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成功地杀出一条血路,押着赵兴忠,离开了山庄。
回到县衙后,赵兴忠被关进了大牢。
陈县令和卫彻立刻对他进行拷问。
“赵兴忠,你与敌国勾结,哄抬药材价格,妄图扰乱我西南,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陈县令怒声喝道。
赵兴忠低着头,沉默不语。
卫彻走上前,冷冷地说:“赵兴忠,你以为你能逃脱律法吗?你的罪行已经被揭露,乖乖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赵兴忠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恨:“哼,你们以为抓住我就完了吗?还有其他人,你们是抓不完的!”
陈县令皱了皱眉头:“还有谁?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罪加一等!”
赵兴忠却冷笑一声,将头扭向一边,不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卫彻见状,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燃烧起来。
他猛地转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在牢栏上,“啪”的一声巨响,在牢房里回荡。
“赵兴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卫彻的声音中透着狠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要将赵兴忠生吞活剥。
赵兴忠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不屑地看着卫彻:“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卫彻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
他知道,赵兴忠这种人,只有用强硬的手段才能让他开口。
他走进牢房,将皮鞭在手中绕了几圈,然后猛地一甩,皮鞭在赵兴忠面前划过一道弧线,带起一阵风声。
“我再问你一次,和你勾结的人还有谁?”卫彻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寒意。
赵兴忠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依旧不肯开口。
卫彻见状,不再犹豫,皮鞭猛地抽在赵兴忠的背上,“啪”的一声,赵兴忠的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
他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没有说话。
“卫公子,”陈县令在一旁劝道,“别冲动,别把他打死了,我们还需要从他嘴里知道更多的线索。”
卫彻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满是汗珠。
他知道陈县令说得对,但赵兴忠的顽固让他实在难以克制心中的愤怒。
“赵兴忠,你觉得你能扛得住吗?”卫彻冷冷地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赵兴忠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怨恨所取代:“你以为我怕你?有本事你就继续!”
卫彻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再次挥动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赵兴忠的身上。赵兴忠的惨叫声在牢房里回荡,他的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但他依旧没有屈服。
“卫公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陈县令走上前,拦住卫彻,“我们得想个别的办法。”
卫彻喘着粗气,将皮鞭扔在地上。
突然想到什么,他走出牢房,对陈县令低声说了几句。
陈县令微微点头,两人开始了新的计划。
他让人端来一盆冷水,猛地泼在赵兴忠的身上。
赵兴忠被冷水一激,身体猛地一颤,原本昏迷的他也清醒了过来。
卫彻蹲在赵兴忠面前,冷冷地说,“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说,明天不说,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但你别忘了,你在这受苦,你的家人也不会好过。”
赵兴忠听到“家人”两个字,身体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卫彻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继续说道:“你要是老老实实交代,我可以保证你的家人平安无事。否则,你就等着他们为你的罪行买单吧!”
赵兴忠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他低下头,沉默了许久。终于,他开口了:“我说……我说……”
卫彻和陈县令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喜。
“我们只是为人做事,上峰有一个叫做‘成老’的人,”赵兴忠的声音虚弱而沙哑,“他给我们消息以及进药材的渠道,其他商会的人也都是从他这里得知消息。”
陈县令连忙问道:“这个成老在哪里?他是什么人?”
赵兴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们谁都没见过成老,只知道和他联系都是通过一个中间人。每次都是那个中间人传达他的指令,我们按照他说的做。”
卫彻皱了皱眉头:“那这个中间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赵兴忠说,“我们都叫他‘影子’,每次见面他都戴着面具,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卫彻和陈县令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这个线索太模糊了,想要找到这个“影子”和“成老”,谈何容易?
“那你总该知道一些关于他的线索吧?”卫彻不死心地问道。
赵兴忠想了想,说:“我只知道‘成老’和西南驻军走得很近。有一次,我听到‘影子’在和别人谈话时提到,‘成老’经常和驻军的一些将领来往。”
卫彻和陈县令对视一眼,心中明白,这个“成老”恐怕不简单,竟然和西南驻军有勾结。这意味着他们面临的敌人更加复杂和强大。
“还有呢?”陈县令追问道,“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赵兴忠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卫彻站起身来,对陈县令说:“陈县令,看来我们得从西南驻军入手了。”
陈县令点了点头:“没错,不过西南驻军关系复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不能打草惊蛇。”
卫彻看着赵兴忠,冷冷地说:“赵兴忠,你最好没有说谎。如果让我发现你还有所隐瞒,你知道后果。”
赵兴忠连忙摇头:“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卫彻和陈县令走出牢房,牢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地关上。
他们站在县衙的院子里,看着夜空中的星星,心中却充满了忧虑。
“卫公子,这件事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陈县令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