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盼着何雨柱能走上正途,成为一个有担当、有出息的人。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到了如今这般田地,何雨柱不仅没活成她期望的样子,还因为秦淮茹这个女人,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了进去。这一切,就像一场噩梦,让聋老太太怎么也醒不过来,满心都是无尽的悔恨与伤痛。
这时,警员带着几分得意的神情,对着秦淮茹开口说道:“说起来,还真得好好感谢你出面作证,指认军粮是何雨柱偷的。有了你的证词,他根本就无从狡辩,法院顺理成章地就给他定了罪。这结果,可真是大快人心呐!”
听到这话,秦淮茹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情绪彻底爆发。她双眼通红,充满恨意地大声嘶吼道:“你们都被蒙在鼓里了!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明明是何雨柱妄图诬陷我儿子偷了军粮,想让我儿子给他当替罪羊,替他承担这杀头的罪名!我告诉你们,他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就算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拉着他一起陪葬!” 那尖锐又愤怒的声音,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这突如其来的怒吼,把警员和聋老太太都吓得不轻。警员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可容不得犯人在自己面前这般放肆。只见他迅速伸手,一把抄起放在一旁的军棍,对着秦淮茹厉声喝道:“你给我放老实点!别在这儿发疯撒野!再敢胡言乱语,我立马就把你关禁闭,让你好好尝尝苦头!”
秦淮茹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僵,原本还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也渐渐平静下来。她缓缓低下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滑落。此刻,她的心就像被无数把利刃狠狠刺穿,已经彻底死去。她无比清楚,自己的儿子恐怕要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永无出头之日了,往后的日子,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
秦淮望着那暗无天日的牢房,满心悲戚。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人生竟会走到如此绝境,女儿竟也面临着被卖入那烟花之地的悲惨命运。回想起往昔,曾经的家庭虽说不上大富大贵,可也是和和美美,如今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怎一个 “惨” 字了得。
“哈哈哈,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怕你什么?我已然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秦淮的笑声中满是癫狂,那是被命运逼到绝境后的绝望宣泄。她的眼神空洞而又疯狂,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在这世间游荡。
一旁的警员看着秦淮如此疯癫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厌恶,嘴里低声嘟囔着:“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他实在不想再在这压抑的牢房里多待一秒,匆匆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而聋老太太此刻也被吓得不轻,她紧紧地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秦淮,生怕这个疯女人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她心里清楚,疯起来的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自己还是躲得远远的为妙。
与此同时,京九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热议着何大清的事情。街头巷尾,人们围坐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你说怪不怪,平日里看着何大清挺老实巴交的一个人,谁能想到他竟能干出那般伤天害理的事儿?” 一个中年男子满脸疑惑地说道。
旁边一人接过话茬:“可不是嘛,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初何雨柱犯罪的时候,我就寻思着,他爹何大清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犯了多少事儿呢。” 众人纷纷点头,对这番话表示赞同。
这时,又有一人笑着调侃道:“不过话说回来,何家现在就只剩下何雨水这一根独苗了。要是谁娶了她,那不就能顺理成章地得到何家的财产啦?”
对面的人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惦记着何家的那点财产呢?就何家父子俩惹出的这些事儿,说不定何雨水现在还背着一身债呢!谁娶了她,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咯!” 众人哄堂大笑,肆无忌惮地谈论着何家的种种,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何雨水此刻就在一墙之隔,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何雨水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她长这么大,一直盼望着能成为一个贤妻良母,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如今,却被何家父子的事情拖累得连个愿意娶自己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一样,疼痛难忍。“哎,这都是命啊!既然生在何家,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只能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试图让自己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而此时,何大清在屋内听到外面人声嘈杂,心里不禁纳闷:自己何家都已经这般落魄了,怎么还有人找上门来?
原来是三大爷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何家院子,找何雨水讨要说法。三大爷一脸嚣张,冲着何雨水质问道:“你凭什么跟别人说我偷了你家东西?证据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何雨水被三大爷逼得步步后退,心中又气又急:“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你偷了我家东西?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这么说过?” 她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强撑着,不愿向三大爷低头。
三大爷带来的人站在一旁,密密麻麻的,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三大爷冷哼一声,得意洋洋地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别的本事没有,推卸责任倒是挺在行!我家二弟可是清清楚楚听到你说我偷了你家东西。你倒是说说,我偷了你家啥东西?什么时候偷的?说不出来,可别想轻易败坏我的名声!”
何雨水在心里暗暗吐槽:你还有名声可言?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你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主儿。但她也明白,现在何家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轻易得罪人。于是,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耐着性子说道:“三大爷,这件事真的是误会。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您二弟是不是听错了?他是在哪里听到我跟谁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