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中了算计的几大世家则是悲痛欲绝,朝中的世家代表多次向楚皇表达不满和抗议,结果都被怼得哑口无言。
“解决盐价和酒价上涨的问题是尔等之前一再上奏的事情,如今朝廷成功解决了这个问题,你们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楚皇单凭这句话就堵住了悠悠众口,让世家代表无言以对。
不管几大世家如何愤怒和不甘,在没有与皇室彻底撕破脸的情况下,他们拿皇室就毫无办法,除非集体造反,鱼死网破。
七天后,黄昏时分,王宁的小院中。
王宁,项骁,项清莲和楚皇围坐在一起吃火锅。
“痛快,实在太痛快了!”
项骁一边吃东西,一边畅快地大笑:“现如今之前疯涨的盐价和酒价不仅降了下来,而且比之前更加便宜,所有百姓都能吃得起了。”
“是啊!在世家搞鬼之前,市面上的盐价最低也要五十文一斤,可现在的盐价已经降到了五文钱一斤,所有百姓都吃得起便宜的盐酒了。”
项清风嘴角微翘地附和:“就这个价格来说,哪怕不算那些世家高价收购的投入,他们也要亏损十倍,更何况几大世家之前还都以高价收购私盐,这次绝对会元气大伤。”
“最让人解气的是能看到那些世家吃瘪。”
楚皇一改之前苦大仇深的状态,畅快道:“以前朝中的那些世家官员一个个眼高于顶,走路鼻孔冲天。”
“可如今几大世家丢了这么大的脸面,这些世家官员见到人都低着头绕开,生怕被人关心安慰,实在太解恨了。”
“辛先生只是公主府的一个幕僚,你有资格上朝参与朝会吗?”
王宁疑惑地问向楚皇。
“我,我是听几位在朝为官的好友说的。”
楚皇连忙摇头,暗暗琢磨什么时候该让王宁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小公爷!这才过去七天,皇室商行名下的官方店铺就已经赚取了上百万的银钱,你家酒坊更是垄断京都酒水市场。”
项清莲快速转移话题:“再加上之前售卖私盐的分成,你这次可是最大的赢家啊!”
“小意思!既然我出手了,那就必须赚大钱。”
王宁当仁不让地摆摆手,调侃道:“不过在我看来,朝廷和皇室才是最大的赢家,毕竟很多事情比赚钱更重要,比如打世家们的脸,或者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此话有理!”
楚皇笑着点头:“经此一役,皇室在那些世家门阀面前算是彻底支棱起来了,百姓也得到了真正的实惠,这些价值都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虽然这次反攻算是大获全胜,但我担心这次对几大世家的伤害太狠,他们会不会因此造反,与皇室撕破脸?”
王宁一边吃东西,一边担忧地询问。
“无所谓!”
楚皇眯着眼睛,冷笑道:“圣上已经改变观念,他现在可是巴不得世家狗急跳墙呢。”
现如今皇室要钱有钱,要兵有兵,再加上王宁的洗脑,楚皇已经决定要与世家正面掰手腕。
哪怕几大世家这次不反,楚皇也已经暗中部署让人到世家的领地内作乱了。
“说得好像你是圣上一样。”
听到这话,王宁鄙视地撇了楚皇一眼:“如果圣上当真有如此魄力,那他早就应该将那些世家收拾得服服帖帖,何至于被人欺负成这样?”
“你……”
楚皇嘴角一阵抽搐,恶狠狠地盯着王宁。
他以前没对世家使用铁血手腕是因为太穷了也没有那个意识,现在他是真想与世家碰一碰。
看到楚皇吃瘪,项骁和项清莲连忙低头吃东西,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吃饱喝足,我就不陪你们闲聊了。”
酒足饭饱后,王宁揉了揉肚子,不确定地看向项骁:“你今晚还与我一起去找乐子吗?”
“当然要一起去啊!”
项骁毫不犹豫地起身擦嘴:“咱们今晚去哪家青楼,要不还去教坊司吧?”
听到这话,楚皇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项清莲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王宁当着他们的面要带太子去青楼,太过分了。
“你们不要误会。”
感受到楚皇和项清莲的不善目光,项骁连忙解释:“我这几天陪宁哥逛青楼乃是为了替天上人间招募人才,绝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不务正业。”
“到青楼去招募人才,亏你想得出这种借口。”
楚皇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项骁,他和项清莲这段日子为了对付几大世家忙得不可开交,王宁和太子却整天去青楼寻欢作乐,太气人了。
“太子殿下可没有说谎,我们是真的在招募人才。”
王宁笑着回应,解释道:“天上人间已经封顶,现在进入装修阶段,入冬前就能正式营业,我们必须在营业前招募到足够数量的工作人员。”
“你们去青楼招人,难道所谓的天上人间是一家青楼?”
项清莲面无表情地质问。
“小了!公主殿下的格局小了。”
王宁笑眯眯地摇晃手指,傲然道:“我开的天上人间可不是青楼那么简单,我要将它经营成一家集合多种新颖娱乐方式的人间天堂。”
“当然,虽然天上人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青楼,但需要配置一些大尺度的服务,也就需要一些足够开放的青楼女子坐镇。”
“我现在和你们说这些,你们也不明白。等开业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王宁不耐烦地摆摆手,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头也不回道:“公主殿下不要忘记该给我的分红,府中管家和紫鸢她们会代替我收银子,你们吃好喝好!”
“皇长姐,我也不陪你们了。”
项骁一边傻笑,一边屁颠屁颠地追向王宁。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盖那栋大楼究竟想干什么?”
望着王宁和项骁的背影,楚皇眉头紧锁地嘀咕:“如果他真要开青楼,那我们绝不能让太子掺和进去。”
“若是让人知道堂堂太子储君竟然开青楼,那可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父皇放心,王宁并未给太子分护城山的股份,也就是说,不管王宁做什么都与太子没有关系。”
项清莲揉了揉眉心,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她也对王宁要做什么十分好奇,同时也担心王宁带着太子误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