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珝嫤微微欠身,温婉而恭顺地应道:“能陪太皇太后走走,是嫤儿的荣幸。”
太皇太后身着一袭庄重华贵的深紫色织锦长袍,袍上金线绣就的牡丹盛放、
繁复精美,头戴凤冠,珠玉摇曳,周身散发着久居高位的霸气与威严,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气度。
姜珝嫤则是一身雪白色罗裙,简约淡雅,外罩月白色轻纱,气质沉稳,眉眼间透着温柔与坚韧。
两人沿着墨王府的石子小径缓缓前行,太皇太后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看向姜珝嫤,问道:
“孩子,你可了解你爹裴骍的为人?”
太皇太后说话时,微微仰头,神色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姜珝嫤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恭敬地回答:“回太皇太后的话,嫤儿尚不清楚。”
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沉稳,双手交叠,仪态端庄。
她发丝间的翡翠簪子翠色欲滴,更衬得她面色白皙如玉。
双眸明亮而深邃,仿佛藏着星辰大海,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泛红的薄唇。
太皇太后定定看了看她。
自幼在侯府长大,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英气,虽此刻还未深入熟悉,但仍难掩其沉稳的气质。
她身姿高挑,双腿修长笔直,整个人宛如一朵盛开在寒风中的梅花、
既美丽动人又坚韧不拔,气场强大而又不失温婉,让人忍不住为她的风采所倾倒。
太皇太后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缓缓说道:
“其实,哀家和你爹,也曾是旧友啊。”说着,她轻轻抚了抚袖口的金丝绣边,
“你爹,从前是拜在先九王爷墨夙忧的麾下,乃九王爷亲兵中的一员大将。”
姜珝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禁抬眸看向太皇太后,轻声问道:
“回禀太皇太后,这……嫤儿实在从未听闻。”
太皇太后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望向远方,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原本,外界传得纷纷扬扬,哀家是不太相信裴轶渊居然会是已故九王爷之子、
可一联想到你爹曾入了九王爷门下,一切便也说得通了。”
她微微皱眉,神色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姜珝嫤垂眸思考片刻,再次欠身,沉稳地说道:“太皇太后所言,让嫤儿心中诸多疑惑渐有头绪。
只是不知太皇太后今日提及此事,可是有什么要吩咐嫤儿?”
她神色平静,语气不卑不亢,静静地等待着太皇太后的回应 。
太皇太后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姜珝嫤脸上,神色变得有些复杂,既透着几分对往昔的怀念,又带着审视的意味。
她轻轻摆了摆手中的玉如意,缓缓开口:“孩子,你既与裴轶渊情投意合,有些事,你便不得不知晓。”
姜珝嫤神色一凛,微微屈膝,郑重道:“嫤儿洗耳恭听,还望太皇太后明示。”
她身姿笔挺,一袭雪白色罗裙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虽衣着简单,却难掩周身沉稳气质,眼中满是专注敬重。
太皇太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当年,九王爷墨夙忧贤名远扬,心怀天下,身边聚集了一众如你爹裴骍这般忠肝义胆之士。
他们一心辅佐九王爷,只为能开创太平盛世,造福百姓。”
说到此处,太皇太后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姜珝嫤,
“后来,宫中局势突变,九王爷遭遇不测,他的势力也随之瓦解、
你爹为了自保,卸下战甲,做了个逍遥侯。有人说九王爷走了他独活,实乃小人行径。
可,哀家不以为然。
如果没有轶渊这一层渊源,哀家怕是也会和世人一般,听信了这般说辞。”
说来也是,即便他是逍遥侯,但,市井上的传言,他想要解决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必,就是他故意不解释。
任由别人污蔑。
