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老公似乎被发现了。”叶子梅听到岸上传来的动静,一颗心都揪到了嗓子眼。
她们4个女人也跟陈阳差不多,目前都是精疲力尽。现在拿一把枪给她们,她们都不一定能够举起来,这就可以看出她们究竟疲惫到了什么程度。
“嗨,嗨,兄弟你这是想要去游泳吗?”那追上来的人揉了揉眼睛:“咦,兄弟,你真的是想要去游泳吗?”他看着地上只穿着一条游泳裤的问道问道。
陈阳他们都是穿着泳衣下水游泳,而衣服都在房车里面。由于系统误判陈阳恶意逃避债务,所以那房车几个人都进不去,这就导致了五个人身上只是有一点遮羞布而已。
这时候陈阳心里那个急呀,他现在只能够奋力的向着水边爬行,看着还有十来米,在陈阳的面前,无异于千里万里那么远。
“喂喂喂兄弟你是谁呀?怎么不说话呢?”那人蹲下来看着蠕动的陈阳,随即站起来猛的一脚踢在了陈阳的身上。
“我靠,你他妈是哪里来的小瘪三,居然敢偷我们的羊腿?”
他这一脚狠狠地就把陈阳踢飞出去,这让陈阳心里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是一阵窃喜,这样他跟水边的距离一下子就缩短了一倍。
在水上漂上的4个女人,现在已经能够模模糊糊的看见岸边的情形,她们只能够焦急万分的祈求陈阳平平安安。
“我靠你tmd是哑巴还是怎么着,敢来偷咱们部落的东西,老子打死你。”那大汉又几步走了上去,又一脚把陈阳给踹飞出去。
陈阳则是死死的搂住那羊腿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来人啦,来人啦,这里发现了有一个贼呀。”
那人间连续两脚踢在陈阳的身上,陈阳都没有发出一点动静的时候,他猛的扯开嗓子大吼起来。
陈阳又赶紧艰难的向着水边爬行,现在他距离水边也不过才一米多的距离。
“胡慧娜,胡慧娜……”陈阳一边奋力的爬行,一边开口叫道,四个女人里面,叶子梅是老板,体力反应力都是最差的。
廖欣怡有一股冲劲,田琪琪是坐办公室的,都不如胡慧娜这个警察系统出来的体力好。
“快快快是咱们老公,赶紧赶紧过去接应。”胡慧娜听见陈阳那十分虚弱的声音慌忙跳下了水上漂,推动水上漂就向着岸边冲了过来。
“快来人啦,来人啦,有人混进咱们的部落啦。”随着大汉的大吼大叫,立即从帐篷里面冲出不少人。
“噗通!”陈阳艰难的扎进水里面一连呛了几口水进肚子。
“快快快,那该死的贼已经跳进水里了,大家赶紧过来抓贼。”那人飞快的冲上来,然后一脚就把陈阳踩进了水里面。
“快快接着。”陈阳举起了羊腿,艰难在半空中抡了一个圈,狠狠的对着湖水里面扔了过去。
“噗通!”羊腿砸进水里。
“快,一定是老公给我们弄来的食物。”胡慧娜赶紧向着羊腿砸落的方向游了过去。
“不要过去,不要过去,过去咱们只会陷入更加绝望的地步。”田琪琪也赶紧向着叶子梅和廖欣怡一说道。
“快快快老公给我们弄来的羊腿。”胡慧娜一边用牙齿撕咬着羊腿一边冲着三女说道:“快快快,咱们离岸边太近了,赶紧远离,否则咱们就会给老公添麻烦。”
胡慧娜一连咬了几口羊肉,然后就把那羊腿扔在了水上漂上面。
“大姐三妹四妹赶紧吃羊腿补充体力,如果你们不想给老公拖后腿,这时候千万要冷静呀。”
叶子梅看着近在咫尺的羊腿,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她一头扑在羊腿上,不停的撕咬,不停的往肚子里面吞。
“大姐你不能这样自私呀,还有我呀!”廖欣怡也赶紧凑过来。
这时候胡慧娜嘴里还叼着巴掌那么大一块羊肉,她一边推水上漂一边撕咬。
田琪琪想要爬上水上漂去抓羊腿,但是体力已经不支她他爬上水上漂,叶子梅和廖欣怡已经占据了最佳的位置,她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两女在争抢羊腿。
“哈哈哈,我捉住了我捉住这个偷咱们羊腿的贼啦!”那个把陈阳踩在水里的大汗弯腰一把抓住陈阳的脚踝就把他往岸上拖了上去。
“老公老公,我一定要救你。”
叶子梅一边啃咬羊腿,一边呜呜的哭泣。她嘴里撕咬下1块巴掌大的肉片,立即向着岸边奋力的游了过去。
“大姐大姐你可不能过去送死呀?”廖欣怡一边啃咬羊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旁边的田琪琪见叶子梅终于留出一个位置,连忙凑过去,张嘴就在羊腿上撕咬起来。
“快快快,现在天色渐渐的开始明亮起来,你们赶紧往湖中游,要不然被岸上的人发现,咱们一个人也逃不掉。”
胡慧娜吃了羊肉体力恢复了一些,她赶紧游过来,然后又从羊腿上撕下一大片肉咬在嘴里。
“这,这不像是咱们大草原上的人呀。”有人举着火把过来,当看清楚陈阳那白嫩嫩的肌肤,有人诧异的说道。
“咱们大草原哪里这么细皮嫩嫩小白脸,一定是从那边过来的。”有人指着太阳升起的地方。
“想不到咱们今天都还没有行动,就有人送上来给我们祭旗了,来人把这小子的手腕捆绑上。”
“好嘞。”有人连忙向着帐篷里面跑。
很快那人就从帐篷里面拿出一根接近20米的绳子,这些人不用分说甚至连问都不问陈阳是哪里人,为什么会有偷他们的羊腿,直接把陈阳的双手捆绑得结结实实,这时一匹战马疾驰而来。
“来来来,把这绳索套在战马上出去溜达半个小时。”
“好嘞。”那战马上的大汉一脸狞笑地把绳索牢牢的套稳在马鞍之上,“驾!”随着他一声吆喝,他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打在马屁股上。
”噗通!”被捆绑手腕的陈阳还没有反应过来,在战马那巨大的拉扯之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整个人一个前冲就倒在了地上,然后被战马拖着向前面拖动。
地面的泥土和杂草划过他的脸颊,让他感到一阵刺痛,但更让他痛苦的是手腕上的束缚以及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带来的疼痛。
“停下……”陈阳试图挣扎,但他的力量无法与疾驰的战马抗衡。他的声音被风声淹没,只有马蹄声和尘土飞扬在他身后。
“来来来,兄弟们,咱们打个赌。”把陈阳抓住的那个大汉举起了手臂:“我赌半个小时以后,这个偷羊腿家伙被拖回来,一双腿就会被磨掉。”
“不不不,我打赌这拖回来的时候,一定只是剩下了脑袋和手臂。”有人提出了反对的意见:“昨天我拖出去的那个家伙就剩下这些。”
“不不不,我打赌,这家伙身上连衣服都没有,又细皮嫩肉的,被战马拖在地上半个小时,只剩下一双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