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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在看到邵夫子胸有成竹的神态,嘴角一勾,眉稍一挑,“师叔,看来你带来了好消息。”

“正是。”

原来,邵夫子接到少年乞儿的传信后,见方宁、沈昱一时难以脱身,待吴翔病情稍稳,便以医者之身探访剥皮案幸存者宋娘子与柳英英。

“方师侄,你有所不知,那宋娘子住处尚易寻觅,我已从乞儿口中知晓你们前往富文斋一事,顺藤摸瓜即可。然柳英英的踪迹,着实难找,还是靠乞丐莫叔的帮忙,才探得消息。”邵夫子一一讲述,不落丝毫。

“柳英英确为醉杏坊歌姬,后被某大人眷养于外,不幸遭剥皮之祸,遂被厌弃,匿于贫民区苟延残喘。这两位娘子皆言遇难时似闻哀怨戏腔。我本欲等你们归来再议,但莫叔托人传信闻府发生命案,恐与你等有关,便匆匆赶来。我见门口衙役严守,正愁如何潜入,却闻他们夸赞你等破案神勇,我一提是你们的师叔,倒主动带我进来了。”

“原来如此,师叔果然智谋过人。”方宁听罢,眼神骤然发亮,案件脉络在她脑海中渐渐串联起来,“若我所记无误,吴翔遇难时,亦有戏班之影,凶手或乃唱戏伶人。”

沈昱点头道:“剥皮鬼面貌可怖、身形魁梧,凤声既为伶人出身,又容貌有损、身材高大,与凶手特征相符。当为第一嫌犯。”

方宁对二人之间的默契甚感欣慰,“师兄与我所想一致。然此事仍有疑云,我适才所见凤声,面上并无伤痕。”

邵夫子闻此,愈发好奇,此案竟牵涉坛华戏院的凤声,问了其中纠葛,大感惊奇,感慨不已:“心上人变义兄,义兄又杀生父,简直堪比戏文。”

这时,默不作声的闻如意,局促不安更甚,神色一凛,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咬牙道:“不,凶手不是凤声,而是我。你们怀疑错了人,不要冤枉好人。”

方宁闻此,虽感意外,然忆及白日在假山后听到的那段对话,又觉情有可原。闻如意显然早已知晓凤声所为,却仍选择支持。

“闻娘子,你可想清楚,剥皮鬼乃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方宁沉声提醒。

闻如意面色惨白,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身形亦有些摇摇欲坠。

邵夫子意味深长地望了闻如意一眼,趁机道:“原来这位便是闻娘子。我听说眷养柳英英的那位大人,可有意娶闻府千金为继室呢。他之年岁,足可为闻娘子之父矣。”

方宁讶然,原来闻青山对闻如意并不像表面那般疼爱,先是撮合她与师兄,后又欲将其嫁与权贵为继室,实乃联姻工具。

邵夫子之言,似击断了闻如意心中最后一根弦。

只见她双手紧紧抓着衣角,神色决然,“是,我因怀恨父亲不顾我愿,欲将我嫁与那男人,故痛下杀手。方大人,你莫忘了,剥皮鬼可是女子。”

言罢,闻如意竟唱起戏曲,声音如泣如诉。

沈昱轻蔑一笑,打断道:“乍一听还真有几分相像。可细听之下与真正伶人相去甚远。闻娘子别装了,你差点火候。”

“闻娘子此乃爱屋及乌,因心上人为伶人,故习得几分戏曲。”方宁叹道,指向一旁戏服,“我觉得剥皮鬼被传为女子,实因行凶时惯穿女子戏服,故意伪装所致。且受害者受药物影响昏沉,加之遇害多在夜晚,难以辨别。真身是男是女并不能因此而明确。”

闻如意坚持道:“不,我就是真正的剥皮鬼。我通过家中铺子弄得迷药,趁夜色挑选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或孩童,迷倒他们后,用戏院里开刃的‘削皮刀’将他们的皮肤和骨肉分离。那刀尚在我房中,你们大可去寻。”

邵夫子了然道:“难怪我问询药铺,皆未曾有购买山茄子和草乌之人,原来是闻府治下的铺子。”

方宁见闻如意对作案手法与时间交代的如此清晰,心中反生疑虑,“你既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凶手,究竟为何?只因为怪你父亲将你嫁你不爱之人吗?我看你父亲也没有让你立刻出嫁,这说明可能能有转圜的余地,你应该知道。”

闻如意惨笑一声,脸上满是苦涩与无奈,“只为治愈凤声面上之伤罢了。我父亲曾寻得一高人,我有幸从她口中得知,用人皮可制成修肤膏,使受伤肌肤恢复如初。凤声为救我毁容,我心中愧疚难当,故而做出了这等不可饶恕之事。”

方宁皱眉问道:“凤声伤势痊愈,是因为你制的修肤膏?”

