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像花花草草,不尽相同,却各有各的美好。
杨丹喝多了,神经有些大条,她问了一个埋藏在心底的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潘婷婷?”
杨丹真的很漂亮,论颜值,潘婷婷确实比不了她,而且身材也好,该细的细,该翘的翘。
潘婷婷就差了一点,有点婴儿肥,肉嘟嘟的,全身上下,也就那张脸算得上清秀。
也只有清秀而已!
刘二彪搂住潘婷婷的脖子,拿捏着她胸前一对渣!
“你说呢?”
杨晓燕够凶了吧?在潘婷婷面前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还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看脸呢?”
“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不是叫你用来看脸的,你得发现别人的长处。”
说着刘二彪又捏了下!
杨丹气鼓鼓的看着他,刘二彪不明所以,迷迷糊糊的潘婷婷夹里夹气的说道:“杨丹你别生气吗?一会儿给你玩!”
刘二彪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抢了杨丹的玩具。
他不得不重新思考起这两人的关系来。他们这个所谓女朋友的关系,恐怕不只是嘴上那么简单。
以为两人是连体人,现在看来倒是一对奇葩。
在杨丹杀人的眼神中,刘二彪抓住了一刻也不愿放手。
带着喝醉的潘婷婷回了酒店,没一会儿,杨丹在外面敲着门。
“干啥?”
杨丹小脸红红的,羞涩的看着刘二彪。
难不成想大被同眠?
“跟你商量个事呗!咱俩换一下房间,我想抱着她睡。”
“没得商量,我也想抱着她睡。”
刘二彪关上门,果断拒绝了杨丹的无理要求。
不知道怎么回事,潘婷婷身上的温度总是很高,抱着她就像抱着个大号的暖宝宝一样,总让人抱不够!
夜深了,刘能还在算着自己的损失,他曾经害怕赵四家分他的礼金,特意拒绝了赵玉田的出资,现在到了这个时候,他必须让老赵家把这个钱出了,毕竟这个庆典就是为了刘英肚子里的孩子办的,刘英现在就是他老赵家的人。
计算机哔哔哔的算着,李秀莲生气的将手中的笤帚拍在桌上。
“算算算,你还有完没完?你不是挺能算的吗?这下可好,损失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
“我这不一笔一笔的算清楚,好找老四给我报销吗?”
“你能不能消停一点,还嫌不够丢人吗?”
“我不嫌丢人!”
李秀莲无奈,只能转身去隔壁屋睡去了!
刘能一个人在房间里算着,算来算去都是一笔糊涂账!
糊涂账也不能就这么糊涂的算了,刘能很清楚,这钱是要不回来,但他不能就这么忍了。
跟我刘能过不去,我让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合上账本,刘能上了炕,脑子里恶狠狠的念叨着。
半夜睡醒的潘婷婷根本不老实,像个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占着便宜,尽管刘二彪已经醒来,他也不打算制止这种不道德的行为。
她只是贪玩,像个孩子。
等她将自己玩的精疲力尽,趴在刘二彪胸口,他这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原来你醒啦啊?”
“睡吧!”
“我想趴在你身上睡。”
“好!”
两人还处于连体状态,见潘婷婷睡去,他也不忍心将其吵醒,就这么一直睡到天亮。
当旭日东升,怒龙昂首,呈现出它恐怖的状态,潘婷婷从梦中醒来,她还没有看清当前是状况,身子已经离开床面,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刘二彪身上。
“牲口!”
隔壁邻居忍不住骂了一声!
刘二彪是中午到的象牙山,将潘婷婷和杨丹丢在山庄门口,让她俩自己去泡温泉玩,他自己进了采摘园看了看 。
里面已经被践踏的没了一点样子,满地都是垃圾,零食的袋子,香烟的屁股。
刘二彪原本叫了个人看着的,可看了两天,园里的草莓越来越少,却一分钱也没有收到,他也就将人打发了,看不看的没啥区别。
给潘婷婷发了个消息,刘二彪回到了家,没一会儿,刘能找上门来。
他的手里还拎着两瓶酒。
咣当往桌上一放,乍一看没什么,可刘二彪到底也是见过酒的,认真瞅了一眼,便发现了问题。
两瓶酒的刻度不在一条线上。
“叔,这酒你还是拿回去吧?”
“咋啦?你还看不上?”
“也不是,我好歹也是咱象牙山的领导,这是犯错误的。”
“你不收礼当什么官!”
“叔,拿回去吧,我不是长贵!”
“那我那事呢?”
“叔,这个我真的没办法,要是你觉得亏了,你以后去别人家不也可以不花钱嘛?这就叫礼尚往来,这年头,谁家还没有个红白事呢?”
“侄儿,你这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
“这事真办不了!”
刘能听了,拎着两瓶酒愤然离去,临走还不忘埋汰一句:“说什么一家人呢!”
一家人吗?有时候连女儿女婿都能算计,还谈得上什么一家人。
如果有家人,恐怕也只有他了吧!想到这里,刘二彪拿起电话打过去。
杨晓燕接到刘二彪的电话很是惊讶,没想到刘二彪能打过来。
“你打电话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你和孩子了!”
自己的孩子,不想那是假的。
“想我还是想他?”
“都想,讲真的,我真想过去看你们去!”
“这才过去几天啊?你连撒谎都不会。”
杨晓燕关上门,一个人在那里掩嘴笑,刘二彪的电话让她很是开心。
“有多想?”
“如果我在你身边,我现在就能将你按在桌上战他三百回合。”
杨晓燕佯装生气的说道:“你一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睁开眼睛是你,闭上眼睛也是你,感觉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满世界都是你的影子,杨总,我快疯了……”
杨晓燕一直听着,听着刘二彪那肉麻的让人恶心的话,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的桌角,轻轻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