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我去掺和一脚。]
[……]听着不像什么是什么好主意的样子。
[你那是什么表情,他不就是跟那什么集团说好了吗?那他段然不可能再用那个公司,而是需要从另一家进材料不是吗?我去送。]
[……宿主,你连名分都没有。更别说还要材料了。]
[出门在外,名分都是自己给的。不过为了让其相信,排面还是要有的。]
看完这一页最后一组数据,醉以眠转身就趴在时风泽身上,跨坐在时风泽的腿上。
时风泽看着他对自己笑的那么奸诈的样子就感觉这人没憋着什么好屁。
不过还是按住醉以眠的后腰,护着他防止人掉下去。
“你既然那么相信我,那你让不让我去你公司干两天?”
时风泽一愣,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还要上班?
我怎么那么不相信!
不不,关键还是去我公司。
他也不想想,时家公司是说进就能进的吗?
“干两天?干一半就走,是去干什么?我们不招临时工,你要是想去参观,你自己去就行,我让前台放你进去就是,不用说的那么好听。”
时风泽不以为意,只当是醉以眠是心里来潮提了一嘴而已,三天过后热度就没了。
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文件。
确实猜对了,醉从眠确实也没打算干多长时间。
把人骗过去就行了 ,空壳公司而已 能待多长时间。
不死心的捧着时风泽的脸颊,让他转向自己。
“你看我对这些也了解,你让我试试嘛。”
一眨不眨的看着醉以眠的眼睛,确实没有玩玩的迹象,叹了一口气:“想来就来吧。”
这么大的公司,想往里面偷偷添人再容易不过了。
即使有怨言,但那又怎样,这年头有后门都属于正常。
那个没有一点人情世故的在职场留的。
“我可以给你一个项目,赔了也没事,我垫着 。”
……
听到他答应,对着时风泽的脸颊就是亲一口。
“我真是爱死你了!”
有项目就有项目吧,无非就是多干点活,主要是有时家公司的身份了,到时候自己跟人合作也方便。
不然就自己一个小网红谁跟自己合作,虽然魅魔能力很好用,但是总归说不过去啊!
时风泽怔愣一瞬,这就爱死自己了?这到底想干嘛啊?
捏了捏醉以眠白嫩的脸颊:“行,怎么突然这么有斗志?”
“我什么时候没有斗志?我满是对生活的激情!”
“是吗?”
醉以眠郑重的点点头:“那是当然,我都活了这么多年了,没有生活的斗志我早死了!”
“呵”
时风泽托起醉以眠的大腿直接站起来:“那正好,跟我一起去外面活动一下吧!”
突然的失重感让醉以眠慌忙的搂着醉以眠的脖子:“大冬天的外面活动什么?”
“当然是为过年准备啊,正好管家买了一些对联,我们去贴。”
醉以眠表示不想动,找借口留在暖和的家里:“你不工作了?”
“不着急!”
抱着醉以眠去了卧室,换上一身羽绒服,带上帽子和围脖。
“你的衣服怎么都是黑色?快过年了,明天带你去买一些红色的衣服。”时风泽整理着醉以眠的围脖,轻声询问。
醉以眠给时风泽扣上最后一个扣子:“买你这旗袍衣服?这么多扣子,脱起来多不方便。”
时风泽拍下醉以眠扯自己领口的手,个子不高,想看的倒挺高。
“什么叫旗袍衣服,这是中山装。我妈喜欢,她觉得现在的西装都是外来的,还是咱原本的好看,所以我衣服一半都是这种样式的。”
说着轻笑一声:“要不是她不敢,估计想让我上班也这样穿。”
“看来阿姨是一个很好的人。”
时风泽笑笑,习惯性的捏捏醉以眠的脸颊:“她当然好,不然我父亲怎么会娶她?他这个人也就在娶老婆的时候眼光好了,两个女的都对他忠心耿耿。”
话落沉沉叹了一口气,再次扬起笑容:“说起来,我小时候零花钱都是她给的,父亲为了考验我和时逸飞,都是从最底层开始训练的。”
“后来,我父亲不训练我了,还是我妈偷偷衬父亲不在意她那些首饰,都给我了,不想让我在学校受委屈,让我去贿赂他们。”
“哈哈哈……结果我没去,我一直留着,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需要钱,就拿她的首饰去买,结果一条项链就卖了十五万,当时我觉得我发了。”
时风泽说的云淡风轻,但是谁又知道他被冷落和欺负的苦,而这些他只字未提。
为什么不训练了,里面隐藏的自然是那些难以启齿的难事。
不想再揭开伤疤。
那些训练,醉以眠都从系统面板上看到了。
智力,耐力,体能等都要训练,那对于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他母亲是对时风泽好,但是她不争的性格想感染到时风泽身上,在这吃人的时家,反而更让他们瞧不起!
她自己通过示弱成功,不代表时风泽也能,显然她并不明白。
醉以眠心想。
但是庆幸的是,老婆醒了。
“好了,我们走吧。”
“嗯嗯”。
准备妥当就出门了。
院子里管家带着人正在给树做装饰。
门帘已经贴好了。
醉以眠一喜,对着管家就是一阵夸夸:“哇,瑞雪兆丰年景好,和风迎盛世春新。吉祥如意,不错,不错啊,风风,你看,管家已经给我们贴好了。”
时风泽还能看不出来醉以眠在想什么,轻哼一声。
语气惋惜又落寞:
“真是可惜,我还想我们一起贴,到时候拍个照,有点年味呢?”
醉以眠一听,呆愣一秒,不能让老婆再伤心了。
急忙上前握住时风泽的手:“贴,又不是只有这一个门,小门肯定也贴,到时候请神,神灵上也会贴,还有挂灯笼,不影响我们拍照。”
“嗯!也行吧。”
看着人还是不开心,醉以眠赶忙跑过去从管家手里抢过正要往树上挂的灯笼:“刘管家,这个我来吧。”
说着把手机掏出来塞给管家。
“麻烦管家给我们拍一张照。”
在醉以眠没有看到的地方,时风泽的唇角微微勾起,自己说了那么多可不是白说的。
合同终究是一个隐患,但时风泽不想自己打破。
眠眠,我看你什么时候给我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