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舟特意为宫紫商配置的药粉,只要沾一点到手帕上,冲着金繁挥动,便会顺她心意为所欲为。
畅享未来,金繁被宫紫商拿下的两人。
谁都没想到,意外突然起来。
宫紫商动作浮夸模仿金繁吸入药粉的表情。
不知她怎么动作,不小心将瓶塞碰掉,药粉落入宫紫商衣袖上。
在宫紫商行走、模仿爱人摩挲的间隙,同样沾染到了卿舟的衣摆。
更致命的是,宫紫商endpass的招牌动作,以袖掩面。
那落入宫紫商袖摆的药粉,吸入到了她的鼻腔。
鼻头显露微微的不适,轻轻的抽动,鼻头瘙痒难耐。
力大如牛的宫大小姐,没有形象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招牌动作用来拖拉袖摆的手心,跟随着身体摆动,晃出来掉落瓶塞的药粉。
随着喷嚏的喷出,药粉散落空气之中。
一切的变故来到太过突然,以至于功力强大的卿舟也措手不及。
卿舟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终于明白了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无力感,以及善恶到头终有报的现世报。
向着脸颊立时绯红,芳心乱跳的宫紫商挥出一道冷水。
拍醒她的脸,“此药无解,立即找一个你能随叫随到,自己不反感的男子。”
提醒完以后,卿舟认为自己做的已经仁至义尽。
她现在需要顾好自己,找宫尚角解决药性。
卿舟遁身而去,此生身不由己,面色绯红无人在意这一幕的惊世神异。
卿舟突兀地出现在宫尚角的书房。
往常这个时辰,宫尚角都在这里办公,处理宫门角宫事务。
然而意外有一次给了卿舟大大的意料之外。
在书房里没有宫尚角,有的只是宫远徵跪坐桌几旁的身影。
药效早已发作,容不得卿舟考虑那么多,除非她想七窍流血。
兽神的精血多么宝贵,卿舟当然不想那样惨烈的事情发生。
卿舟内心叹气,“那只有牺牲一下远徵弟弟了,为了姐姐的安危,相信善良懂事的弟弟和尚角会理解她这一刻的无奈。”
卿舟绿茶完自己,成功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
罪恶的魔爪,最终向着宫远徵伸出。
卿舟飞身而至,没给宫远徵起身问安和挣扎的机会。
作者说,小麒麟,你是有多么急切呀,连弟弟问好的机会都没给。说好的不得已和纠结的时间哪去了。
宫远徵落入女子香香软软的怀抱。
虚假的推拒几下,“姐姐你怎么能抱我。”
“姐姐轻点。”
“姐姐远徵有些受不住。”
眼睛凝视着一身寒气,面若寒霜推门而入的人。
宫远徵想到的并不是逃离,寻求帮助,而是拦住身上卿舟的肩膀,附于怀中挥动锦被,将他们抱在一起的身躯紧紧盖住。
“哥哥,我和姐姐是迫不得已。”
“逼不得已,我看你们享受的很。”
宫远徵脸色绯红,“哥哥,都是姐姐在动的。远徵无力不敌姐姐,之后应从姐姐,为所欲为。”
说着还微微提高肩膀,确保宫尚角能看到他肩上的齿痕。
宫尚角脸色黑沉,没有站看语气怪怪,耀武扬威的弟弟。
对着装鹌鹑的人道,“还不起来。”
边说话,宫尚角便从从前可爱、讨喜,现在护着被角不散手的远徵弟弟掌中,抽出了被子边角。
宫尚角掀开被子边缘,抱起团成一团,闭着眼睛的某人。
远徵的淘气、爱动,宫尚角比谁都了解,再加上他那水润润,眸中含羞欲怯的鸳袂眼神,宫尚角想不多思都难。
眼波溶溶麓似卿,眸间风月唇带魅。醉里朦胧语含情,相思烟笼心住人。
宫尚角看着弟弟这个样子,哪还不知道,弟弟是动了真情了,可他对卿舟亦是情深意浓不含杂质。
可他终究晚弟弟一步,相比于自己,卿舟好像更愿意亲近远徵。
但宫尚角想要争取,哪怕面对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宫尚角也做不到将自己心爱之人,让与他人。
鸡犬升天的金复,最近角宫声望大盛,他心思有些狂野,不再将羽宫放在眼里。
宛如横着走的螃蟹,整日张牙舞爪,不再思考,横冲直撞最后将自己撞到渔农手中。
见着三个主子都回来齐了,心眼忘带的金复大大咧咧地询问,“角公子,现在可要摆饭。”
宫尚角冷冷瞥了金复一眼,“可,摆饭吧!”
金复按往常的规矩,将大鱼大肉摆一边,青绿少油少盐的菜品摆在另一侧,泾渭分明。
卿舟和宫远徵自然而然的坐在有鱼有肉的一侧,桌面不小,但宫远徵由嫌不够,挪动着腿想着卿舟又靠近了几分。
两人的腿亲近的只要一人稍有动作便会挨在一起。
“远徵坐好,不要打扰舟舟吃饭。”宫尚角将宫远徵的动作看在眼中,出言提醒,而后垂眸对着金复说道,“菜品不用分的那么明白,我今日也想吃些荤食。”
金复怔愣了一瞬,脑子不假思索话语脱口而出,“主子你不是向来不吃荤菜吗?”
“是呀哥哥,你不喜荤腥,我们都知道,不要为难自己。”宫远徵心思一转,顺着金复的话帮腔。
宫远徵对于相伴多年的哥哥,对他的脾气知之甚详,很快察觉哥哥的用意,“哥哥这是防着我呢,不想我离卿舟太近,我偏要如此,卿舟姐姐又不是哥哥一个人的。”
宫远徵眼神似冤似哀又似委屈,凄凄楚楚,犹如秋风中零落飘零,无处可依的空中落叶,幽怨哀戚。
“哥哥是不喜欢我挨着姐姐吗,可是我离姐姐近一点,也是想帮哥哥照顾姐姐饮食,姐姐有些菜品够不到,我可以帮姐姐夹菜,难道我这样做也错了吗?哥哥是这般不喜欢我吗?”
金复眼睛瞪大,心里惊疑,徵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为什么听了徵公子的话,他身体的汗毛竖立,有一种握紧拳头的冲动。
金复对自己的感觉感到怪异,不明所以,他理解自己握紧拳头想要干嘛。
宫尚角亦是第一次感觉这么心堵,以往乖巧可人的弟弟,现在说出的怎么能让人很多牙痒痒,偏还不好发作。
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宫尚角从心地将郁气发泄在,不懂看人脸上的金复身上。
“金复,你做事越来越不走心了,摆饭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我今后还怎么敢将角宫的事务安排你去做,鉴于你从前表现良好,今日的事罚你半个月的月例,后去自己想想,你错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