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山和黄安石在昏暗的房间里,眉头紧锁,围坐在一张堆满纸张的木桌前。桌上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焦虑的面庞。黄安石展开一张绘制着绮梦阁周边布局的草图,手指沿着蜿蜒的街道,停留在绮梦阁的位置,神情凝重地说:“这绮梦阁守卫太严密了,强攻肯定行不通。”
苏玄山双手抱胸,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木地板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他心急如焚:“可李影他们还在里面受苦,我们一刻都不能耽搁。” 一想到同伴们被困在绮梦阁地牢,生死未卜,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此时,在绮梦阁的房间里,上官玲玲正对着铜镜精心梳妆。她穿上一件绣着繁复花纹的旗袍,勾勒出玲珑的身姿,铜镜中映出她妩媚却又充满算计的面容。她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呢喃:“柳三娘,你以为我是为了你而讨好上官闰?哼,你太小看我了,这绮梦阁迟早是我的。”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随后又恢复成那副娇柔模样。
柳三娘站在一旁,看着上官玲玲的举动,以为她是想帮去给上官润求情:“玲玲,这次又辛苦你了啊,以后我一定大大赏赐你。”
上官玲玲转过身,脸上堆满笑容,语气轻柔:“三娘,您放心,你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可她心里却想着,等自己掌握了大权,一定要让柳三娘为曾经的傲慢付出代价。
上官闰的府邸奢华至极,花园里繁花似锦,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上官闰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悠闲地品着茶。这时,下人通报上官玲玲求见。
上官玲玲莲步轻移,走进庭院,立刻满脸堆笑地说:“大人,玲玲许久未见您,心里可想念了。” 说着,便亲昵地依偎在上官闰身旁,手指轻轻摆弄着他的衣袖,看似不经意地露出她的手臂和大腿,轻生说道:“大人,最近绮梦阁出了些乱子,三娘她似乎有些应付不来,我想着能为大人和三娘多分担些,可又怕三娘觉得我越界。” 她垂下眼眸,一副委屈的模样。
上官闰放下茶杯,一看这纯白的肌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你这小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上官玲玲娇嗔道:“大人,您瞧您说的,玲玲就是单纯想陪陪您。不过…… 那些闹事的人在绮梦阁里搅得不得安宁,还望大人多多关照,若能让我帮衬着处理,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上官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似笑非笑地说:“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把绮梦阁怎么样。你要是真有本事,帮柳三娘解决好这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说完就抱她进了卧室。。。
地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李影靠着墙壁,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考逃脱的办法。地上的几滩积水反射着微弱的光线,更添几分阴森。
朱峰在一旁不停地跺脚,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这个孙八一,等我出去,一定要找他算账!”
上官露露紧紧握着上官悦悦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悦悦,你一定要撑住,苏大哥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绮梦阁大厅里,柳三娘正和几个龟奴商议着如何加强戒备。“都给我盯紧了,要是让他们跑了,你们都别想好过!” 她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
一个龟奴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娘,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柳三娘沉思片刻,咬牙道:“继续拷问,我就不信他们什么都不说。”
此时,苏玄山和黄安石终于制定好了初步计划。他们打算先从绮梦阁的后厨入手,那里相对守卫薄弱,或许能找到进入地牢的通道。
夜幕降临,绮梦阁被黑暗笼罩,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苏玄山和黄安石身着夜行衣,趁着夜色,悄悄潜入绮梦阁。他们猫着腰,在阴影中穿梭,避开了巡逻的龟奴。
来到后厨,苏玄山轻轻推开一扇门,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两人四处寻找,终于发现了一条隐藏在角落里的狭窄通道。
“就是这里,我们进去看看。” 苏玄山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两人沿着通道小心翼翼地前行,通道里阴暗潮湿,墙壁上不时有水滴落下,滴答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
苏玄山和黄安石连忙躲到一旁,屏住呼吸。只见几个龟奴提着灯笼,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听说了吗?三娘打算把那些人都处理掉,以免夜长梦多。” 一个龟奴小声说道。
“嘘,小声点,这种事可别乱说。” 另一个龟奴连忙提醒道。
等龟奴们走远后,苏玄山和黄安石继续前进。很快,他们来到了一个岔路口。
“走哪边?” 黄安石轻声问道。
苏玄山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后说:“左边,我感觉地牢应该在这个方向。”
两人刚要朝左边的通道走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什么人?” 他们回头一看,只见一群龟奴举着武器,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原来,他们在潜入绮梦阁时,还是被一个眼尖的龟奴发现了。苏玄山和黄安石对视一眼,抽出武器,准备战斗。
“跟他们拼了!” 苏玄山喊道,率先冲向龟奴。苏玄山身形矫健,一个箭步冲上前,挥出一拳,拳风呼啸,正中一个龟奴的胸口,龟奴闷哼一声,向后飞出数步,撞翻了身后的几个同伴。黄安石则抽出长刀,刀光闪烁,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龟奴们纷纷躲避,不敢近身。
另一边,上官玲玲还在上官闰的卧室里想尽办法讨好他。完事以后,她为大人穿好衣服,然后自己都不顾没穿衣服,起身去斟茶,不经意间露出纯白的美背:“大人,您要是能帮绮梦阁解决这次危机,让我能为您多分担些,玲玲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上官闰的表情,手指轻轻搭在上官闰的手臂上,似有若无地摩挲着。
上官闰看着她,心中暗自得意,但也知道这小丫头心思不简单。“好,我会派人再去绮梦阁看看。不过,你可别让我失望。”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绮梦阁的战斗愈发激烈,苏玄山和黄安石虽然武艺高强,但龟奴们人多势众,渐渐有些抵挡不住。苏玄山的手臂被刀划伤,鲜血染红了衣袖。他顾不上疼痛,一脚踢飞面前的龟奴,手中的剑快速挥舞,剑影重重,试图杀出一条血路。黄安石则背靠着苏玄山,两人背靠背作战,长刀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寒光,可龟奴们如潮水般涌来,包围圈越来越小。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都得被困在这里。” 黄安石喊道,额头布满了汗珠。
就在他们陷入困境时,地牢里的李影等人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李影心中一动:“是苏兄弟他们来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出去帮忙。”
朱峰用力摇晃着牢门,大声喊道:“放我们出去,有本事跟我们单挑!”
