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单框眼镜的管家和一众侍从就站在门口迎接,“欢迎二皇子回家!二殿下为国征战辛苦啦!”
阿勒嘉回头看了一眼景唯纱,吩咐道:“把我卧室旁边的空房间收拾出来,给我的新侍女住,配置按照公主的标准来。”
“二殿下是说,按照公主寝宫的标准,来给您的侍女安排住所?”管家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可是当他看向二殿下所谓的新侍女时,理解了。
原来她这么漂亮,克莱雅公主都一点不能媲美!
二殿下的那位新侍女,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男款军服大衣,仅把脑袋露在外面,脸蛋漂亮得不可方物,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野心,清澈透亮,又美又娇,是一眼惊艳的稀世绝色。
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雌性了。
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曾在星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北昭国弗林莱奥大公子与德蒙家族决裂也要娶的那个养妹,以及北昭国皇后?
“对,再给她准备一些衣服首饰,也就那些雌性喜欢的东西,都按最高标准来,一样不准少。”
吩咐完之后,阿勒嘉抬起长腿迈步进宫殿。
景唯纱一路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阿勒嘉在一扇镶金红木门前停下,景唯纱也跟着停下,双手在绞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的跟在他身后。
阿勒嘉转过身来面对景唯纱,反手转动门把手打开自己卧室的门,挑眉道:“跟我这么紧,想陪我一起睡觉?”
看着男人妖孽俊美的脸,景唯纱双颊发烫,“没有,你没有说我该在哪里,我就跟着你了。”
“哦,那就跟我进去睡觉好了。”阿勒嘉对着敞开的房门绅士的做出请的手势,“请进吧,景小姐。”
卧室里面没有开灯,遮光窗帘拉得严实,站在门外看上去里面黑漆漆的,就像是一个黑洞。
景唯纱脸色由红转白,脚步虚浮的往后退,语无伦次道:“我……我,还……”
阿勒嘉眼神玩味,嘴角扬起嘲笑的弧度,“慌什么,我又不吃你。昨晚我的两个将军都把我丢下,我独自一人,为了对付你那两个雄夫,可是一夜未眠啊,不得补个觉?”
“那你去睡觉,我在外面守着?”景唯纱还在持续后退。
那羞怯娇憨的模样,就跟只兔子似的。
狐狸最喜欢的食物就是兔子了。
他竟该死的生出了几分逗弄她,把她给弄哭的邪恶念头。
“去我床边守着。”
阿勒嘉伸手勾住景唯纱的衣领,把颤颤巍巍的她带进了自己卧室中。
打开灯,率先呈现出来的是一片奢靡贵气的金色,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巨大水晶灯璀璨夺目,脚下的地毯柔软厚实,从摆件到墙壁细节设计,无一处不是极尽奢华。
她好像看到了历史书中才看到过的凡尔赛宫。
原以为北昭国的皇宫已经够宏伟了,洛昂家也是很奢华,但是都不及她眼前的金碧辉煌。
这还仅仅是,阿勒嘉的卧室。
阿勒嘉揪着景唯纱的衣领,把她往卧室里那张中世纪风的大床那里带。
“我就只是守在你床边吗?”景唯纱恐慌的问。
尽管这个男人不像是对她感兴趣的,这样的情形下,她还是会害怕的!
毕竟这可是她雄夫们的敌人,她可不愿意委身给敌人!
揪着她衣领的手松开,耳畔传来一阵闷闷的笑声。
接着飘来一句话:“不愿意在床边,想在床上?”
那句话让景唯纱脊背发寒,她连连摆头,“我没有这个想法!”
“巧了,我也没有。去我衣帽间里给我拿一身干净衣服过来。”他修长的手指指向衣帽间的方向。
就算确认他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景唯纱也不敢放下戒备,向衣帽间一路小跑过去。
后面的男人脸上挂着幅漫不经心的神情,那双潋滟的碧色眼眸锁定着落荒而逃的倩影,眸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
进到衣帽间,看到了一片花花绿绿,景唯纱傻眼了。
阿勒嘉穿的这么花里胡哨的吗?一整个衣帽间,简直就是色彩大片……
不过仔细想想,狐狸嘛,花里胡哨点也正常。
景唯纱随手选了一套印花衬西装拿过去,刚走出衣帽间,她就惊得愣在了原地
那画面太过于香艳,引得一股热浪直冲脑门。
床头,男人正脱下身上的戎装扔在地上,全身上下,仅留下了一条纯黑色的贴身内裤……
男人生得白净,肩宽腰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但流畅有力,蕴藏雄性荷尔蒙爆棚的爆发力,小腹青筋交错,那块单薄的黑色布料在这样的情景下显得分外涩气。
阿勒嘉抬手对她勾了勾手指,“站那发什么呆,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漂亮小雌性满脸红晕,那睁得滚圆的双眼和微微张开的红唇,一眼看去是说不尽的娇羞。
景唯纱低下头,不敢直视阿勒嘉,踏着虚浮的脚步走过去,才把衣服递出去人就要往后退。
阿勒嘉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邪气,伸手接衣服时,顺势再次抓住那纤细的美人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娇香软玉拽了过来。
他故意往后退了一步,大马金刀的坐在床头,抓来的小雌性被惯性带动,胳膊搭住他的肩膀,身体往下倒时扑在他身上。
鼻尖快速碰撞了那么一瞬。
“你干什么,放开我!”
景唯纱应激似的推开阿勒嘉,她的重心本就在他身上,这么一推,身子从男人身上滑落,刚好摔跪在了男人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这个氛围,更令人羞愤了……
在他的房间,他的宫殿,他的帝国,要是他想,她完全没有逃离的可能性。
阿勒嘉垂着眸子,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跪在自己腿间的景唯纱。
小雌性脸色红白交加,一脸恐慌,眼里还有泪珠在打转,泫然欲泣。
“怎么跟没见过雄性似的?都有四个雄夫,孩子都生两个了,看到雄性还这么害羞?就算是没结过婚的雌性看到雄性也没见羞成你这样的。”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刻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