姜珝嫤听着,心中不禁泛起波澜,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问道:
“我爹他?如今轶渊……”
太皇太后抬手打断她,语气坚定地说:
“轶渊如今崭露头角,手握重兵,这是他的本事。
但他有身为九王爷之子之嫌,难免会引人猜忌。”
她微微皱眉,神色凝重,“你既与他情定终身,往后便要多留个心眼,莫要让有心之人利用你们。”
太后,很想直接表明让她们防着皇帝,但是。又怕揭开真相,伤了大家和气。
毕竟,她不是一个人的皇祖母,是整个皇室。
她不是太后,只有一个九王爷。
她是有整个皇室。
姜珝嫤心中一震,忙低头应道:
“嫤儿明白,嫤儿定会与轶渊相互扶持,谨言慎行,绝不让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
姜珝嫤说毕,抬起头,目光坚定,直视太皇太后的眼睛,眼中满是决心。
太皇太后看着她,满意地点点头,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这孩子,沉稳懂事,哀家很是欣慰。裴将军有你在身边,是他的福气。”
说罢,太皇太后转身,继续沿着小径缓缓前行、
姜珝嫤则静静地跟在身后,心中暗暗思量着太皇太后的一番话,暗下决心、
一定要和裴轶渊携手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共同面对风雨。
想着,太皇太后又夸了一句。
太皇太后看着姜珝嫤坚定的眼神,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语气中满是赞赏:
“果真是个聪明通透的孩子,一点就通。”
她抬手,从袖间取出一块雕刻精美的令牌,递到姜珝嫤面前,令牌上的龙纹在日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泽。
“日后你若有什么难处,或是想进宫与哀家说说话,就带着这令牌,可直接入宫面见哀家。”
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长裙,裙摆绣着淡雅的红梅,随着她的姿势轻轻摇曳,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闻到太后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惊喜、
连忙双手接过令牌,再次屈膝行礼,动作流畅沉稳:
“太皇太后如此厚爱,嫤儿感激不尽。
这令牌嫤儿定会妥善保管,绝不负您的信任。”
她双手捧着令牌,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目光中满是郑重。
太皇太后轻轻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眼神变得柔和而慈爱:
“轶渊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们二人情投意合,是天赐良缘。
哀家看着你们,就想起年轻时的自己和先帝。”
她微微仰头,望向天边,似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们一定要好好相爱,相互扶持,莫要辜负了彼此的心意。”
姜珝嫤脸颊微微泛红,轻声应道:
“请太皇太后放心,嫤儿定会全心全意对待裴将军。
他是嫤儿此生挚爱,无论前路如何,嫤儿都愿与他携手走过。”
姜珝嫤说毕,微微低头,嘴角挂着沉稳弧度,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太皇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有你这话,哀家就放心了。
你们年轻人,往后的日子还长,难免会遇到些波折,但只要彼此真心相待,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说着,她轻轻捏了捏姜珝嫤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许。
姜珝嫤再次欠身行礼,真诚地说道:“多谢太皇太后教诲,嫤儿定当铭记于心。”
此时,微风拂过,吹起她的发丝,她抬手轻轻将发丝别到耳后,仪态端庄,尽显温婉大气。
太皇太后看着她,眼中满是慈爱,
“好了,陪哀家再走走吧,这墨王府的景色,倒也勾起了哀家不少回忆。”
说完,她便缓缓向前走去,姜珝嫤静静地跟在身旁、
两人的身影在王府的小径上渐行渐远,留下一路温馨的气息 。
两人沿着蜿蜒的小径徐行,太皇太后的目光时而落在王府中绽放的繁花上,时而又飘向远方。
她轻启朱唇,缓缓说道:“珝嫤啊,你可知哀家为何将这令牌交付于你?”
