闹翻天。
丁美人见状,不禁娇笑起来。
“天下闻名的镇南侯,也会被女人难住,还真是千古奇谈呢?”
“涴儿,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刘真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
“抓不着!”
“小妮子,我看你往哪跑?”
两人你追我赶,寂静的氛围,瞬间活络开来。
尚涴狡黠一笑,躲到玉凤身后,还顺势推了一把。
刘真追来,两人恰好撞在一起。
“呀!”
玉凤想起身,男人却不给她机会,一个公主抱将其抱了起来。
“夫君,你...”
听着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以及急促的哮喘声,她的脸颊不由自主的红润起来。
“这里就交给妾身了!夫君,你可要温柔些哟!”
丁尚涴将两人打发离开,又叫来府内训练有素的丫鬟,将喝到不省人事的佳人,送回房间休息。
马伦见此一幕,轻咬芳唇,玉手相握,好似忆起前尘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