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蔓轻笑:“秘密哦!”
霍望舒摇头:“成吧,你自己注意安全,按时回来报到!”
乔蔓蔓不意外,毕竟,自己还没重要到“国之重器”的地位。请假出去溜达,还是相对容易的。
“领导,我能给贺旅长打个电话吗?”
霍望舒指指电话机,示意她随意。拿着茶杯出门,丝毫没有偷听的意思。
乔蔓蔓拨出那串熟悉的号码,接通后主动报家门:“领导,我是乔蔓蔓!”
“蔓蔓啊,你好,在小霍那里还适应吗,有没有需要队里帮助的?”
“还成,霍院长和同事们都很好,我也能适应现在的工作强度。给您打电话,是想问问陆远回来没?”
“没呢,他......大概还得一段时间!”
贺旅长不敢说陆远遇袭,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堂爷爷能力出众,已经被部队医院特聘为专家了!”
“真的吗?太感谢领导,感谢部队了。我堂爷爷一定会尽毕生所学,救治军人同志的。”
贺旅长轻笑:“他很厉害,很优秀!”
“那当然,我爷爷可是正儿八经医学院出身,上过战场当过军医的,技术嘎嘎强。
对了领导,我爷现在住哪?我明天休假,想过去看看他!”
“他在军医院家属院,你过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好的,谢谢领导!”
乔蔓蔓挂断电话,跟霍望舒道过谢,填了外出单,就回宿舍休息了。
空间里,还躺着十几个病患呢。乔蔓蔓推开诊疗室的门,给他们每人喂了两滴营养液。
出来坐在沙发上,闭眼在系统商城里查找,没多久,就找到了尺寸合适的床垫。
乔蔓蔓买了两个,用意识把人挪出来,铺好床垫,再放进去。
虽然还是挤,可不至于躺到歪七扭八到处都是。而且床垫很舒适,能让他们的筋骨得到片刻舒缓。
乔蔓蔓忙完出了一头大汗,想起收到空间,那床沾满鲜血的被褥,赶忙从卫生间翻出来,拆下床单被褥,拿洗衣液泡上。
至于染了血的棉花,乔蔓蔓挑挑拣拣,把好的捡出来,脏了的用水泡上。能洗干净就洗,洗不干净烧掉扔掉。
总之,不能浪费。
忙忙碌碌两个小时,乔蔓蔓都饿了。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做饭。
一个京酱肉丝,一个醋溜绿豆芽,一个冬瓜玉米汤。
乔蔓蔓还焖了大米,滴滴滴的声音响起,刚准备去盛,就听空间外有微弱的喊声:“媳妇儿?”
乔蔓蔓闪身出空间,一把把陆远薅进来。从暗到明,他闭眼适应。
拉着他的手来到餐桌旁,笑着调侃:“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快坐下吃饭!”
陆远肚子发出咕咕咕的声音,乔蔓蔓发现,他脸上又多了几道伤痕。
已经不想说什么了,给他盛了饭,拿药膏涂上,又兑换了一堆符箓。
陆远狼吞虎咽吃完,拿纸擦擦嘴:“战友们还好吗?”
“还成,都活着,你可以进去看看!”乔蔓蔓故意说:“没法给他们擦屎端尿,就只喂了营养液。”
陆远脚步顿了顿,义正言辞地说:“不用,营养液就很好!”
乔蔓蔓笑了,拿了一兜成人纸尿裤给他:“你给他们穿上,省得尿了拉了,没法处理。
以后每天晚上,抽空进来一趟,给他们换纸尿裤。”
陆远没办法,任劳任怨地去诊疗室给人换纸尿裤。一个挨一个,他看了十几个大屁股,都快长针眼了。
等出来,脸臭臭的。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刷了刷牙,捧住乔蔓蔓的脸,深情凝望:“还是媳妇儿好看!”
乔蔓蔓被他哄得眉开眼笑,刚准备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就被陆远吻住唇瓣。
没有很久,只稍微暧昧了会儿,他就神色严肃地说:“我得走了!”
乔蔓蔓把人送出空间,还提醒:“明天我去看爷爷,你九点后回来!”
“好!”陆远捏碎定向传送符,把自己传回边境。黑漆漆的夜让他心静,凉凉的夜风,诉说着他的想念。
***
李春草不清楚孟佩瑜啥目的,就随便说了说。
发现她特别关注知青,还问了句:“里面有你的相好?”
孟佩瑜翻白眼:“要你管!”
“不管不管,连名字都不肯透露,谁乐意管你!”
李春草摆手,来到榆树底下:“爹,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和娘帮忙照看一下小虎!”
赵老根坐在自行车上崴来崴去,不耐烦地说:“去吧去吧!”
实际上,压根儿没听清李春草说了什么。心想看旁人骑车挺容易啊,他怎么一直摔呢?
李春草撇撇嘴,绕小路离开青山大队。路上时不时往后瞅,确定孟佩瑜没跟上,也没放慢脚步。
小跑着来到公社,到信用社存钱:“同志,我要存钱!”
“存多少?”
“一千块!”
“姓名?”
“李春草!”
柜员很快帮她办理完,李春草拿着存折,感觉不真实。
“同志,还有别的业务要办吗?”
李春草摇头:“谢谢!”
离开信用社,李春草直奔县城。
县城有些远,走过去得两三个小时。她不怕远,只担心自己脚程太慢,过去人家就下班了。
想到这里,不禁小跑起来。跑着跑着,一不小心崴了脚。
“同志,你没事吧!”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李春草抬头,是一位不认识的男同志。
“我没事!”李春草摇头,撑着身子起来。
“我离老远就看到你在小跑,是有什么急事吗?”男同志拍拍自行车:“我可以载你!”
李春草捂紧口袋,目光警惕地看着对方:“不用了,你走吧!”
冯靖宇瞅瞅周围,荒郊野岭的没啥人,突然变了嘴脸:“你刚刚在信用社存钱了是吧,把存折给我!”
李春草摇头:“没有!”
“你觉得我会信吗?李春草同志!刚刚,我可是亲眼见你在柜台存了一千块!”说着,扑向对方,去扯她的裤子。
李春草一下子想起被赵老根欺负的那个夜晚,痛苦绝望。
这一回,她不想认命。一手护着裤子,一手四处乱摸,嘴里还喊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