这时,一个龟奴走了过来,嘲笑道:“就凭你们?还是乖乖待着吧。”
朱峰怒目而视:“等我出去,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李影看着牢门,突然发现锁上有一道缝隙。她灵机一动,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朝着锁眼扔去。石子正好卡在锁眼里,龟奴见状,连忙过来查看。
就在龟奴弯腰查看锁眼时,朱峰猛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拉,龟奴的头撞在牢门上,昏了过去。
“快,拿钥匙开门!” 李影喊道。
朱峰从龟奴身上搜出钥匙,打开了牢门。众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地牢,朝着打斗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绮梦阁大厅里,柳三娘听到地牢方向传来动静,脸色大变:“不好,他们跑出来了!” 她立刻带着一群龟奴朝着地牢赶去。
苏玄山和黄安石还在与龟奴们苦战,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就在这时,李影等人赶到,加入了战斗。
“苏兄弟,我们来帮你了!” 李影喊道。李影手持匕首,身形灵活,如鬼魅般穿梭在龟奴之间,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匕首划过,龟奴们纷纷惨叫。朱峰则挥舞着一根粗壮的木棍,木棍带着呼呼风声,砸在龟奴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玄山看到李影等人,心中大喜:“太好了,你们没事就好!”
众人齐心协力,与龟奴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混战。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大厅里的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花瓶、摆件纷纷摔落在地,碎成一地残渣。
柳三娘见局势不妙,连忙派人去向上官闰求救。上官闰得知情况后,本打算派兵支援,可这时上官玲玲却在一旁哭诉,声音带着哽咽,眼中泪光闪烁:“大人,三娘平日里对我诸多刁难,稍有不慎就打骂责罚,还诬陷我偷东西,让我在绮梦阁里受尽委屈。如今她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我…… 我怕去帮忙又要被她怪罪。”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身体微微颤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上官闰被上官玲玲的哭诉迷惑,又被她的美貌和殷勤所吸引,一时犹豫起来。上官玲玲见状,更是施展浑身解数,轻轻靠在上官闰怀里,撒娇道:“大人,您就多陪陪玲玲嘛,那些琐事就先别管了。” 她的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让上官闰沉浸在温柔乡中,渐渐忘了派兵支援的事。
春楼里,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苏玄山等人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他们心中怀着对自由的渴望和对同伴的信任,战斗力丝毫不减。
柳三娘看着战局,心中暗暗着急,她知道,如果这场战斗输了,自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给我往死里打,一个都别放过!”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苏玄山再次派来的军兵赶到了。这些军兵训练有素,一加入战斗,便迅速扭转了局势。军兵们列成整齐的方阵,盾牌在前,长枪在后,一步步向前推进。龟奴们被这整齐的阵势吓得惊慌失措,纷纷后退。
柳三娘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却被李影发现。李影大喝一声:“柳三娘,你跑不掉了!” 她手持长剑,朝着柳三娘冲了过去。柳三娘抽出皮鞭,挥舞着抵挡。皮鞭在空中呼啸,带起一阵劲风,可李影身形灵活,左躲右闪,轻易避开了皮鞭的攻击。
苏玄山也加入了追捕柳三娘的行列,他从侧面迂回,挡住了柳三娘的退路。柳三娘被两人前后夹击,心中慌乱。她挥舞着皮鞭,试图杀出一条血路,可李影和苏玄山配合默契,一攻一守,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柳三娘体力渐渐不支,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李影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长剑刺中柳三娘的手臂,柳三娘手中的皮鞭掉落。苏玄山趁机一枪刺穿她的胸口,柳三娘向后摔倒在地。
柳三娘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她看着胸口冰冷的长枪,心中充满了绝望。“不,不可能,我怎么会输……” 她喃喃自语。最后咽了气,结束了柳三娘罪恶的一生。
苏玄山等人终于成功获救,走出了绮梦阁。而此时的上官闰,还沉浸在上官玲玲的温柔陷阱里,全然不知绮梦阁已经易主。
当上官玲玲回到绮梦阁,得知柳三娘已死,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离成为绮梦阁主人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她继续在上官闰身边巧言令色,谋划着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