姜珝嫤微微侧身,谦逊地回应:“嫤儿愚钝,还望太皇太后明示。”
她神色恭谨,一袭素衣在微风中轻摆,身姿如松,沉稳且端庄。
太皇太后微微叹息,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忧虑:
“如今这朝堂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裴轶渊手握重兵,难免遭人嫉恨,树大招风啊。”
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姜珝嫤,眼中满是慈爱与郑重,
“若是他遇到什么危险,你带着这令牌,便能迅速入宫找到哀家。”
姜珝嫤心中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紧紧握住令牌,动容道
:“太皇太后如此为裴将军着想,嫤儿不知该如何报答。”姜珝嫤眼眶微红,脸上写满了感激。
太皇太后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语重心长地说:
“皇室子嗣如今单薄,裴轶渊身为九王爷之子,也是皇室血脉,哀家能护着一个算一个。”
她挺直脊背,尽管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股久居上位的霸气仍展露无遗,
“他若有难,便是哀家的心头之痛,你务必在关键时刻用这令牌,莫要耽搁。”
姜珝嫤郑重点头,语气坚定:
“嫤儿一定铭记太皇太后的嘱托,定不会让轶渊陷入危险而不顾,若有危急,定会第一时间持令牌入宫。”
她目光坚定,看向太皇太后的眼神中满是敬重与承诺。
太皇太后微微颔首,眼中的忧虑稍稍减轻,“如此甚好,哀家信你。”
说罢,她转身继续前行,姜珝嫤默默跟随其后,心中暗暗发誓、
定要护好裴轶渊,哪怕对方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
转眼,一下午过去。
暮色如墨,缓缓晕染了天际,将整个墨王府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昏黄之中。
太皇太后与姜珝嫤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然不早。
太皇太后微微仰头,看了看渐暗的天色,轻声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她抬手轻轻理了理鬓边的银发,虽历经岁月,却依旧难掩周身的威严与气度。
姜珝嫤微微欠身,恭敬地应道:“太皇太后说得是,嫤儿扶您回去。”
她伸出手,稳稳地搀扶住太皇太后的手臂,动作轻柔小心。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缓缓往主厅走去,一路上,王府的灯笼逐一点亮、
暖黄色的光晕在夜色中摇曳,宛如点点繁星坠落人间。
回到主厅,厅内早已灯火通明,墨少白与何静诗正满脸笑意地等候着。
众人纷纷落座,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精致的瓷器在烛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太皇太后端坐在主位上,仪态端庄,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风范。
姜珝嫤坐在一侧,身姿笔挺,目光沉静,她的眼神偶尔会与裴轶渊交汇、
彼此间传递无声的温柔与关切。
裴轶渊坐在姜珝嫤身旁,一身玄色长袍,领口袖口绣着精致的暗纹,愈发衬得他英气逼人。
裴轶渊身着一袭选色锦袍,袍身绣着暗纹云鹤,针法细腻、
丝线在光线下泛着华贵光泽,似藏着玄机,每一丝纹路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在朝堂中的深沉谋略与权势地位。
腰间束着一条墨玉腰带,玉质上乘,毫无杂质,其上镶嵌着一枚红宝石雕成的貔貅、
雕工精湛,栩栩如生,貔貅的双目镶嵌着细碎的黑钻,隐隐透着犀利与威严、
恰似他在权力漩涡中洞察一切的目光。
他微微侧身,低声对姜珝嫤说道:
“今日与太皇太后聊了许久,可曾累了?” 声音低沉而温柔,眼中满是关切。
姜珝嫤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回应:
“有太皇太后一同赏花,嫤儿受益良多,并不觉得累。”
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沉稳。
墨少白举杯转动轮椅,面向太皇太后,恭恭敬敬地说道:
“曾祖母今日能出席婚宴,又与珝嫤姑娘相谈甚欢,实乃我墨王府之幸。”
何静诗也跟着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两人一同向太皇太后敬酒。
太皇太后微笑着点头,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
“你们二人喜结连理,是好事。往后的日子,要相互扶持,和和美美。”
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纷纷应和,一时间,主厅内增添了几分难得的愉悦。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大家一同举杯,共享这美好的晚宴、
姜珝嫤也沉浸在这难得的幸福与安宁之中,心中默默期许着未来的日子能如这般和乐融融。
说着,众人又把目光放回到了,晚宴的菜色上。
餐桌上,菜肴冒着腾腾热气,香气四溢。
太皇太后看着满桌佳肴,微微点头,感慨道:
“今日这喜宴,倒让哀家想起当年自己的婚礼,也是这般热闹。”
墨少白微笑着回应:“曾祖母德高望重,当年的婚礼想必更加盛大,令人难忘。”
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衣摆绣着淡金色云纹,举手投足尽显儒雅。
何静诗轻抿一口茶,笑着说:“能得到太皇太后的祝福,是我们夫妻二人的福气。
只盼往后的日子,能如太皇太后所说,和和美美。”
她凤冠霞帔虽已换下,却依旧难掩娇美,眉眼间满是幸福。
裴轶渊为姜珝嫤盛了一碗汤,动作自然而温柔,随后看向太皇太后,恭敬问道:
“太皇太后,如今朝堂局势微妙,不知您对此有何见解?”
