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儿立即脸色立即变得阴沉,她转头死死地盯着沈子澈,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抬头看她,于是气愤地离开了。
她究竟哪里不像了?或许是那个克星太敏感了,下次她还是单独找一个人吧
李沫儿没有办法出去偷腥,只能把主意打到他们几个人身上。
出生以来,李沫儿第一次动了脑子,她决定从楚骁焕下手,那个女人和他相处的时间最短,说不定并不了解。
于是,李沫儿在对着镜子苦练一个星期,然后在能够骗过沈三他们的时候,觉得是时候出手了。
李沫儿这次特意到了楚骁焕的房间,她一推门,楚骁焕就立马警觉地抱着念念站起来。
李沫儿往前一步,楚骁焕就后退一步。
她只能站住,眼神中是说不出的深情,“是我,多多,钱多多啊。”
楚骁焕半信半疑,他还是和李沫儿保持着距离,警惕地望着李沫儿。
面前的人给他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也没有办法确定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钱多多。
“我们第一次……”
楚骁焕的话还没说完,李沫儿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她就知道会这样,还好她有关于楚骁焕的记忆。
“我们在京都,画舫上……”
说着,李沫儿便佯装娇羞地低下头,实则是为了掩盖她眼底得逞的笑意。
这件事她还是知道的,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后来他们也提到过,她偶尔听到也就记住了。
楚骁焕听到李沫儿如此说,还害羞地低下了头,便信了大半。
李沫儿余光一直在观察着楚骁焕,发觉他动摇了,便着急地拉住他的手,义愤填膺地说着。
“那个李沫儿不会再回来,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的手不停地摩挲着楚骁焕的手背,唇角勾起一抹奸笑。
楚骁焕下意识地想要相信,可是自己心里就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李沫儿看见楚骁焕没有排斥,已经提前在心里庆祝起来了。
“今晚我一定要好好地补偿你,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你了。”
为了表现自己的激动,李沫儿还深情地抱着楚骁焕。
因为过于用力,挤到了怀里的念念,李沫儿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将头埋在楚骁焕的脖颈处,深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楚骁焕感觉到不对劲,她以前明明对念念很好,怎么可能……
他猛地推开李沫儿,眼神中是厌恶,他低头轻拍着念念,“若是想过得不舒服,大可以装她来骗我们。”
他的语气过于冷冽,让李沫儿不由得打颤。
她只能回去,她就是不明白,就一个孩子而已,难道比不上她们那么久不见嘛。
但就是这次她也知道了,楚骁焕那边是行不通了,只能去找其他人了。
她担心这段时间他们对她会有防备心,所以特意又等了一段时间。
这些日子,她特意每天从早演到晚,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破绽。
她再次将目标锁定在王京墨的身上,因为这个病秧子,她就算霸王硬上弓也能成。
李沫儿特意在王京墨的房间里等着,准备了一大堆在她看来钱多多看见他时会说的话。
等王京墨在济世堂忙了一天回来后,发现自己房间外面站着沈三。
询问一番才得知,是说钱多多回来了,但也只是她说。
王京墨担心是假的,但沈三也分辨不出来,只能提前让王京墨注意一下。
王京墨点点头,激动地推开门,看着坐在桌边的李沫儿。
那翘着二郎腿,单手扶额的坐姿就是她,她真的回来了。
王京墨激动地上前,李沫儿转身眼角含笑地望着他,“辛苦一天了,累了吧,快休息一下。”
李沫儿给他倒了一杯水推到他的面前,王京墨激动地泪眼朦胧。
他想说,他真的好想她,每时每刻都在想。
为了不让自己有时间想她,他现在就每天去济世堂帮忙,每天都累到不行才回来。
一开始,他也期待某一天他一回来就看见钱多多回来了,在这里等着他,但日子一长他就知道这都是奢望。
特别想她的时候,他就会去看看念念,念念现在又长大了一些,和多多更像了。
在楚骁焕和沈子岑的教导下,那一举一动里似乎都有她的影子。
已经半年过去了,他们也不抱有太大的期望了,只是偶尔楚骁焕会被女皇召去京都,但每次都会很快回来,念念也留在沈府。
只是李沫儿她时常会装成她,来找他们,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里,王京墨压下激动地心,仔细观察着对面的人。
她伪装地越来越像,他有时候都有些恍惚,仿佛眼前的人就是她。
但是这次她似乎是真的,“多多?真的是你吗?”
王京墨激动地哽咽,他实在是看不出来任何的不同。
李沫儿心里暗喜,但面上不动声色,只是重重地点头回应他。
王京墨立即兴奋地抱住她,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泪水,“唔~我好想你,你去哪儿了?”
在他沉浸在喜悦中时,李沫儿抱着他悄悄地向床边挪去。
她就知道这个病秧子最好骗了。
王京墨完全没有察觉,他不停地诉说着这大半年的思念。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沈三。
王京墨想挣扎着去开门,这个时间来找他必定是有事。
但李沫儿却不想到嘴的鸭子飞了,她紧紧抱着王京墨,“我不重要了吗?”
“没……”
王京墨的话还没说完,李沫儿的手臂突然用力,将他带倒在床上。
“嘭——”
王京墨来不及反应,就被李沫儿压在身下,双手被控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这时他才发现,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这个人的眼底是冰冷的,完全没有感情,只有无尽的欲望。
他吓得想要求救,但却被李沫儿察觉到了他的意图,随手扯过床上的帕子塞进他的口中。
王京墨眼中满是绝望,那是她留给自己的帕子,可是现在不仅帕子保不住了,自己可能也会被……
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身体还在不停地挣扎。
门外的敲门声不断,但没有人可以进来救他,沈三是不可能闯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