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它所触碰的并非普通的物品,而是一件举世无双、价值连城且脆弱易碎的稀世珍宝。
每一片被抠下来的碎片都被那只手轻柔地捧起,仿佛它们是刚刚降生的婴儿,需要最细致的呵护和照顾。
那只手的动作缓慢而稳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小心,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损坏这些珍贵的碎片。
它将碎片慢慢地、稳稳地放回缺口中,就像是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在精心修复一件绝世珍品。
然而,就在碎片被放回缺口中的瞬间,一阵“咯吱”“咯吱”的奇怪响声突然传来。
这声音在原本寂静得令人窒息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就像是某种古老而恐怖的生物在黑暗中苏醒,发出的低沉咆哮。
这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诡异的氛围所笼罩。
这阵奇怪的响声,犹如夜枭的哀鸣,在寂静的黑暗中回荡,让人不禁心生恐惧,毛骨悚然。
它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低声咆哮,又像是死神在黑暗中挥舞着镰刀,每一个音符都透露出一种诡异和不祥的气息。
这阵响声似乎在暗示着这只手正在进行的动作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而是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或危险。
它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谜团,让人既好奇又害怕,想要一探究竟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就在这一刻,静卧在混沌水晶棺中的夜,他那紧闭的双眼,突然像被一道闪电击中般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一颤动虽然极其细微,但却仿佛打破了某种平衡,使得整个世界都为之震动。
夜的身体依旧静静地躺在棺中,没有丝毫的动作,就像一个沉睡千年的木乃伊。
然而,他的内心却已经开始翻江倒海,犹如被一场暴风雨席卷而过。
他深知,这场由他精心策划的梦境,如今已经走到了尽头,是时候让一切都画上句号了。
夜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抬起了他那苍白得如同死人一般的手。
这只手在空中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感受着周围的能量波动。
紧接着,他的手指轻轻一弹,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指声。
这声响指如同夜空中的一颗流星划过,短暂而耀眼。
它在瞬间打破了周围的死寂,仿佛是一道命令,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这声响指虽然轻微,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整个空间中回荡,仿佛要将这片混沌世界撕裂开来。
这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让人毛骨悚然。
随着这声响指的响起,夜所在的这片混沌世界,突然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开始迅速地崩溃和瓦解。
原本稳定的空间结构瞬间崩塌,混沌之力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肆意地冲击着周围的一切。
而那棵原本矗立在界域中央的神树,也在须臾之间,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吞噬。
它那粗壮的树干和繁茂的枝叶在瞬间被摧毁,化为了一片虚无。
眨眼间,神树所处的那片界域,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彻底消失在了夜的眼前,只留下一片无尽的黑暗和混沌。
在这片漆黑的混沌之中,夜静静地躺在水晶棺里,他的身体被一层淡淡的光芒所笼罩。
这光芒虽然微弱,但却给人一种温暖和安心的感觉。夜的面容平静而安详,他的双眼紧闭,似乎已经进入了沉睡状态。
然而,就在夜准备再次进入沉睡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微微一动。
他似乎感觉到了外界的变化,那股强大的力量虽然没有直接作用在他身上,但却对他周围的环境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夜缓缓地睁开眼睛,凝视着眼前的黑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疑惑。
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动作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白衣少年身上。
那一瞬间,他的动作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停了下来。
夜凝视着眼前的少年,只见他的面容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紧闭着双眼,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少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夜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
他静静地看着少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过了一会儿,夜轻轻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少年的脑袋。
他能感觉到少年那微弱的呼吸和心跳,虽然很微弱,但确实还存在着。
夜的手指顺着少年的发丝滑过,那发丝如丝般柔滑,触感让夜的心中不禁一颤。
他缓缓地将手垂落在少年的身上,感受着他那单薄的身躯。
在混沌水晶棺的外面,还有三口一模一样的水晶棺,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宛如沉睡中的巨人。
然而,其中一口水晶棺却是空荡荡的,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片黑暗。
夜的意识微微一动,仿佛是在沉睡中被轻微地惊扰了一下。
他的意识开始缓慢地苏醒过来,就像是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逐渐驱散了黑暗。
夜的意识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地从混沌中脱离出来。
他的思维逐渐清晰,对周围的环境也有了更敏锐的感知。
在夜的意识完全清醒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像是被点燃的火焰一般,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这股力量异常强大,让夜感到有些惊讶,但同时也让他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夜毫不犹豫地将这股强大的力量分成了三股,每一股都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轻盈而灵活。
这三条丝线在空中舞动着,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它们分别朝着李逸泽、江宇翊和叶哲然的方向飞去。
这三条丝线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迅速而准确地没入了三人的体内。
在接触到他们身体的瞬间,丝线如同找到了归宿一般,悄然融入其中,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