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汴京惊现命案 老者击鼓鸣冤
话说北宋仁宗年间,四海之内表面上倒也风平浪静,然暗涌潜藏,奇案怪闻屡见不鲜。这一日,碧空如洗,阳光洒落在开封府衙之上,包公正与公孙策在书房内探讨律法精要。
包公手持一本律法典籍,微微皱眉,指着其中一段条文说道:“公孙先生,此条律法在实际断案中,对于情理与法理的权衡,着实需要再三斟酌。若一味依律而行,恐有失公允。”
公孙策轻抚胡须,点头赞同道:“大人所言极是。律法虽为准则,但世间事复杂多变,情理亦不可忽视。就如前几日那桩邻里纠纷案,若只按律条处置,难免让百姓觉得律法生硬无情。”
两人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击掌而叹。展昭则如同一尊铁塔,静静地伫立在一旁,手按剑柄,目不斜视,守护着屋内的宁静。他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衣角随风轻摆,腰间的宝剑散发着隐隐寒光,更衬得他英姿飒爽。
忽听得府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击鼓之声,那鼓声犹如重锤,一下下敲在众人的心间。包公神色瞬间一凛,手中折扇“刷”地展开,沉声道:“想必又是有冤情之人前来告状,展护卫,与本府一同升堂。”
展昭身姿矫健,抱拳应道:“是,大人。”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不多时,堂下跪着两人,一老一少。那老者白发苍苍,满脸的皱纹如干涸的沟壑,泪水在其间肆意流淌,浑浊的双眼充满了悲痛与无助。
他“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双手伏地,哭诉道:“大人呐,我儿命苦啊!前日我儿前往汴京办事,投宿在悦来客栈,谁想第二日便被发现死在了客房之中,客栈掌柜不仅不查明真相,还想草草将尸体掩埋,幸亏老身得知消息及时赶来,求大人为我儿做主啊!”说到动情处,老者捶胸顿足,悲痛欲绝,干枯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
包公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座小山丘,他目光如炬,盯着老者,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关切,问道:“你且细细说来,你儿可有与人结怨?那客栈之中,当日还有何人投宿?”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老者抽噎着,用那满是老茧的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哭哭啼啼地说道:“大人啊,我儿一向老实本分,从小就善良待人,从未与人红过脸,更别说结怨了。至于客栈中还有何人,老身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清楚啊。老身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这一去,让老身可怎么活啊……”说着,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包公转头看向那年轻之人,目光柔和了几分,问道:“你又是何人?为何与这老者一同前来?”
年轻人赶忙“扑通”一声跪下,“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都微微泛红,说道:“大人,小人是悦来客栈对面小吃摊的摊主。小人每日在那摆摊,对客栈周边的事儿多少会留意些。当日小人瞧见那客栈里进进出出的人神色都不太对劲,隐隐约约还听到一些争吵声,觉得有些异样,所以就陪着这位老人家前来告知大人,希望能对查明真相有所帮助。”说话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包公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道:“展护卫,你即刻前往悦来客栈,将掌柜及当日所有住客带回府衙,本府要详细审问。务必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公孙先生,你去查验尸体,看看死因究竟为何。验尸之时,切莫遗漏任何细节。”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展昭、公孙策齐声领命,各自迅速行动起来。
展昭如一阵疾风,脚下生风,转瞬便来到悦来客栈。他身姿挺拔,威风凛凛,“唰”地一下亮出腰牌,那腰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上面“开封府”三个大字清晰可见。展昭目光如电,直射向客栈掌柜,朗声道:“开封府办案,你且将当日所有住客唤出,随我一同前往府衙。”
掌柜原本圆润的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嘴里念叨着:“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完了完了……”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靠着柜台才勉强支撑住身体。但在展昭的威严之下,却也不敢违抗,只得哆哆嗦嗦地招呼伙计去唤人。
且看这悦来客栈,虽算不上豪华,却也干净整洁,平日里南来北往的客商不少。此时,伙计们在掌柜的催促下,慌慌张张地去各个客房通知住客。不一会儿,几个睡眼惺忪、满脸疑惑的住客便被带到了展昭面前。
展昭目光如电,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只见其中一人眼神闪烁,神色慌张,始终低着头,不敢与展昭对视,双手也不自觉地在衣角上揉搓着。展昭心中顿时起疑,却并未声张,只是淡淡地说道:“诸位,请随我走一趟开封府。”说罢,带着众人转身离开客栈,朝开封府方向走去。
众人刚走出客栈没多远,突然,从街边的小巷中窜出几个黑衣人,他们蒙着面,手持利刃,如鬼魅般迅速将展昭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动手,别让他们回开封府!”黑衣人如恶狼般扑向展昭等人。
展昭神色镇定,毫无惧色。他“唰”地一声抽出腰间宝剑,剑身寒光闪烁,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
展昭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风,直逼为首的黑衣人。黑衣人挥刀砍来,展昭侧身一闪,轻松躲过,同时手中宝剑顺势一挥,一道剑气直逼黑衣人咽喉。黑衣人连忙后退几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刀剑齐出,寒光闪烁。展昭却不慌不忙,剑花飞舞,只见他身形灵动,左躲右闪,宝剑时而刺出,时而格挡,每一招都恰到好处。一时间,刀剑碰撞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
展昭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向一名黑衣人,宝剑猛地刺出,黑衣人躲避不及,手臂被划伤,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展昭趁胜追击,又是几剑,逼得其他黑衣人连连后退。
然而,黑衣人并不甘心失败,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再次发起攻击。这次,他们配合更加默契,从不同方向攻向展昭。展昭深知不可硬拼,他一边巧妙地躲避着攻击,一边寻找着敌人的破绽。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从背后偷袭,展昭感觉到背后的风声,迅速转身,用剑鞘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同时,他飞起一脚,将那名黑衣人踢倒在地。其他黑衣人见同伴倒地,攻势微微一缓。
展昭趁机大喝一声,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手中宝剑上下翻飞,剑气纵横。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黑衣人渐渐体力不支,开始露出败象。展昭瞅准机会,一剑挑落为首黑衣人的面罩。
黑衣人惊恐万分,转身想逃,展昭哪会给他机会,一个箭步上前,用剑抵住他的咽喉,冷冷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阻拦我们?说!”
黑衣人面色如土,颤抖着说道:“我……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话未说完,突然口中喷出一口黑血,倒地身亡。
展昭眉头紧皱,看着地上的黑衣人,心中疑惑更甚。他深知此事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无奈,只能先带着众人返回开封府,向包公禀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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