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白乐菱把门插好坐在何雨柱怀里跟他说自己拉沙芮衿下水的计划。
这个小丫头果然是受到教训了,还知道把门插上,以前只要窗帘是拉着的,她都是我行我素,夏天嫌热都敢大白天的家里光着走来走去。
“老公,我打算这个周六晚上亲自去跟李大妈说一声,把沙沙骗出去,这样咱们就有整整一天的时间了。”
“然后呢?”
小丫头继续诉说她的计划:“然后我就把她带到秋叶姐家,咱准备点红酒,那个后劲儿大,沙沙肯定没喝过,不知不觉就多了。
接下来我就像跟秋叶姐一起玩儿那样把她先整的难受起来,然后你再上手,到时候我会帮你的。”
何雨柱摇摇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沙沙会不同意?”
“她肯定不那么乐意,但是她不是也对你有意思吗?完事儿我会好好劝她的。”
何雨柱在小丫头后边拍了一巴掌,“你说的简单,沙沙有意思归有意思,可人家又不像你这么傻,她好好嫁个人大大方方过日子不行吗?”
白乐菱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笑道:“别的男人哪有你会,多来几次沙沙就离不开你了,还是那句话,我会帮你的,她嫁给别人有我这样的帮手吗?”
冉秋叶这会儿也抱着可乐坐在他俩旁边,劝说道:“柱子哥,乐菱这主意虽然有点馊,但是除了把沙沙拉下水,我们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现在这个环境,沙沙嘴不严说出去就坏了,到时候就算街道那些地方没证据不能拿咱们怎么办,可我跟乐菱还见不见人了?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种社死?
咱儿子懂事了那些巷子里的小孩子会不会对他指指点点?
再说这样对沙沙也未必是坏处,有句话不是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嘛,他嫁给别人也未必有你的条件好,这年头整个南锣鼓巷我敢说比咱们家吃的好的也没有吧?”
何雨柱思索了下,问道:“但是人家沙沙要是想要个自己孩子呢?”
冉秋叶咬了咬牙,语气坚决的道:“那就让她生,乐菱要是以后不离开你的话,终究也是要有自己的孩子的,咱们又不是没有关系,到时候一个孩子的户口还是好办的。”
何雨柱看了眼怀里的白乐菱,皱眉问道:“沙沙又不是乐菱,她怎么能躲出去一年不回来?”
白乐菱被何雨柱左一个右一个问题搞烦了,小丫头生气的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不耐烦的道:“你咋问题那么多,两个老婆给你想办法,你推推拖拖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事儿最后舒服的是谁?到时候你要是搞不定,我会找关系帮你的,你以为我爸没权力了,我就没关系了吗?”
何雨柱觉得差不多了,再装哔闹不好要翻车,于是点点头道:“好吧,那就暂时按照你的计划执行。”
然后捏着小丫头的鹅蛋脸恶狠狠的问道:“胆儿肥了是吧?你刚说谁不是男人呢?”
小丫头挑衅似的扬了扬脑袋,“说你呢,咋滴?要证明一下吗?”
何雨柱还没做出反应,冉秋叶就伸手把白乐菱从他怀里拽起来,没好气的道:“你消停点,昨天晚上跟今天一个白天你还没折腾够吗?快去洗漱完滚东厢房睡觉去,沙沙的教训还不够?你是不是还想让别人也知道?”
小丫头一听冉秋叶这么说,也熄了打闹的兴致,乖乖的去洗漱去了。
睡觉时间。
何雨柱躺在炕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他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了,冉秋叶为他生儿育女,对他这么好,自己却做出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
看来以后自己要收敛一些,不能再这么浪下去了。
冉秋叶感觉到身旁丈夫的状态异样,轻轻靠在他怀里柔声问道:“柱子哥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何雨柱把怀里的老婆紧紧搂住,在她额头亲了下愧疚的说道:“老婆我觉得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冉秋叶在丈夫怀里蹭了蹭,搂着他轻声道:“柱子哥你有这个心比什么都重要,我当初怀孕后可能脑子不太灵光,也可能我家的遭遇让我没安全感,觉得乐菱的背景以后对你对孩子都有用,就想把她跟咱们绑的深点,再加上我发现了她对你产生了兴趣,就推波助澜办了这件事。”
“柱子哥,你知道吗?如果我不是在背后经常故意跟乐菱说你多么好,甚至会跟她分享点私密的事,你根本不会那么容易跟乐菱有结果,这件事我有很大的责任。”
何雨柱没感到惊讶,反而把冉秋叶抱在自己身上,笑着问道:“老婆你干了这么多的事呢?是不是把我跟乐菱都算计了?”
