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总部?”
“白驹基金会的总部!”
夏荷无语道:“瞧把你吓得,我们还是第七行动小队,稳重点,别让人把你看扁了。”
花蕤咬牙小声道:“人家是A1,我们是d7。”
“这咋啦,前面的字母代表的不是地区编号?”
“咆哮直接受命于基金会的高层,四个成员都在试炼里面有排名,不是我们可以比拟的。”
“排名?你是说面板上面提示的那什么‘未进入排名’?”
“嗯。”
面具男摇头晃脑道:“你们说完了没?基金会严令禁止本部的人进入此次试炼,你们已经严重违反了基金会的准则。”
花蕤厉声道:“你不是也进来了?”
“我是进来执行任务,和你们不一样,现在我要对你们实施惩罚。”
“山,你别吓唬他们了。”
淡漠的女声从夏荷他们身后的楼梯处响起,回身望去,一个婀娜的身影正坐在梯子上。
和代号为“山”的男人打扮一样,这个女人也是穿着墨绿色的大衣,戴着一副防毒面具,看不见模样。
山摊手道:“这几个小崽子不听基金会的命令,我不吓唬一下,他们下次肯定还会再犯。”
“这场试炼里基金会来的人可不止他们三个,你全都去吓唬一遍?等他们离开了试炼,基金会对他们自有评判,用不着你操心。”
“没意思,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花蕤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是专门来找我们的?”
山啧道:“你是聋子吗?我说了是来执行任务。”
夏荷笑道:“不会是为了魏家三兄弟来的吧?”
山提起手中的头盔晃悠,“只是碰巧在白房间里看见了魏家三兄弟,本想再钓会儿鱼,没想到你先把魏莱的头盔给摘了下来。”
“你们也是为了这个头盔?”
“这可是个好东西。”
女人对夏荷三人说道:“这东西我们就先收走了。”
夏荷向前一步,“凭什么?”
女人笑道:“怎么?你想触下我的霉头?”
花蕤伸手将夏荷拉住,低声道:“没必要和他们起冲突。”
夏荷说道:“这是我的战利品,你可以不告诉我这头盔的功效,我也不在乎你们拿头盔的目的,但我想知道这头盔是用什么做的。”
女人看了眼齐鄙,轻声道:“齐思雨的头骨。”
齐鄙瞪大了眼。
女人淡淡地解释道:“故事就是这么个故事,苦难圣堂的人造赐福虽然副作用很大,但他们也找到了可以减缓的方法。”
夏荷明白过来,“那些移植的器官只要在齐思雨身上,副作用就会减到最小。”
“齐思雨浑身都是宝啊。”
齐鄙浑身颤抖的向山靠近,山提醒道:“父爱觉醒想要把齐思雨的头骨拿回去?你放心,齐思雨可以自愈,这样的头盔在苦难圣堂里起码还有十几个。”
取下头骨,自愈,再取下,再自愈,如此往复。
云淡风轻的话语里蕴含着的是无尽的痛苦。
齐鄙停下脚步,胸口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里全是心疼和不甘。
山对齐鄙说道:“你是个无能的父亲,但你有句话我还是挺认同的,如果你有机会重新见到齐思雨的话,还是尽快杀掉他,他活着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夏荷拍了拍齐鄙的肩膀以示安慰,又对山说道:“基金会也想要搞人造赐福者?”
山乐道:“你脑子转的够快啊!”
“除了这个我想不通你们拿这个头盔还有什么其他用处。”
女人打断道:“我们只是负责执行任务,高层的目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女人从楼梯上站起了身,“东西我们拿走了,希望你们能活着离开这场试炼。”
话音落下,女人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她被烧成了一摊灰烬,散落在四周。
“真羡慕她的赐福,每次退场都可以搞这么帅。”山微微躬身,“再见各位。”
山提着头盔,屁颠屁颠的小跑着离开旅馆。
看着山的背影,夏荷对花蕤问道:“这家伙你确定是隶属于总部的咆哮?”
“男人代号山,女人代号火,如假包换的咆哮。”
“你刚刚说咆哮的四人都进入了试炼的排名,这排名怎么才能进入?”
“很简单,只需要你多完成试炼。全世界的人完成试炼的次数由多到少排列,前两百个试炼者自然就会进入排名。”
“我靠,还有这个说法?!全世界的人进行排名只取前两百个,难度这么大的吗?”
“所以说能进入排名的都是能力超绝的疯子,你最好别去惹他们。”
“现在进入排名的最低门槛是多少?”
“这东西只有进入排名的人自己才知道,我们之所以知道咆哮的四个人进入排名,都是因为基金会为了立威对外的宣告。”
“那进入排名有什么好处?”
“被神明偏爱。”
“没了?”
“已经足够了。”
花蕤看向发呆的齐鄙,关心道:“你还好吗?”
齐鄙回过神,笑了笑,“没事的。”
花蕤叹了口气,对夏荷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接着找怪谈呗。”
花蕤发出邀请,“要接着和我们一起吗?”
夏荷摆手拒绝,“算了,看你们的样子应该还会去找魏浅和魏觉,我对你们的私怨没什么兴趣,你们去报仇,我老老实实的去找怪谈,各走各的。”
“行。”
夏荷犹豫了一下,提醒道:“要报仇的话我劝你们最好是快点,或者先清除十个怪谈,如果怪谈先杀够人数的话,你们的这场试炼就失败了。”
“失败就失败吧,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魏家三兄弟必须死在这里。”
夏荷好奇的对花蕤问道:“你对这事怎么这么上心?”
花蕤捋了捋头发,“因为我以前也是隶属于苦难圣堂的赐福者,我深知他们犯下的恶行不可饶恕。”
“你是赐福者不是志愿者,他们应该并没有在你身上做实验,你这算是良心发现?”
“良心?哪里来的良心,我也是在赎罪。”
“啊?”
花蕤揉着眉心,“齐思雨剩下的两个赐福有一个在我妈身上。”
夏荷皱了皱鼻子,得,又是一出狗血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