闻如意眼神微闪,点头道:“正是如此。”

方宁眼神锐利,继续追问,“闻青山身上被剥下的皮,现在何处?”

闻如意低下头,颤声道:“已经丢了,不知道丢在了哪里。此事皆因我起,我愿认罪受罚,只求大人不要告诉凤声。”

说完,她深深鞠了一躬,满是恳求。

此后无论方宁如何询问,闻如意皆咬定自己是凶手。

沈昱觉得案中另有隐情,但此刻陷入僵局。

他闻门口传来钟县令之声,便问方宁,“师妹,要不我们先将凤声拿下,再做打算?”

方宁沉吟片刻,目光落在闻如意那面如死灰的脸上,摇了摇头,轻声道:“师兄,既然闻娘子决意为凤声顶罪,那我等便不妨将计就计,或许能有所突破。”

此时,钟县令等人已至门口。

“方大人,你们没事吧?”钟县令见房门未掩,匆忙带人冲了进去,见方宁等人安然无恙,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不禁面露尴尬之色。

方宁余光瞥了眼紧跟在钟县令身后的闻昌晟,嘴角微扬,语含玩味,“钟县令何出此言?难道已经预见到我等会有危险不成?”

钟县令察觉到方宁话中有话,忙开口解释,“是闻公子看大人这边许久没有动静,闻娘子也迟迟未归,忧心你们遭了剥皮鬼的暗算,下官这才匆匆赶来。”

方宁闻此心中顿明,这分明是闻昌晟担心闻如意而故意寻的托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闻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剥皮鬼确实出现了。”

“在哪?”钟县令闻言如临大敌,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四处张望的视线落在邵夫子身上,睁目喊道:“难道他就是剥皮鬼?快把他抓起来,保护两位大人!”

“这是我的师叔邵夫子!”方宁对钟县令一惊一乍之态颇感可笑,下巴轻扬,指向闻如意所在,“喏,在那呢。”

钟县令满目惊愕,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方宁扼要述说诸般线索,与邵夫子带回的关键证词,待派出去的衙役果真在闻如意房中搜出“剥皮刀”后,一锤定音道:“人证物证俱全,闻娘子确为剥皮鬼无疑。”

闻如意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闻昌晟,随即似卸下心中重担,颓然跌坐于地。

众人对闻如意指指点点起来。

唯闻昌晟紧盯着那戏服,神色不明。

方宁见火候已至,便吩咐钟县令道:“现天色已晚,案发现场尚有诸多细节需勘察。先将闻如意看押于此,待明日再押回衙门细细审问。”

这时,一衙役匆匆奔至,双手捧着一本文簿,恭敬呈上,道:“禀大人,此乃记录了剥皮案受害者信息的案牍。”

方宁直接拿过来道:“钟县令,此间事宜交由你处置。我与师兄需仔细研读这案牍,以探此案背后深意。”

钟县令连连应允,遣散无关人等。

闻昌晟似遭重创,亦不愿在此多留,声称案情已明,欲先为义父收敛尸身,以尽孝道。

方宁眉头微挑,朝邵夫子使了个眼色。

邵夫子立时隐于暗处,悄然跟在闻昌晟身后。

夜色深重,万籁俱寂,守门衙役神情渐疲,眼皮不自觉开始打架。

迷糊之中,忽见沈昱一人从暗处走来,表情严肃非常,不富先前儒雅之姿。

衙役忙振作精神,行礼道:“沈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沈昱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神色竟有几分骇人,“剥皮案牵连甚广,本官与方大人已有新发现,需带闻如意去大堂审问。”

衙役不敢怠慢,忙将闻如意带了出来。

闻如意失魂落魄、目光呆滞,默默跟在沈昱身后,未留意前方之人突然停下脚步,一个不察竟撞了上去。

她低呼一声,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一双强有力的手迅速将她扶住,耳边旋即响起一道熟稔至极的声音,“如意,是我。”

闻如意心头微颤,慌乱抬首,对上一双熟悉无比的双眸。

她又惊又喜,连忙环顾四周,这才发觉方才还跟在他们身边的衙役不知何时已被甩开。

“凤声!你怎么来了?你快走!”

