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先天功作为基础,外加两大灵兽精血,几天时间血影神功就小有所成,速度比鬼影迷踪快5倍不止。
叶凌天心里暗骂:“奶奶的,吃亏就吃在速度上了,挨打的多,要不是有战甲和金刚无敌金身外加紫气护体,估计都要被他打死不知道多少次了”。
继续修炼了一个月,血影神功大成,吐了一口黑痰,里面全是体内血液中的污秽,排出后呼吸比以前更加舒畅了。
变回何流云的模样,回到叶家村,村长还是叶如雪,现在大家过得日子也算安稳。又变换样貌去了御兽宗,远远看到柳圆圆在练功,可是看她全身上下,都没有发现变形战甲,她为啥不戴上呢,而且看着她有点怪异,难道去做了微整形?
叶凌天施展万兽法,联系当初的信鸽,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想到当初留下的蜜蜂,同样施展万兽法,结果发现同样如此,一只蜜蜂也联系不上。
夜幕降临,叶凌天并没有就此离去,他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潜伏进万兽林,施展万兽法,沟通所有灵兽:“你们有没有见过信鸽或者蜜蜂”。
“两个月前见过蜜蜂,后面就没见过了”。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信鸽和蜜蜂已经凶多吉少,十有八九跟战甲有关。
“手表,帮我查下,那一套战甲现在在哪里”。
“根据定位,在御兽宗”。
奇了怪,战甲不在柳圆圆的住处,潜伏进定位所在地,柳苍正在喝茶,战甲变成了眼镜,被他戴了起来。
叶凌天掐指结阵,眨眼功夫不到,结界笼罩整个房间。
柳苍察觉不对劲喊道:“是谁”?
叶凌天从暗处走了出来:“掌门,是我”。
打量了叶凌天一番,对于眼前之人没有一点印象:“你是谁?”,发现眼前之人实力高深莫测,连忙激活战甲,变成盔甲包裹全身。
“手表,停了他的系统”。
盔甲又变成一块手表,叶凌天手掌用力一吸,手表回到了他的手中。
柳苍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叶老弟啊”。
“掌门,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杀了我的信鸽和蜜蜂”。
“怎么会呢,我们是无话不谈,想知道什么可以随时问我,何至于此”。
眼看叶凌天准备发难,柳苍立马施展万兽法,所有灵兽飞向柳苍住处。
“我还没动作呢,你就这么着急”。
叶凌天施展血影神功,闪现在柳苍身前,点住他的定穴。
“你要干吗?”
“你告诉我的不一定是实话,我可以通过自己的办法查到”。
外面万兽冲了过来,叶凌天施展万兽法,让它们又回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
“会不会是灵兽暴乱?”
“我看是掌门在练功施展神通”。
看到这种情况的御兽宗弟子议论纷纷,灵兽退去,他们也各自回去休息了。
叶凌天施展摄魂术,发现记忆存在禁制。
“叶老弟,有什么好好说,没必要这样”。
“存在禁制,更加说明你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
解除了禁制,柳苍彻底慌了,他压根没想到叶凌天还有这种神通,机器人读取了他的记忆。
看到柳苍的记忆,叶凌天傻眼了,他不是柳苍,而是天机门的邱岳,是神算子邱泽的弟弟,推演之术极其厉害,多年前就算到御兽宗有大机缘,让各大派围攻御兽宗,自己暗地里杀死重伤的柳苍,然后整容冒充他。柳青的事他早就算出来了,看到柳圆圆带回来的丹药让他兴奋不已,被柳圆圆发现,把柳圆圆抓了起来,自己独吞了丹药,故技重施,找了个女人冒充柳圆圆,想日后可以牵制叶凌天。
“邱岳,你好深的心机和谋划”。
邱岳唉声叹气:“唉,看来你知道了,命中有这一劫,当初在幽冥山就不应该心软,只怪我太贪心,到头来一场空”。
叶凌天施展混元无极功,把他真元吸收一空,抹除了他万兽法的记忆,来到柳圆圆住处。
假柳圆圆拿着剑指着他问道:“你是谁”?
叶凌天闪现在她身前,点了定穴,把她收入了阵中。来到地牢,柳圆圆被关在里面,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看到叶凌天,柳圆圆以为还是来审问她的,骂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事的”。
叶凌天变回何流云的模样:“是我,我来救你了”。
“呸,你以为易容成他,我就会信你吗?”
“我还记得,我来御兽宗的时候,你用法阵困住我,后来我报复你,让你帮我洗脚”。
“真是你,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你要小心我父亲,他有点不对劲,打算对付你”。
叶凌天把她抱入怀中:“对不起,我以为你在这里会很安全,还送礼物给你,没想到反而害了你”。
“我不怕”。
叶凌天施展万兽法,把所有的灵兽全部收入了阵中,御剑带着柳圆圆来到了海岛上,给她输送了真元,她调息一番,身上的伤才恢复不少。
拿出战甲手表递给她:“这是我送给你的,被邱岳截胡了,他一直冒充你的父亲”。
“天哥,你说什么?”
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柳圆圆,柳圆圆傻笑了一声:“没想到我是个孤儿,父亲是假的,妹妹也是假的”,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叶凌天抱着她:“我跟你一样,也是孤儿,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真正的叶凌天早就死了,叶家村还有人对我不错,我也就利用这个身份报恩,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还有我”。
“嗯”,哭着哭着,柳圆圆就倒在她怀里睡着了,他从没见过柳圆圆这么脆弱的一面,没有叫醒她,把她抱着放上了床,柳圆圆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你抱着我,我才睡得着”。
看来在牢房受了不少折磨,叶凌天靠着床头半坐着,把柳圆圆抱在怀里,盖上被子,她这才安心睡去,叶凌天拨了拨她额头的头发,亲了一口,心想着:“老天爷,我到底该怎么做,不想让他们受苦,反而他们受苦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