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芝兰一身华丽的宴服没来得及脱,气鼓鼓的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
掐着腰,不满的走到孙望津身边的沙发坐下说:“这事儿也不能怪我们吧!别墅群那么多人派了人去,为什么单单给我们家打了电话?”
孙望津把卫星电话砸在沙发上:“够了!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吗?他们有上面撑腰,我们惹不起他们的,你挑些拿得出手的,亲自过去一趟!”
说完后他沉了沉声说:“既然宫野起不仁在先,那就不能怪我了!”
孔梵天眼睛一亮:“你想怎么做?”
孙望津小声的跟二人说了什么,他们三人的脸上都浮现出阴郁的微笑,看着渗人的很。
下午,孔梵天在别墅群招募起来的保安队伍,由孙家保安队长阿森带队去了军方集中营。
阿森虽然不情愿到军方集中营去干活,但也无法违背家主的命令,硬着头皮顶着烈日走在最前面。
孙、孔两家人坐着豪车,后备箱装满了精心挑选的礼品盒往徐晓慈家去。
孙望津率先敲门,声音很轻。
“你好,我们是别墅群的邻居,才知道这边的新邻居,特意过来拜访!”
开门的是查差。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他们这么恭敬,查差虽然没让他们进来,却礼貌的说:“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喊我们家管事的来!”
不一会儿,查差跟着徐晓慈走了出来。
徐晓慈穿了一身很得体的名牌休闲服,一头秀发用抓夹夹在脑后,大方得体。
她目光和善的笑着说:“你们是?”
“鄙人别墅区的孙望津,携太太特来拜访新邻居!”孙望津说完往旁边让了让,让慕容芝兰往前来点。
“我们也是,我是别墅群的孔梵天,这是我太太江杉!”孔梵天带着老婆也挤到门口去。
“久仰大名!”徐晓慈说着等待他们的下文。
“手底下的保安闹了大乌龙,我们知道是新来的邻居,不是所谓的闲杂人等……已经从重处罚了,也不知道太太您怎么称呼?日后好常走动!”慕容芝兰挂着招牌的假笑,声音恭敬又谦卑。
徐晓慈说:“都是为了别墅区的安全考虑,我可以理解这一次!我家夫姓朗!”
“原来是朗太太,这回也是混了个脸熟,以后常走动!”慕容芝兰边说边往大门里面张望。
徐晓慈抿了抿唇,说,“没问题啊,今天家里有客人,不方便让你们进屋说话了,改天我做东!”
“朗太太太客气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这些东西你们务必收下,对邻居的小小心意!”江杉说。
“那就谢谢你们了!”徐晓慈说完给了查差一个眼神,查差点了点头,走到门口。
两家的司机把礼品都给了他,然后赔着笑上车离开。
“徐队,我们为什么要收他们的东西?”查差问。
徐晓慈耸了耸肩:“不要白不要!居家过日子,谁嫌东西多!”
“也是哈”!查差挠了挠头跟进了食堂里。
酒过三巡,周希臣来了兴致。
跟付子峰、孟光伟和彭浩翔凑了一桌打麻将。
奶妈,李清烈、差查……打牌的打牌,下象棋的下象棋……
训练场上、茶室、食堂……
时不时传来队员们的笑声……
直到傍晚,付子峰的电话响起,听了一会,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说:
“好,我知道了!”
原来,新入藏的幸存者跟藏民起了大规模的冲突,还动起了刀子,双方火拼起来,惊动了军方。
几乎每来一批新的幸存者都会跟藏族同胞起一次冲突,这次也不例外。
“因为什么事?”彭浩翔问。
“牛粪!”付子峰叹了一口气。
周希臣叹了一声:“牛粪可是高原地区用来生火的好东西,有牛拉在地上,自然有人去抢!”
“是啊,现在做饭全靠牛粪!”孟光伟附和着。
“也难怪会冲突不断,你们应该想想办法跟藏族同胞沟通沟通,汉藏本是同胞,何必大打出手呢”,彭浩翔说。
“我们已经开会讨论过了,军方出面,组建一个集市,让两族同胞在集市里摆摊以物换物!这还没等建成呢,就打的热火朝天!”付子峰无奈的说。
彭浩翔咂了咂嘴:“这个想法好,等你们完工了,我们也去逛逛,各取所需,很公平的政策。”
“嗯,还有新的货币政策也在投票阶段,不早了,我回去看看!”付子峰说着站起身来。
“真是敬业,今天咱不是休假吗?”孟光伟说。
付子峰摊了摊手:“没办法,休假结束!,你们陪老彭打吧!”
“好勒,我替你多赢二斤白酒!”周希臣说。
付子峰走后,沈征接上,他早就迫不及待了,奈何在座的四个人他谁也打不过,只能让出了位置。
付子峰走了,正合他意。
心里美滋滋的坐到了付子峰的位置上,掏出两瓶五粮液。
“筹码够不够分量吧!”他得意地说。
“来来来,哥几个儿今天让你的五粮液有来没回!”
除了徐晓慈家里。
整个别墅群透着诡异的静。
原本夜里灯火通明、载歌载舞的世家大族今天都熄了灯。
孙望津和慕容芝兰把所有世家大族的电话打了一个遍。
都不知道华国还有朗家这号人物。
“既然没有背景,又怎么能进的了别墅区居住”?慕容芝兰心中狐疑不已。
“难不成?”她勾了勾嘴角说:“莫非是哪个首长养在这里的小三?”
要知道,这里居住的,哪怕占地很小的别墅,都是末世前有些名号的。
稍微一查就能知道家世背景。
朗太太连自己的姓都不愿意提,只提了夫家的姓,恐怕自己的家族更拿不出手。
“像!确实像,那女人确实好看,还有几分英姿飒爽,像是军方喜欢的模样”。孙望津笑的猥琐。
“老公,我们怎么做?”慕容芝兰脸上露出一抹狠厉。
“吃了上次的亏这次可不能轻举妄动了,既然是军方大人物养的情妇,我们就先放一放,如今……”孙望津没有说完,喝了一杯红酒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