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
阿紫得了补充,心满意足的走了。
临走还对着陈钰疯狂使眼色。
陈钰再度端着药走了进来。
见阮星竹白嫩的脸上娇艳欲滴,便知这人又听了全程。
心中好笑。
坐在床畔,轻声道:“夫人喝药了。”
“嗯...”
阮星竹猛的回过神来,有些慌乱。
眼瞅着陈钰又在贴心的将药吹凉,抿了抿嘴唇,问道:“阿紫呢?”
“她去休息了。”
陈钰语气平缓:“她们俩这几天都有点累,再要出去玩,估计也没甚么精神。”
阮星竹听后不语,只是埋怨的盯着他。
【恶念一:都是你害的,小混蛋,练的什么邪功,若是伤了她俩,我必与你不死不休】特级奖励
是是,你现在比谁都像个好母亲了。
陈钰眼神揶揄。
将汤药喂给阮星竹,待到一碗药喝完,便要离去。
对方却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
陈钰好奇道。
阮星竹涨红着脸,欲言又止。
【恶念二:我,我若是代她们...】高级奖励
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哪怕是身上的灼热感愈发强烈,哪怕是心疼阿朱阿紫。
这小子真俊啊,比那负心人俊上百倍,千倍...
阮星竹一时的失神,等回过神来,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陈钰的身影。
她怔了怔,心中为刚才的想法羞愧不已。
晚些时候,阿朱无精打采的来到了她的房间,用湿毛巾替她将额头的汗水擦拭掉。
阮星竹看着心疼坏了,爱怜的抚摸着阿朱那张白皙的脸蛋:“乖宝,今晚跟我一起睡,睡个好觉。”
阿朱却摇摇头,有些担忧道:“钰哥这几天正是修炼关键的时候,不能出什么差错,阿紫一个人在那我不放心。”
“可是你这...”阮星竹急的眼眶都红了,却劝不动阿朱。
只能眼睁睁瞧着阿朱离开。
第二天,阿紫顶着个黑眼圈过来接着给她煎药。
阮星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乖乖阿紫,你去,去把你陈钰哥哥叫过来。”
“欸?为什么?”
阿紫扭过头看她,没好气道:“还没起呢,阿朱陪着的。”
“你别管,你去喊他!”阮星竹难得语气激烈一点。
阿紫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笑嘻嘻道:“好。”
于是蹦蹦跳跳的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陈钰走了进来,二话没说,便对着阿紫留下来的小药炉接着拾掇。
阮星竹现在一肚子气,但见陈钰在为了她忙碌,也不好发作。
直到陈钰将药端上来,两人一凑近,看着陈钰那张俊俏无比的脸蛋,阮星竹又一时失神。
“夫人,夫人?”
在陈钰的呼唤下,阮星竹这才回过神来,只听陈钰柔声问道:“夫人可好些了?”
“我...好多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好没好,只是觉得身上热的厉害。
而且这种热,随着陈钰靠近,便会愈发激烈。
阮星竹深吸了一口气:“陈公子,你那武功是一直这样还是怎么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等你练成,阿朱和阿紫估计也活不成了。”
“夫人说的有理,我其实也心疼她们,正想着实在不行就自己调息,强行修习。”
陈钰不禁莞尔,眨眨眼道。
“那也不行。”
阮星竹摇摇头,心想你要是强练武功走火入魔死了,阿朱和阿紫估计也不想活了。
“那怎么办?”陈钰故意问道,眉头微皱。
阮星竹再度陷入了犹豫之中,但联想到阿朱阿紫的疲惫模样,便心疼的厉害。
终究是咬了咬牙。
将陈钰手中的药碗抢过,一饮而尽:“我帮你。”
又俏脸通红,哼道:“你跟阿紫在房间玩的什么,你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
一个时辰后,陈钰推门走出。
回到房间,阿朱正在教阿紫易容的法子,见他进来,阿紫瞬间站起,笑嘻嘻道:“怎么样怎么样。”
陈钰默不作声的回到桌前坐下,阿朱连忙起身,替他按了按肩膀,柔声道:“出了什么事吗?”
“这阮夫人...”
陈钰面露艰难:“内媚。”
是真烧。
阿朱跟阿紫对视一眼,脸蛋有些绯红。
而阿紫则兴致勃勃的询问他什么是内媚。
“源泉活水,连绵不绝啊。”陈钰摇摇头。
十几年的寡居,一般人哪里顶得住。
阿紫还下了药,一旦勾起,更是难顶。
总之一句话,谢谢你,九阳神功侠。
“我去看看情况!”
阿紫兴冲冲,便要去嘲笑阮星竹,却被阿朱一把拦住。
摇头道:“不可,别忘了咱们这么做的目的。”
“当然是为了好玩呀。”
阿紫歪着头,只见陈钰跟阿朱都用鄙夷的眼神看向自己。
她扁扁嘴,不高兴道:“怎的,她当初不要我了,我还不能耍耍她。”
阿朱叹了口气,按住阿紫的肩膀,叫她坐下,柔声道:“叫她离那镇南王远一些,这辈子不再受那人蒙骗,阿紫,现在还没结束呢,钰哥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总得牺牲的有价值吧。”
阿朱...你...
陈钰一时无言,只是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好阿朱,伟大无需多言。
露出坚毅眼神道:“放心吧,为了你们,我愿意牺牲。”
话音刚落,阿紫便哇哇叫的扑了上来,哭着道:“陈钰哥哥,小阿紫也愿意为你牺牲,小阿紫愿意替你去死。”
“好的,好的,知道了。”陈钰将她提了起来,放在左边腿上,又轻轻揽住阿朱,放在右边腿上。
阿紫在他身上狂蹭鼻涕,当然又被陈钰蹭了回去。
阿朱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觉得两人这般互动很是温馨,才像家人。
“那下一步怎么办?”
阿朱看向阿紫,这次计划的总导演。
阿紫吸了吸小鼻子,乐呵呵的笑道:“自然是趁热打铁咯,就是要辛苦好哥哥啦,说服不了的事,就只能说服啦。”
她摇头晃脑,露出狡黠的笑容:“我那毒药可不是那么好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