凤声紧握闻如意手腕,沉声道:“不,我们一起走。现在已无人可摆布我们了,我带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

忽然,一道悠扬女声缓缓响起,“露重风寒,二位这是想走去哪?”

刹那间,原本寂静之地火光骤起,众多衙役自暗影中涌出,将二人团团围住。

方宁自人群中缓步而出,对着那张与沈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笑道:“原来传闻中的剥皮鬼竟精通易容术,不过我师兄的神韵岂轻易可摹?你说是吧,闻公子?又或是凤声?”

凤声护闻如意于身后,见方宁从容不迫,心知已中其计,颓然垂首,“大人既已洞悉,何须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方宁言辞诱惑:“你大费周章救闻如意,难道是为了让她与你一同赴死?你若坦诚罪行,或可为她谋一线生机。”

闻如意闻此,心惧声颤,“不,凤声只是担心我才一时鬼迷心窍将我带出来,请诸位大人饶他一命!”

沈昱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悯:“闻娘子,别挣扎了。方才我师叔一直跟在凤声身后,他做了什么我们都一清二楚。”

方宁趁热打铁,“凤声,你还不坦白一切吗?”

凤声惨淡一笑,不忍再瞒,“我与如意情投意合,然门第之隔终难厮守。后我为救如意毁容,闻青山强收我为义子,更名‘闻昌晟’,欲断我的念想,还寻高人为我治脸,然我的脸已难复原貌。我心生恨,求高人授人皮面具之术。然我学艺不精,面具易损,需时常更换。”

方宁眉头紧锁,追问道:“所以两年来你四处作案,皆为搜集人皮制作面具?”

“是也不是,”凤声苦笑,“闻青山知晓我的本事后,胁迫我做了不少不义之事,且许诺若我帮他寻得宝藏,便将如意许配于我。然闻青山背信弃义,欲将如意献于权贵。我忍无可忍,便将他杀了。我脸上这张面具,就是用他的皮所制。”

言罢,凤声猛然将面上面具撕下,露出一张疤痕交错之脸,细看之下,尚有几道新伤,正是杀害闻青山时被抓伤所留。

“看来闻青山亦非善类。”方宁本就疑闻青山和背后寻觅《步天歌》的势力有关,现下更增猜想,道,“师叔、师兄,我要去深查闻青山的书房,此事恐非表面那般简单。”

此言一出,忽闻有人大喊:“走水啦!快救火!”

方宁循声望去,只见起火之处,正是闻青山的书房.

众人心中一凛,连忙赶去,却见一鬼祟影子正欲逃窜。

邵夫子疾速上前,将人制服,定睛一看,竟是林德贵!

方宁厉声喝问:“你做什么?”

林德贵脸上露出得意之笑,嘴上却道:“大人莫要冤枉老奴,老奴是来救火的。”

沈昱皱眉望着火势,叹道:“师妹,这火太猛,恐怕找不出什么了。”

此时,凤声忽然出声:“我有闻青山的犯罪证据,我可以交给你们,但你们要放了如意。”

方宁正色道:“放心,我们定会护她性命无忧。”

凤声松了口气,无视林德贵杀人的目光,道:“证据藏在我院子里那棵槐树下的石盒里。”

钟县令带人手忙脚乱地灭火。

方宁嘱邵夫子看守嫌犯,和沈昱直奔凤声所说之处,果然找到了一本手册。

手册证实闻青山已被秘考队收编,所害之人,皆为敛财,如宋娘子是为夺其书铺,以便收集《步天歌》相关奇书。

方宁找到闻青山与秘考队往来书信,恍然大悟,“原来刺杀真是闻青山的安排,信中言若招揽失败,我等难离文山县。”

沈昱不禁感慨,“此股势力如此猖獗,必尽快铲除。”

“看。”方宁双眸生亮,从手册封皮的夹层中,取出一张画满奇异符文的纸,正是一张《步天歌》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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