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独孤行多么希望何博斌也被困在房间里,不过想归想,但他没有说出口。
李咏梅凑到少年的耳边,低声问道:\"孤行,怎么办?\"
独孤行摇摇头,小声回应道:\"我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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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一转眼又到了傍晚。
夕阳的余晖洒在凌山城的城墙上,金色的光芒如同一层薄纱,轻轻覆盖在斑驳的石砖上。城墙高耸,历经风霜的砖石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沧桑而厚重。
此刻,冯镇岳站在城墙之上,登高望远,目光紧紧锁住南边长春城的方向。他的眉头深锁,神情凝重。
\"将军,探子来报,长春城已经失守,我军的残余部队正往我们这边撤退。\"一名副将快步走到冯镇岳身旁,低声禀报道。
冯镇岳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他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声音低沉而冷峻:\"长春城失守……我军残部往这边退?消息可准确?\"
副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探子亲眼所见,我军溃不成军,正沿着官道向凌山城方向撤退。敌军仍在追击,但破城的那两名七境剑修并未动身,他们的动向尚不明确。\"
冯镇岳沉默片刻,目光依旧凝视着远方。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投射在城墙之上,显得孤独而坚毅。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传令下去,全城戒备,加强城防。另外,派出斥候,继续打探敌军剑修的动向,务必摸清他们的意图。\"
\"是,将军!\"副将领命,迅速转身离去。
冯镇岳依旧站在原地。他心中清楚,凌山城是北境的重要屏障,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而如今,长春城已陷落,齐军残部往这边逃亡,本来他应该派兵前去营救,但对方剑修不见踪影,因此他不敢随意调动军力,以免着了对方的道。
良久后,他叹息了一口气,登下了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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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昏暗的地牢内。
朱玲还在被箫文折磨,为了避免她直接被蚂蚁活活咬死,箫文还贴心地让狱卒给她刷上厚厚的蜜糖,避免蚂蚁直接叮咬朱玲的皮肤。
然而这样,朱玲也难受得要死,蚂蚁爬满全身的刺痒让她完全崩溃。
\"好痒好痒……啊!好痒,放过我……放过我,求你了。\"朱玲痛苦地哀嚎着。
然而箫文并不打算放过她,他开口道:\"你告诉我你护送的人是谁,我就放过你。\"
此刻,箫文已经知道朱玲为何要戴人脸皮了。
原来,朱玲的身世并不简单。朱玲出生于秦国边境的一个富农家庭,小时候她娇生惯养,可谓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而她也有一个人很要好的妹妹,叫做朱瑶。
但边境有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国与国之间发生战争时,边境的老百姓们第一时间就会被波及。
而秦国和齐国边境一直摩擦不断,而有一天,灾难就降临在她们一家的头上,秦国和齐国边境爆发了小规模战争,而她们一家也因此流离失所。本来钱没了可以再赚,但上天就是要捉弄她们。
由于朱玲的妹妹好巧不巧,碰见了秦国暗部组织\"黑冰台\"的高层人物吕渊召与齐国方面的某人做秘密交易。为了杀人灭口,吕渊召派了一名剑修将她们一家三口全部杀害。
而朱玲恰巧出去给家人讨饭,刚好逃过一劫。虽然如此,但她还是目睹了全家被杀的一幕。
也因如此,朱玲才会加入黑冰台,以寻求报仇的机会。
\"嘻嘻嘻哈哈哈,好痒好痒……\"朱玲癫狂地大笑着,口边满是流出的口水,她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失去了和人正常沟通的能力。
箫文见状不禁紧皱眉头,她没想到朱玲竟然嘴硬到这种程度,他已经折磨她一整天了,她居然还是死也不肯说出护送人的身份。
看着朱玲癫狂的模样,箫文深深叹了口气,吩咐道:\"带她下去,好让她缓缓。明天我再继续审问她。\"
狱卒领命道:\"是的,大人!\"
随后,朱玲又重新被铁链锁回了那昏暗的牢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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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独孤行正在想办法撇开何博斌的监视。
\"你们要去哪里?\"何博斌皱眉道。
独孤行背着李咏梅,满脸着急道:\"我要带咏梅她去上茅厕。\"
何博斌闻言,不禁皱眉,他开口反驳道:\"不行!你们不能离开房间!\"
李咏梅假装憋得受不了,语气急切地说道:\"不行了,我快憋不住了!\"
独孤行也附和道:\"何叔,咏梅她快憋不住了,你就让我们出去吧。\"
谁料,何博斌居然从方寸物中拿出了一个空酒坛,然后甩到独孤行的面前,开口道:\"你让她拉着里面。\"
李咏梅终于忍不了,她开口大骂道:\"何博斌你还是不是人!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朱玲姐受难?\"
何博斌别过脸,没有理会李咏梅。
李咏梅见何博斌不理会自己,心中感到万分无奈,她扭过头看向独孤行,\"孤行,现在该怎么办?\"
独孤行悄悄第凑到少女的耳边,小声说道:\"看来我们只能来硬的了。\"
李咏梅身体一震,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回应道:\"这能行吗?何博斌他可是六境武夫。\"
\"咱们这样......这样......\"独孤行凑到李咏梅耳边,讲起了计划。
何博斌见二人在房间内叽里咕噜地聊着什么,不禁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并不担心独孤行他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毕竟他六境武夫,可不是两个小小修气士能对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