他坐姿笔挺,玄色长袍更衬出他的沉稳坚毅。
面庞冷峻,剑眉斜插入鬓,眉下一双深邃狭长的双眸,眼眸黑亮深邃、
犹如寒夜中的幽潭,平静之下暗藏着汹涌的权谋智慧与果敢决断。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垂,不笑时自带三分威严,让人不敢轻易直视,周身散发着一种久居高位、
深谙权谋之术的权臣气质,仿佛整个朝堂的风云变幻皆在他的股掌之间。
太皇太后目光深邃,放下手中的筷子,缓缓说道:“朝堂之事,变幻莫测。
但只要心怀天下,行事公正,便能在这风云变幻中站稳脚跟。裴将军手握重兵,日后行事更要谨慎。”
姜珝嫤微微颔首,神色认真:“太皇太后教诲,嫤儿与裴将军定会铭记于心。
裴将军一心报国,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她声音温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时,墨少白接过话茬:“裴将军有勇有谋,定能保我朝平安。
只是如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还需多加小心。”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太皇太后目光扫过众人,语重心长地说:“你们都是我朝的栋梁之才,要相互扶持,莫要让外人有机可乘。”众人纷纷点头,将太皇太后的话牢记心中,晚宴在温馨又不失庄重的氛围中继续着。
不过,虽然有讨论公务,但大家的目光灼灼没有远离过,今晚的晚宴。
何静诗夹起一筷子雕花萝卜,晶莹剔透的萝卜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她眼眸含笑,率先开口:
“太皇太后,您尝尝这道翡翠白玉卷,是王府大厨特意研制的新菜。
这萝卜清甜爽口,裹着鲜嫩的肉馅,味道妙极。”
太皇太后轻轻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后,微微点头称赞:
“嗯,这菜做得精致,口感清爽,不愧是王府的手艺。”她用餐时仪态优雅,举手投足尽显皇家风范。
墨少白端起一杯酒,笑着介绍:
“这道烤鸭也是一绝,皮脆肉嫩,是选用京城郊外农户散养的鸭子、
用果木精心烤制而成,还请曾祖母品鉴。”
裴轶渊看向姜珝嫤,轻声问:“你最爱吃甜口,这道蜜汁莲藕合不合心意?”
姜珝嫤嘴角上扬,温柔回应:“你知道我喜好,自然是合心意的。”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放入口中,露出满足的神情。
太皇太后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慈爱:“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裴将军有心了。”
裴轶渊微微欠身,恭敬道:“能让珝嫤欢喜,是我的福气。”
众人一边品尝美食,一边分享对菜肴的感受,欢声笑语回荡在主厅、
何校骑将军更是瞟见太皇太后对何静诗的满意和认同后,嘴角咧到了后耳根。
又感激分别看了一眼,姜珝嫤和裴轶渊。
明白,今日若非这两人出手相助,怕太后来挑事,不好收场。
下一秒便看见。
何校骑将军满脸热忱,双手稳稳地端起酒杯,站起身来,身姿挺拔,透着久经沙场的豪迈气势。
他大步走到姜珝嫤和裴轶渊面前,脸上笑意盈盈,眼中满是感激与敬重。
“姜姑娘、裴将军,”何校骑将军声如洪钟,语气真挚,
“今日多亏二位鼎力相助,才让我何家躲过一劫,这杯酒,我敬你们,以表谢意!”
说罢,他微微仰头,目光诚恳地注视着二人。
姜珝嫤嘴角上扬,露出温婉的笑容,气质如兰,优雅地起身,正要伸手接过酒杯。
裴轶渊却先她一步,长臂一伸,不着痕迹地将她的动作拦下。
他面带和煦的弧度,气度不凡,周身散发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何将军客气,”裴轶渊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何姑娘温婉贤淑,我们不过是做了该做之事。这杯酒,我代珝嫤饮下。”
说罢,他接过何校骑将军手中的酒杯,动作行云流水,眼神坚定而自信。
何校骑将军微微一怔,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主厅,尽显豪迈。
“好!裴将军,果然爽快!”他赞道,眼中满是欣赏。
裴轶渊轻轻举杯,向何校骑将军示意,而后仰头一饮而尽,动作潇洒利落。
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滑落,他放下酒杯,面色不改,神色自若。
姜珝嫤看着裴轶渊,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轻声说道:“干嘛不让我喝。”
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暖意。
裴轶渊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温柔,轻声回应:“自是心疼,和舍不得。”
何校骑将军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感叹,这二人,一个气度不凡,一个温婉聪慧、
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温馨的氛围愈发浓郁,喜宴也在这融洽的交流中持续升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