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们将军人呢?”
“我要找你们将军!我要告她,堂堂国家人才居然虐待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还对其殴打他人。”
那名看守的士兵只是望了中年男子一眼,然后不为所动。
“小兄弟,你难道听不到我们的诉求吗?你难道就这么容忍这种人留在你们军队吗?”
中年男子继续强说道,他有些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人如此冷漠,他们难道不是军方的人吗?
“组长!这帮人都是没良心的狗东西!他们不配当军人!”大云在中年男子耳边嚼舌根道。
中年男子无奈,从怀里掏出整包未开封的香烟,然后小心翼翼的塞到士兵的裤兜中,然后用凄惨的表情祈求道。
“拜托了!小兄弟,就当帮我们个忙。”
士兵摸了摸兜里的香烟,然后抬头又看了一眼远处的艾妮可,接着小心靠近中年男子,将头低声下给男子解释道,“唉,你们有机会跑就跑吧,我能说的只有这样了。”
“小兄弟,我们要求不高,只想见一下你们上级然后控告这女人。”
士兵无奈小声回道,“没用的,就算你们找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改变这一现状,我能说的就是你们能跑就跑。”
“好了,你别问我了,你要是再问我,我被发现就惨了。”
见士兵担惊受怕的模样,中年男子只好放弃了找百少飞的想法。
只是他不知道他已经再也见不到百少飞的人了。
艾妮可坐在火堆旁边,单手撑着腿,右手拿着地图,脸上带点血渍,但丝毫影响不到她那飒爽的美脸。
她虽行事变态残忍,但做的事情就是错了也会被她那悄美的脸颊给所原谅。
她一脸冷酷,从不与人说闲话,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抓到张言,然后好好折磨张言,期间她无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经过她眼中的男人无一不被淘汰,甚至她都有些自信这世间配她的男人还未出生。
她喊来了她的两名最得力的助手,接着对他们说道,“叫上所有人,收拾东西准备撤退。”
说到一半,她拿出地图对着两人指到,“张言如果想走只有这一条道路,我们在前面随便设个埋伏,这样一来等张言落入我们的陷阱,然后就可以将张言一网打尽了。”
两名士兵听了有些迟疑,先不说张言会不会这么傻一点准备都没有,更何况这其中变数远不止这些。
艾妮可纯纯是拿张言当傻子来看,每次艾妮可都轻敌张言,这才逐渐被张言次次戏耍。
见自己的助手迟迟不作答,艾妮可疑惑了,“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他俩吓得连忙点头应答不敢反驳,他们怕自己和百少飞遇见同一种状况,于是只能顺着。
毕竟这女人连自己上级都敢杀,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杀掉百少飞后,艾妮可再也没有顾虑,现在就属她最大,谁敢对自己指指点点?
他二人走后,艾妮可突然脑袋一惊,脸颊突然泛红,差点瘫坐在地上。
她咬牙切齿扶着车身缓缓起身,大喘气,然后突然喃喃道,“张言我要杀了你!你竟敢占我便宜!”
原来是她突然间回想起张言说当她老公,还有那就“有没有想你老公我的”话。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有种对张言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只当这种感觉为仇恨,化仇恨为愤怒。
“长官,你.....你你你没事吧!”一名士兵路过见状艾妮可直捂胸口,小脸通红,喘着大气。
艾妮可抬起头,当张言的模样映入眼帘时,她震惊了,她不知道张言为何在其身边。
她快速抽出小刀,将那名士兵错像当成张言按在地上,“没想到你竟敢独自跑我营地来,哈哈哈,我终于抓到你了。”
“长.....长官,是我!”
反应正常过来的时候,艾妮可尴尬不已,连忙放开士兵然后训斥道,“还不快滚!”
她有些懊恼为何把士兵错看张言,自己难道真对张言有着说不出的感情?
她用力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却发现张言整个人又站在她面前了。
这次她依旧没有迟疑,这真实的触感让她感觉不是幻觉,她拿着小刀将张言按在车里,车内空无一人只有她二人。
艾妮可掐着张言脖子,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邪笑,“张言!你终究落我手里了吧?”
张言没有反抗,任其艾妮可掐着,他伸出手指,轻抚这艾妮可的小脸。
艾妮可被弄的不知所措,脸颊微红,双眼瞪大,手也在微微颤抖,但她很快反应过来。
艾妮可恼羞成怒,“你以为这样就能迷惑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张言却平静地说:“可儿,你真的要杀我吗?”
艾妮可一愣,手上的劲道松了几分。
“我......我......”艾妮可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对!张言!我是要杀了你!你给我死!”清醒过来的艾妮可说着就拿起刀狠狠地向张言刺去。
但当她看到张言那楚楚可怜且非常俊秀的脸时,艾妮可却始终下不了手,刀尖悬浮停留在张言的鼻尖上,张言没有多余动作和表情。
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艾妮可。
艾妮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手中的刀微微颤抖着。
张言紧紧地盯着他,心中充满了质疑和疑惑。
“你不杀我难道是想亲我吗?”张言平淡着问道,试图打破这紧张的气氛。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亲你?怎么可能!”她的声音冰冷而残酷。
可当她看在张言的脸颊就在自己眼下时,自己竟有些想亲下去的动作。
张言道:“可儿,你若放下仇恨,我们不必兵戎相见。”
艾妮可咬着牙,“不可能,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是你的刀都没了呀.......而且你还坐在我身上搂着我.......”
