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悠的指尖还缠绕着几根他的黑发，随着她轻颤的呼吸，在床头小熊台灯下晃出细碎的阴影……
他反手带上门，廊灯的冷光将他的影子抻得修长。
郑心怡的房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的冷白光中，吹风机的嗡鸣声突然卡顿，像被掐住喉咙的夜莺。
指节叩在门板上的刹那，屋内传来玻璃杯轻触桌面的脆响——不知是谁的护肤水瓶子，此刻大概正倾斜着，在梳妆台上洇开一片水痕。
……
徐灵风推开郑心怡的房门时，冷白的灯光裹挟着玫瑰香水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
郑家姐妹蜷在梳妆台前，郑心怡正对着圆镜涂抹樱桃色唇蜜，指尖微颤在唇角洇开一抹绯色涟漪；郑心蕾跪坐在天鹅绒矮凳上，水钻发卡刚别进发间，听见动静时“啪嗒”坠地，在木地板上滚出细碎的光。
“主人！”两道娇嗔几乎同时溢出，郑心蕾的雪纺睡裙吊带滑至肘弯，露出蝴蝶骨下方细腻的肌肤；郑心怡则踉跄着扑进他怀里，鼻尖蹭过浴袍系带时带起雪松与玫瑰的气息交织，“你和表姐们……害得我们等了好久呢……”尾音被她含在湿润的唇间，化作猫儿似的呜咽。
他低笑一声，左臂捞住郑心蕾纤细的腰肢，右手托住郑心怡后腰，将两具覆着香氛身体乳的温软躯体同时纳入怀中。
指腹碾过郑心蕾后颈的碎发，他鼻尖埋进郑心怡微潮的发顶，嗅见她发间混着的柠檬护发素清香：“小傻子，”浴袍滑开半片肩头，露出锁骨下方细腻的肌理，“公平起见……”
郑心怡指尖忽然触到他腰间淡红的吻痕——那是谢巧巧方才用贝齿反复碾磨的印记，此刻还带着体温。
她仰头时，新涂的唇蜜蹭上他喉结，在冷白灯光下泛着晶亮水光，听见他胸腔震动着发出轻笑：“今晚的月光这样亮……”
郑心蕾忽然捡起地上的水钻发卡，踮脚别在他微湿的发间，碎钻折射的光斑落在他侧脸上：“那主人要不要先看……”
她松开手时，睡裙彻底滑落在地，膝头淡青色的跪痕隐约可见，“我们为你学的鱼骨辫编发？”
窗外银月恰好掠过蕾丝窗帘，将三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面上。
梳妆台上的香水瓶仍在轻轻摇晃，倒映着郑心怡蜷起的脚趾、郑心蕾发间散落的珍珠发绳，以及徐林风浴袍下摆扬起时露出的一截苍白踝骨。
……
室内暖香与肌肤温度蒸腾成雾，徐灵风指尖勾住郑心怡腰间细带轻轻一扯，雪纺睡裙便如月光般自她肩头滑落，在脚踝堆成苍白的云。
郑心蕾攀着他脖颈仰头索吻时，水钻发卡“叮”地坠落在床头柜，与香水瓶碰撞出清响——那是她方才偷喷的禁忌之吻香水，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洇开玫瑰与广藿香的漩涡。
他托住郑心蕾膝弯将她轻放在床榻，天鹅绒床褥陷下的弧度里，她发间珍珠发绳缠上他指尖，扯断时发出细微的“嘣”声。
郑心怡从身后环住他腰，指尖沿着浴袍系带向上攀爬，湿热的唇瓣贴在他肩胛骨，吐字时呵出的热气让他后腰泛起细密的颤栗：“主人的浴袍......该换了呢......”
话音未落，浴袍已被扯落半边，露出腰间未褪的淡红吻痕。
郑心蕾忽然伸手捏住那抹痕迹，指腹碾过肌肤时带着少女特有的力道：“这是表姐们咬的吗？”
她仰头时，柠檬护发素的清香混着床单的薰衣草洗涤剂味道扑面而来，“那我们要......盖过她们的印记才行。”
月光恰好漫过蕾丝窗帘，在床沿投下银边。
徐灵风低笑一声，将两人同时按进被褥，听见郑心怡的发梢扫过床头铃铛，发出细碎的“叮咚”。
当郑心蕾的唇贴上他喉结，他指尖正卷住郑心怡的一缕湿发，在月光下捻出晶莹的光泽——那是方才浴室蒸气留下的痕迹，此刻混着她发间的玫瑰精油，在暗影里凝成琥珀色的结。
结束时，徐灵风撑着臂弯俯视身下的两具躯体：郑心怡的睫毛上凝着泪滴，在灯光下像缀着晨露的蝶翼；郑心蕾正用指尖轻轻梳理他汗湿的额发，指腹蹭过他眉骨时留下淡淡一道温热的触感。
他垂眸吻去郑心怡眼角的湿润，舌尖尝到咸甜交织的味道，与此同时，郑心蕾的轻笑从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后敏感处：“主人看，”她举起一缕纠缠的发丝，“我们的头发......现在真的像小兽窝一样乱呢。”
床头的香水瓶不知何时被碰倒，玫瑰色液体正沿着瓶身缓缓流下，在床头柜洇出蜿蜒的痕迹，宛如某种隐秘的地图。
而窗外的月亮已升至中天，将三人交叠的影子拓印在窗帘上，其中某道指尖……
……
清晨七点，鎏金晨光透过纱窗织就碎金毯时，徐灵风缓缓睁眼。
左侧的郑心怡面朝他蜷成月牙状，鼻尖轻触他锁骨凹陷处，唇角微扬似含着未做完的甜梦，指尖仍紧紧攥着他浴袍的银线系带，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淡粉。
他转身向右，正对上郑心蕾同样朝向自己的睡颜——她微张的唇瓣几乎要贴上他喉结，睫毛如振翅欲飞的蝶，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一缕带着柠檬香的湿发正随着呼吸轻扫他手背。
两具覆着香氛身体乳的温软躯体将他环在床心，像两片合拢的贝壳裹住一枚珍珠。
昨夜纠缠的发丝此刻已凝成小卷，分别勾住他左右肩的浴袍布料，晨光在她们发梢的碎钻发卡上跳跃，折射出星子般的微光。
远处传来一两声清越的鸟鸣，却惊不破这方被褥间的温热结界——那里藏着昨夜未散的雪松气息，以及少女们肌肤相贴时，留在他腰间的淡淡体温。
徐灵风垂眸凝视两侧睡颜，唇角微扬。
他舒展双臂，左手揽住郑心怡细腰，右手环住郑心蕾肩头，将两具温软身躯轻轻往怀中收拢。
浴袍布料相擦的轻响中，郑心怡鼻尖蹭过他心口，发出 kitten 般的低吟；郑心蕾睫毛轻颤，指尖下意识攥紧他后腰浴袍，指节泛出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