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话。”
徐灵风低笑一声,长臂将五个轻颤的身影一并揽进怀里,下巴蹭过她们发顶时带起若有似无的皂角香,“我当然懂你们的心意——你们和月月一样,都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话音未落,心蕾猛地抬头,鼻尖几乎触到他锁骨,惊得像被烫到般往后缩。
巧巧伸手贴上他额头,指尖扫过泛红的耳垂时忽然顿住:“主人没发烧呀……可龙国讲究一夫一妻……”
“修行界的规矩,倒忘了?”
徐灵风屈指轻叩她额角,指腹掠过她发烫的脸颊时,声音忽然柔得能滴出水来,“在我这儿,感情从不受世俗规条束缚。我的心,容得下你们每一个。”
“想起来了!”
悠悠忽然攥紧他手腕,眼底亮得似缀了碎星,“你说过,修行界允许多道侣同修……”
话未说完,可可的脸已红透耳根,躲在心怡身后的指尖悄悄勾住他腰带,攥得指节发白,生怕这如幻似真的承诺会被风卷走。
……
五个女孩瞬间破涕为笑,如五只雀跃的小兽般扑进徐林风怀里,谢可可的发顶蹭得他下巴发痒:“主人真好!”
心蕾搂着他腰的指尖忽然僵住,仰起脸时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可是……月月姐会答应吗?”
厨房的空气骤然凝住。徐林风望着她们眼底重新浮起的不安,指尖轻轻梳理她们乱成一团的发丝,忽然低笑出声:“她会知道的。”
他望向窗外渐深的夜色,喉结在月光里轻轻滚动,“不过不是现在——”
掌心灵力微闪,将即将出口的话又咽回腹中,“天机不可轻泄。”
巧巧歪着头戳了戳他胸口:“主人又在说修行者的谜语啦!”
夜风裹着桂花香扑进窗,将满室忐忑揉成檐角风铃的细碎轻响。
……
五个小女仆笑着从徐灵风怀里挣脱,眼睛亮晶晶地蹦跳着问:“主人,接下来做什么呀?”
他扫过她们泛红的脸颊,故意拖长声音:“做什么呢……不如先做点‘男女之间的事’?你们先回房拿——”
“是去主人房间洗澡吗?洗完就在里面……”
谢巧巧眼睛发亮,话未说完就被可可慌乱地捂住嘴。
徐灵风低笑一声,指尖依次点过三姐妹的额头:“可可、巧巧、悠悠,你三人去任意一间房洗澡换衣,乖乖等我。”
又转向双胞胎,“心怡、心蕾,你俩也一样,选间房收拾好。”
巧巧从指缝间闷闷抗议:“为什么不是主人的房间。”
悠悠红着脸拽了拽她袖子,耳垂泛起薄红,五双眼睛却仍亮晶晶地盯着他,像等待投喂的小兽般透着期待……
徐灵风指尖弹了下谢巧巧的额头:“哪来这么多为什么?赶紧回房拿衣服洗澡,收拾妥当就在房里等着。”
他目光扫过五张还沾着泪痕的小脸,语气忽然放软,指腹蹭过可可泛红的耳垂,“乖乖听话——等会儿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女之间的事’。”
五人纷纷点头,脆生生应道:“好的,主人。”
随后转身跑出厨房,朝各自房间而去。
徐灵风在客厅沙发坐下,摸出手机拨通备注“十姐”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轻柔的女声:“弟弟,这么晚找姐姐有事?”
他望向落地窗外的月色,直截了当地说:“姐,明天我带可可、巧巧、悠悠,还有心怡、心蕾请一天假,你批一下。”
徐心怡笑着应下:“知道了,准了。”
……
徐灵风思索片刻,走进自己房间拿上换洗衣物,推开卧室里的浴室门。
热水冲刷间,他目光扫过瓷砖墙面,忽然想起旧公寓只有客厅设了洗浴区,每次洗澡都得避开其他人。
如今新公寓每个卧室都带独立卫浴,隐私性好了许多,连水流声都显得更安静。
他指尖抹掉镜面上的雾气,望着镜中水汽氤氲的倒影,忽然低笑一声——果然,有些“规矩”还是得住在同一屋檐下,才能慢慢教……
徐灵风裹着烟灰色浴袍推开房门时,暖橘色的灯光正漫过谢可可床头的蕾丝帷幔。
三姐妹早已并排坐在床沿,湿漉漉的长发垂在雪纺睡裙上,像是三簇沾着晨露的花束。
她们望向门口的眸光里骤然腾起亮色,谢巧巧甚至轻轻晃了晃 bare 的脚踝——那是方才在浴室偷抹了玫瑰精油的,此刻正泛着柔润的光泽。
“主人......”谢悠悠的声音裹着水汽般的绵软,最先伸手勾住他浴袍系带。
谢可可的指尖紧跟着贴上他手腕,带着刚擦过身体乳的滑腻触感,而谢巧巧更直接,整个人贴上来时,发间的薰衣草香混着浴袍上的雪松气息,在暖光里酿成一瓮醉人的蜜。
她们半推半就间,将他拉向铺着天鹅绒床褥的角落,帷幔的流苏扫过他手背时,听见谢巧巧低低的笑声:“今天......可可姐偷偷换了新的吊带呢。”
房门轻响着合上,铜制门闩扣入卡槽的刹那,谢可可忽然被拽得踉跄,跌进他怀里时,睡裙肩带悄然滑落。
徐灵风垂眸时,恰好看见她锁骨下方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谢悠悠的指尖已摸到他浴袍的第一颗盘扣,而谢巧巧正仰起脸,用被唇蜜浸得发亮的唇角,轻轻蹭过他喉结。
帷幔彻底落下前,最后一缕月光掠过床头的玻璃罐——里面的橘子软糖还凝着糖霜,在暗影里泛着珍珠般的微光。
而床榻之上,衣物滑落的窸窣、压抑的气音、以及指节攥紧床单的细响,正随着呼吸的节奏,在暖热的空气里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所有未说出口的字句,都溺进了交缠的暗影与温软的叹息之中……
徐灵风披上烟灰色浴袍推开谢可可的房门,暖橘色灯光从门缝里泄出来,在走廊地毯上投下一片温柔的光晕。
屋内,三姐妹横陈在铺着天鹅绒床褥的角落,雪纺睡裙褶皱凌乱,如被揉皱的月光,颈间深浅不一的红痕蜿蜒至锁骨,像极了春日里攀援在白玉栏上的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