艾妮可双眼睁大,诧异的看着自己,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坐在张言身上,而且自己的手居然搂着张言的脖子。
空气一瞬间忽然静止了。
艾妮可像是触电般迅速跳离张言,脸色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使了什么妖法!”
张言无辜地摊开双手,“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艾妮可握紧拳头,内心纠结不已,一方面是对张言的恨意,另一方面却是莫名的亲近感。
艾妮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张言,不管怎样,你我立场不同,今天必须做个了断。”
“是吗?可是我感觉你喜欢我诶,不然你为什么又重新坐回到我身上了呢?”
艾妮可听闻此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猛地想要站起身来,但自己身体不管怎么样就起不了,就好像粘在了张言身上一样。
“你快放开我!”然而,此时她的心却乱如麻。
张言却悠悠开口:“可儿,你逃不掉这种感觉的。”
“机会只有一次,我就在这里!”
她距离张言就只有不到十厘米,她努力压制情绪,她始终起身,但身体无论如何都动不了。
艾妮可愤怒地瞪着张言,“你休要用这种话蛊惑我。”但她心里却清楚,自己对张言确实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但自己的身体却很诚实,她的脑袋慢慢靠近张言,嘴唇微微扬起,双眼慢慢合闭。
当她快要亲到张言的那一刻,梦却突然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副驾上?我不是在........”艾妮可诧异的看着自己,然后又左右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车内士兵疑惑的看着艾妮可
“长官,你不是说让我们赶在张言面前,设陷阱埋伏他吗?”
艾妮可拍打着脑袋,准备让自己清醒清醒,“我刚刚是睡着了吗?”
“是的长官,你一上车就睡着了,期间你还一直喊着要杀张言呢!”
“你给我闭嘴!不许提及这两个字!”艾妮可恼羞成怒,额头直冒热汗,小脸通红。
艾妮可冷静下来后,望着窗外的雪景,暗暗骂自己怎么会产生那样荒诞的梦境。“加速前进,一定要赶在张言之前到达设伏地点。”她命令道。
张言回到山上众人等待之处,带着大家来到停车的道路上。
大家看到崭新的车子都露出惊喜的神情。
“哇,先生你真是太厉害了,这荒郊野外您都能搞到这么好的车!”猛虎感叹道
“小事一桩,大家别愣着了,都上车吧。”
黑雀虽仍有疑虑,但看到张言平安归来,也就没再多问。
张言一路推扶着黑雀走上车,一上车黑雀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起张言。
“你老实回答,你昨天什么时候去见的人?见的什么人,男的女的?漂不漂亮?你有没有和她说话,你看没看她!”
“你这是几个问题呀.........”张言愣住了。
“那你先说你昨天是不是去见女的去了。”黑雀紧张的问题,期待问题,又不敢期待,她怕从张言口中蹦出其他女人。
张言无奈地叹了口气,“雀儿,我昨天哪里也没去,就是不想你担心所以瞎编的。”
黑雀一听,顿时喜笑颜开,伸手轻轻捶了一下张言的肩膀,“哼,这还差不多。”
“那你这车又是哪儿来的?”黑雀又问道。
“这个问题我现在不能回答你!但是你放心这些全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众人上车出发,朝着龙城驶去。
车队缓缓前行,张言眼神冷峻地注视着前方道路。
车内一时间安静无比,而黑雀则是内心不安,她在想张言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她感觉到张言有着不为人知秘密,但她又怕这秘密会影响到她和张言之间的感情,索性就什么也不问了。
她转过头,眼睛有些红润,看着张言,有些难以开口支支吾吾道,“亲爱的,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张言心头一颤,握住黑雀的手,坚定地说:“当然不会,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黑雀破涕为笑,紧紧拉着张言的右手。
与此同时,艾妮可带领部队赶到设伏地点。她亲自检查布置,眼神中透着狠厉。“这次一定要抓住张言。”
张言等人的车队渐渐接近埋伏圈。张言眼神一凛,感受到一股危险气息。
然而,张言突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他示意车队停下,“不对劲,大家戒备。”众人立刻警惕起来
艾妮可见他们没有上当,决定主动出击。
当车队驶入埋伏范围,艾妮可一声令下,枪炮齐发。
一时间枪声大作,子弹朝张言他们射来。
张言大喊:“冲过去!”他猛踩油门,车辆如脱缰野马向前冲去。
黑雀担忧地看着张言,“怎么办?
”张言冷静地说:“放心,他们拦不住我们。”他操控着车辆左突右闪,避开攻击。
艾妮可见此情形,气急败坏,亲自驾驶一辆战车追击。
张言一边躲避攻击,一边留意着后方追来的艾妮可。
他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心生一计。
“让猛虎他们跟紧我!”
黑雀领会立马用通讯器传信给猛虎他们。
张言突然改变方向,冲向艾妮可的一侧阵营,然后从趁其黑雀没注意自己小心翼翼的从空间里取出一些爆炸物扔向那边。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火光冲天,敌人阵脚大乱。趁此机会,黑雀指挥车队全速突围。
艾妮可见张言冲向自己这边,先是一惊,随后兴奋起来,以为张言自投罗网。
但爆炸突如其来,她的战车也受到波及。待她稳住身形再寻找张言时,发现他已消失不见。
艾妮可愤怒地咆哮。
而张言其实利用烟雾悄悄绕到了艾妮可后方,他看着艾妮可疯狂的背影,知道暂时摆脱了危机。
他带着众人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