冉秋叶看他状态恢复了,也笑着在丈夫嘴上轻吻了下回道:“也不算吧,你要是还是以前那个何师傅,我再怎么推动这事儿又有什么用?归根结底还是我男人好。”
何雨柱叹了口气,“但是现在又多了个沙沙。”
冉秋叶故作轻松的咯咯笑道:“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刚好,以后我让沙沙帮我哄孩子干活就不用不好意思了,再说乐菱没准哪天就得离开几年,有沙沙在咱们还能继续三个人一起玩儿游戏。”
何雨柱乐着拍了拍怀里娇妻丰满的蜜桃,调侃道:“你跟了我好的没学到,对这事儿也上瘾了啊?”
冉秋叶反而认真的回道:“那种感觉带来的是一种心灵上的满足,老公你不觉得吗?”
何雨柱嘴硬的反驳:“请恕我不能感同身受,再这样下去没准儿哪天你跟乐菱就不需要我了。”
“才不会,你在我心里最重要,是不可或缺的。”
何雨柱的日子依旧精彩,就是有点费腰子。
转眼时间到了这周的最后一个工作日。
何雨柱半上午的时候转完三个食堂检查完工作,往办公楼走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厂里的一群在外的活动人员。
何雨柱本来还纳闷儿这帮人今天为啥凑的这么齐,阵容为啥这么整肃,抬头就看到了一面崭新的旗帜,上面写着‘红星轧钢厂工宣队’。
原来就是这个时间啊,何雨柱上辈子听说过这件事情,但是只知道是今年夏天,并不清楚具体是从哪天开始的。
这年夏天,四九城各个高校乱的不像话,于是最大领导提出派工人和军人进驻学校,并强调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
于海棠也在队伍里整装待发,她看到了何雨柱,何雨柱也发现了她,不过并没有打招呼,而是特意贴着边儿绕过他们的队伍准备回办公楼。
刚越过队伍走了几十米,于海棠就从后边追了上来。
“柱子哥你等一会儿,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于海棠追到他跟前说道。
何雨柱下意识退后一步问道:“海棠你有事儿吗?”
于海棠看跟前暂时没人经过,歉意的小声说道:“柱子哥,那天在我家的事情对不起,是我心急了。”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没事儿,都过去了,下次不要那样了。”
于海棠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第一次才会耍手段强迫你,下次当然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
何雨柱赶忙摇头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
于海棠收起笑容,认真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今天就跟着咱们厂工宣队进驻五道口技术学院,估计以后有段日子你不会在厂里看到我了。”
“那海棠你注意安全,在哪里都是发光发热。”何雨柱敷衍了一句。
于海棠抬头怔怔的看着他:“柱子哥,那天的事情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也是没忍住,你知道我离婚都一年多了,有时候真的挺难熬的。”
“我理解你,毕竟我也当了那么多年光棍儿。”
于海棠摇摇头道:“那不一样,你以前是光棍儿没经历过那事,我是结婚那么久又离了。”
何雨柱不想跟她站在这儿闲扯了,敷衍道:“差不多差不多,海棠你还有事儿吗?我还有工作没做。”
于海棠咬了咬唇,双眼期待的看着何雨柱,语气也软了下来,“柱子哥你有空就来我家找我行不?哪怕两三个月一次也行,好不好?”
何雨柱凝眉想了想,点头应付:“我尽量吧,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孩子还小。”
于海棠展颜一笑,“那柱子哥我去忙,这也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