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和他的同伴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心头一颤,齐声惊呼:“不好,被发现了!”
话音未落,只见无数黑乎乎的东西如蝗虫过境般朝他们飞速袭来。
“哎呀!好痛啊!”一名虎族长老不幸被一块飞来的硬物砸在了脸上,他惨叫一声后便捂着脸蹲了下去。
其余的虎族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面对这如雨点儿般密集的砖块攻击,他们根本无处躲藏,只能一边抱着头一边嗷嗷叫唤。在这片空旷的地带,连一处可供躲避的掩体都找不到,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虎族人不由自主想到转身往后跑,谁想树林里也有一些火把“笛我们被包围了。”
“我们怎么办?”看这对方的火把数量,人数一定不在少数,砖石雨停了以后,笛看着身边的族人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个个都是鼻青脸肿,还有得头都打破了。
这还没靠近豹族就失去了战斗的力,胜负已分。
就在这时,一群身形矫健、动作敏捷的豹族人逐渐逼近过来,他们那散发着野性气息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而此时,那原本站在一起的二十个人发现自己慢慢地被这群豹族人给包围住了。
只见为首的豹族长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眼前这些人,便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大声喊道:“把他们全部都给我带回去!”他心中暗自得意不已,想着又有二十个身强力壮的劳动力可以加入到部落之中了,这样一来,部落一直未完工的围墙想必能够更快地建造完成啦!
骆泽则在一旁快速地计算着此次被抓走的虎族人数,粗略一算竟然已经有将近六十个虎族的壮年男子落入了豹族之手。想到这里,他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这次虎族长肯定要坐不住了,这么多壮劳力被掳走,他不着急才怪呢!
而另一边,笛等众人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就已经被四五十个如狼似虎的豹族人强行带走了。这场所谓的战斗还没有正式打响,就如此草草收场,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笛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原本想象中的场景可不是这样的啊!按照他最初的设想,应该是由他带领着自己的族人勇猛无畏地冲进豹族的领地,然后成功地带走自己的兽父以及兄长。可如今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一切都与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与此同时,在旁边围观的苍同样感到十分惊讶。他原本还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想要在自己未来岳父面前好好展示一下自身的强大实力,却不曾料到前来的豹族人数居然如此之少,而且还没等他出手,豹族长就果断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直接将这些俘虏们给押解回部落去了。
这让苍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只能无奈地看着豹族人们渐行渐远。现在看来果然是自己看轻了豹族,想一想那些砖块打在身上的感觉,苍看着虎族人身上的伤就觉得疼。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造孽啊!”这些人要是能早来一天,也就不会遭遇到如此恐怖的砖块雨袭击了。更糟糕的是,那些砸向他们的砖块根本就不是完整的,全都是些碎裂的残次品,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不得不说,这伙人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点。
此时,潇正躲在那阴暗潮湿的奴隶山洞里,焦急地等待着虎族人大举杀上门来,好带着自己和其他族人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除了最初传来的些许动静之外,后续便再也没有任何声响。他满心狐疑,暗自思忖道:难道这么快就打完了?可是看起来又不太像啊!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潇度过了一个漫长而又煎熬的夜晚,整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他就被无情地催促起来继续干活儿。当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来到广场时,竟意外地与自己那肿得如同猪头一般的兄弟笛撞个正着。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都愣住了。
笛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潇,结结巴巴地说道:“兄……兄长,竟然真的是你!”
潇也是一脸惊讶,连忙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瞬间,潇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中一阵悲凉——看来这次营救行动不仅以失败告终,甚至还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与此同时,远在另一边的虎族族长也有着相同的想法。
只不过,当第二天他亲眼见到自己那个同样肿成猪头模样的儿子笛时,一股无名之火顿时涌上心头。除了怒火还有绝望。
心中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此刻算是彻彻底底地泄掉了,整个人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精神。原本威风凛凛的兽人,此时就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鲜花一般,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自己儿子讲述着族中的近况。
当儿子激昂地说着让大家不要放弃时,这位虎族长老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语。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而又绝望地说道:“虎族不会再派人来了,我们已经被他们抛弃了。”
听到这话,年轻的笛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急切地问道:“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虎族长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缓缓地解释道:“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人数啊。真要来营救我,区区二十个人实在是太少了,根本无济于事。”尽管内心极不情愿承认这个残酷的现实,但他清楚这就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笛低下头,眼中满是愧疚之色,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对不起,阿父,都是我没用,没能带来更多的族人。”
虎族长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傻孩子,这哪里能怪你呢?就算你有心想要多带人来,也是无能为力啊。毕竟咱们全族的力量有限,不可能为了我一个人而倾巢而出。更何况,如果那样做了,部落里储存的食物恐怕也难以支撑这么多人的消耗。”其实这些道理,虎族长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这时,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站在洞口处的骆泽。虎族长深吸一口气,对着骆泽说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只要是我所知晓的事情,我定会毫无保留地全部告知于你。但我只求你一件事,请务必放过我的族人一条生路。”
“部落确实还需要雄性来从事各种繁重的劳作,所以自然而然地便不会轻易将他们斩杀,但倘若这些雄性胆敢公然反抗,那后果可就难以预料了。”骆泽面色凝重地说道。
虎族长微微颔首,表示对这番话语的认同与理解。
紧接着,骆泽目光犀利地看向虎族长,追问道:“那么,你究竟是在何时、又与何人取得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