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蒙又休整了一夜,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总算没有那么疼了,就是浑身没了力气。
在路边碰到了正好要上班去的谢永强,谢永强骑着个自行车,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皮鞋。
见王小蒙的车过来,谢永强骑着车拐到了一旁的宽阔处,眼睛不由得往车里瞅去。
两人擦身而过,谢永强轻轻叫了一声:“小蒙!”
王小蒙没有听见,她连头也没有回,开着车往前面走去。
谢永强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王小蒙远去,直到汽车消失在视线。
“你瞅啥呢?”
谢永强无奈的收回目光,正要去山庄上班,谢广坤冷不丁从家门口出来。
“没啥?爹你干啥去?”
“干啥去,我这不是找你姐夫去吗?刚才是在看王小蒙呢吧?永强,我知道你喜欢她,可你永远记着,咱老谢家就你一棵独苗!”
“爹,我知道!”
“那成,你赶紧上班去吧,我找一趟你姐夫。”
如今的老皮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王大拿的到来,让他这个小学校长也收到了利益,从开工的那一天起,就有源源不断的钞票进入了他的口袋。
新的学校已经建成,最迟明年就能够搬进去。
这些都是他皮长山的功劳。
想到这里,老皮觉着自己应该去找找自己的老情人,联络一下即将生疏的感情。
他刚拿起手机,拨通了严冬冬的电话,一个不速之客闯进了他的校长办公室。
“谁…爹啊!你怎么来了?”
皮长山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谢广坤,不动声色的摁掉了已经拨通的电话。
“爹你咋来了呢?”
“哎呀,我找你还真有点事,咱家永强也老大不小了,还没有结婚呢,所以呢,我认为你这个当姐夫的应该为你这个小舅子操点心,毕竟他是你老婆的亲弟弟,你老丈人的亲儿子。”
“爹,瞧你说的,我也没有认识的啊,再说了就咱永强这条件,一般人也配不上啊!”
皮长山知道自己老丈人什么尿性,爱听什么样的话。
果然,谢广坤接着话茬道:“咱永强是优秀,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这边反正也操点心,看有没有合适的?”
“爹,你不是找过我表叔了吗?他那边认识的人多,怎么没个音信呢?”
“他呀,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齐三太啦!”
“爹你这就错了,不管怎么说,齐三太还是我家亲戚,不是别人家亲戚,我看永强这事,你还得找我表叔走动走动,只要有这份关系,我们老谢家依然是象牙山这个。”
皮长山说着,竖起一根大拇指。
“你说得对,我这就找三太去!”
送走老丈人,皮长山又拿起电话,给她的小情人打了过去。
温泉山庄,在谢永强进门之后,刘大脑袋就藏在一棵树后面悄悄的打量着。
“刘总好!”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新来的秘书小李。
“小李啊!你吓死我了!”
“刘总,你在看啥啊?”
“没发现吗,我看咱们谢副总呢?小李啊,你觉得咱们谢副总怎么样?”
“挺好,有学问,有能力,说话也好。”
“是吗?”
刘大脑袋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摆摆手打发走小李,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刘大脑袋太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谢永强的存在,让他感到了威胁。
电话响了,刘二彪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来人。一抹笑意挂在脸上,他轻轻抚摸着黄一芝的脑袋,给了她一个鼓励。
“喂,老黄!嘶——”
“怎么了你?”
刘二彪按住黄一芝的脑袋说道:“没啥,被个不听话的猫儿咬了一口,你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黄一芝抬头,对上了刘二彪凶恶的眼神,她委屈的将脑袋低下去。
“就是上次你不是说象牙山现在缺个大夫吗?现在一芝考完了,你看我啥时候可以过来。”
“我早就说过,让你抓紧时间过来,你一直磨磨唧唧的不肯,现在黄花菜都凉了。”
“咋滴你们找别人了?不是说好等一芝考完试我再过来吗?”
“老黄不是我说你,给你机会你把握不住啊?现在人家谢大脚和王大拿眉来眼去,你早干嘛呢?”
“这不一芝…”
“你可不要把什么事都忘一芝身上推,是你自己的问题,办事磨磨唧唧的,我都替你着急。”
“那咋办?我还要不要过来?”
“你想来就来吧!”
挂了黄世友的电话,刘二彪捡起床头的衣服,拿了一个盒子打开。
与别人的礼物不同,给黄一芝的是一块玉佩,上面雕琢着弥勒佛像。
“你真去庙里求签了啊?”
“当然,这块玉是我亲自拿到庙里叫老和尚开过光的,戴上它能你你逢凶化吉,到时候一定能考上。”
成绩还没有下来,报名已经完成了,大家都是在猜测自己的成绩来填报志愿的,在一定程度上,实际就是在蒙而已。
黄一芝报的是中医大学,这主要还是她的家学渊源,她爹黄世友就是个十里八村闻名的中医大夫,而且让女儿报考中医,也是黄世友的意思。
两人鬼混到下午,刘二彪带着黄一芝到了松山这边的工地上。
“你想要不要下去?”
刘二彪问。
黄一芝耷拉着脑袋道:“我不去!”
“那你在车上等着我吧,我下去看看。”
天气预报上说这两天要下雨,刘二彪有点不放心。
刘二彪进了支在岸边的帐篷,老舅在里面看着电视。
“老舅!”
“二彪你过来啦?”
“嗯,天气预报上说明后几天有雨,今天做完了就叫工人先停一下吧!我现在就怕发大水,水泥没有完全凝固。”
“只要不是晚上下,问题就不大,你这几天忙啥呢?”
“也没啥忙的,瞎搞呗!我在镇上买了块地,准备修几间铺子,到时候老舅你帮我指点一下,找一些人看着把它修好。”
“那这边呢?”
“这边不用管了,我会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