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风靠在雕花床头,指尖摩挲着腰间吊坠,目光扫过她们 flushed 的面庞:“修仙。”
郑心怡、郑心蕾姐妹对视一眼,郑欣怡咬着唇笑出梨涡:“修仙是不是像话本子里那样,能腾云驾雾呀,就能和主人一样厉害吗?”
徐灵风低笑一声,指节叩了叩床头柜:“第一步——先去取洗浴用具,来我房里洗漱。待你们洗净尘埃,自然揭晓。”话音未落,谢悠悠已拽着谢可可裙摆蹦跳着转身,五道身影如彩蝶般旋出房门,廊灯下碎发扬起淡淡金光。
……
五人很快抱着衣物洗漱完毕,浴室的木门吱呀推开时,徐灵风正坐在床上,手上拿着杯子喝着水。
瞥见她们裹着半透明蝉翼纱巾鱼贯而出,喉结猛地滚动,指节攥紧杯沿——暖黄壁灯下,湿润乌发垂落雪肩,颈间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薄纱,在胸前洇出淡淡水痕。
他猛地别过脸,耳尖在灯光下泛起薄红:“我靠!”杯中的水晃出几滴,泼在月白寝衣上,“至少把衣披上!成何体统?”
谢巧巧晃着发间未干的银铃,纱巾随动作滑落半寸,露出细腻肩线:“主人何必害羞?我们早就已经坦诚相见了呀。”
郑心怡攥着纱巾边缘,眼眸亮晶晶地望向徐凌风:“主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呀?”
他指节轻叩床头柜:“先进行身体淬炼。”
四十分钟后,五人软绵绵地瘫趴在大床上,汗湿的发丝黏在泛红的额角。
徐灵风指尖掠过,五颗墨色药丸滚落掌心:“服下‘洗髓丹’。”
她们依言吞咽,喘息未匀时,又见他递来五颗莹白丹药。
“这是……?”
谢悠悠捏着药丸,睫毛在灯下投出细碎阴影。
“驻颜丹。”徐灵风唇角扬起笑意,指尖拂过她们发烫的眉心,“可锁住你们此刻的容姿——纵是六七十岁的妇人服下,亦能重返三四十岁的模样。”话音未落,谢巧巧惊得坐起身,纱巾滑落在肩也浑然未觉,五双眼睛瞪得溜圆。
待她们咽下第二颗丹药,徐灵风目光扫过五人泛着薄红的面庞,沉声道:“洗髓丹会排出体内杂质,如今你们体内已融入我修真者的一丝灵气。明日晨起洗净周身,便可正式引灵入体。”
郑心蕾摸着发烫的小腹,忽然噗嗤笑出声:“原来修仙第一步是‘排毒’?早知道刚才就不偷藏绿豆糕了!”
惹得其余几人笑倒在床,纱裙轻扬间带起枕畔书页沙沙作响……
次日凌晨五点,天尚未破晓。
谢可可、谢巧巧、谢悠悠、郑心怡、郑心蕾的房间里接连响起五声惊呼。
“主人!我身上怎么沾了黑漆漆的东西?又黏又臭的!”
谢巧巧掀开被子时,指尖触到睡衣上的污渍,惊得后退半步,声音里满是慌乱。
郑心蕾盯着掌心凝结的黑垢拧紧眉头,立刻抓起枕边手机急切打字:“主人,我身上突然出现这种黑漆漆的脏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灵风被手机震动声吵醒,眯眼扫过五条消息,唇角微扬,指尖飞速回复:“不过是洗髓丹排出的杂质,去卫生间冲洗干净即可。”
发完消息,他翻了个身,将被子往头上一蒙——窗外残月仍悬在枝头,正是补觉的好时候……
五人踩着拖鞋跌跌撞撞冲进各自房间的卫生间,拧开莲蓬头的瞬间,温热的水流裹挟着黑褐色污垢簌簌滑落。
谢巧巧盯着指缝间逐渐消融的黏腻杂质,突然屏住呼吸——当最后一缕水汽拂过面颊,镜中的少女褪去了往日的青涩,眉骨下方的小斑点不见了,鼻尖的淡淡油光化作细腻瓷感,连眼角因熬夜生出的细微干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郑心怡伸手擦拭镜面雾气时,忽然惊呼出声。
她脖颈处因过敏留下的淡红色抓痕已彻底平复,取而代之的是如羊脂玉般匀净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柔光。
最让她惊诧的是掌心——常年握笔生出的薄茧竟消失殆尽,指腹圆润饱满,轻触脸颊时仿佛掠过一片柔软的羽毛。
谢悠悠对着镜子缓缓转动身体,后腰处曾因干燥起皮的肘弯变得光滑润泽,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新生般的通透感,连毛孔都细腻得几乎看不见。
她忍不住伸手抚摸手臂,原本因换季敏感的粗糙纹路已被细腻的光泽取代,指尖掠过肌肤时,只余下丝绸般的顺滑触感。
郑心蕾则对着镜子轻轻撩起长发,后颈处曾因烫伤留下的月牙形疤痕已彻底消失,露出的肌肤白皙无瑕。
她指尖划过锁骨凹陷处,触感如温软的琼脂,连骨骼线条都显得格外柔和精致。
五个人隔着浴室门彼此呼唤,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颤抖。
当他们再度聚到客厅时,晨光恰好爬上窗台,在每个人脸上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那是洗去铅华后,由内而外透出的清透与生机。
“这哪里是洗髓...”谢巧巧望着彼此发亮的眼睛,忽然笑出声来,“分明是给咱们换了副皮囊啊!”
……
五人盯着手机照相机中的自己,指尖仍残留着难以置信的触感。
谢悠悠望着屏幕里光滑如初的手臂,忽然开口:“这洗髓丹也太神奇了吧?要不……咱们去问问主人?”
其余四人立刻附和,鞋跟在地板上敲出细碎的急响。
推开徐灵风房门时,晨光正斜斜切过床沿。
谢巧巧刚要开口,郑欣蕾忽然伸手按住她——床上的人裹着被子蜷成一团,发梢凌乱地垂在枕畔,均匀的呼吸声混着窗外鸟鸣,竟透出几分难得的孩子气。
“主人昨晚是不是累坏了?”
郑心怡小声说着,目光落在床尾堆叠的衣物上。
谢悠悠踮脚凑近,忽然想起昨夜入睡前,徐凌风递来丹药时那抹漫不经心的笑。
五人面面相觑,最终谢巧巧轻轻拉上窗帘,将到嘴边的疑问又咽了回去。
客厅里传来细碎的议论声:“要不等主人醒了再说?”
“说不定……这就是修仙该有的奇遇呢?”
晨光透过纱窗织成淡金色的网,将床上人的轮廓染得柔和,谁也没注意到被子里的人指尖微动,唇角正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