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山等人成功从绮梦阁逃脱后,李影将上官露露和上官悦悦安置在一个隐蔽的医馆疗伤。苏玄山定期给她们送吃的,医馆里弥漫着浓郁的草药气息,昏黄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苏玄山守在床边,眼神中满是疼惜与关切。
他缓缓坐在上官悦悦的床边,动作轻柔地为她掖了掖被子,声音温和得如同春日暖阳:“悦悦,别怕,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坏人再也伤害不了你了。你就安心养伤,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遍这世间的美景。” 上官悦悦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虽虚弱无力,却满含感激:“苏大哥,真的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和露露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哪还能有现在。” 苏玄山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别这么说,你们都是我的好伙伴,我绝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等悦悦睡着,苏玄山才起身,走到上官露露的屋子,来到她床边。他拿起桌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轻声说道:“露露,来,把药喝了。这药虽苦,却是治病的良药,喝了它,你的伤口就能好得快些。” 上官露露看着苏玄山,眼中闪过一抹羞涩与依赖,乖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喝完后,她皱着眉头,小声嘟囔:“这药好苦啊。” 苏玄山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糖,递到她手中,温柔地说:“早就知道你怕苦,快含着,马上就不苦了。” 上官露露接过糖,放入口中,甜蜜的味道瞬间驱散了口中的苦涩,也温暖了她的心。
待两人都安顿好,苏玄山回到暂居的小院。小院里,几盏昏黄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李影坐在石凳上,手中擦拭着那把陪伴她历经无数战斗的长剑,剑身寒光闪烁,映照出她坚毅的面庞。
朱峰在一旁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那个上官玲玲,还有上官闰,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他的拳头紧握,关节泛白,眼中满是愤怒。
苏玄山则站在屋檐下,望着夜空,眉头紧锁。“这次虽然救出了大家,但事情还远没有结束。绮梦阁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此时,在绮梦阁内,上官玲玲得知柳三娘已死,心中暗自得意。她站在柳三娘曾经的房间里,环顾四周,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野心。房间里的布置奢华至极,金银珠宝摆满了柜子,她抚摸着那些珍贵的摆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三娘,你费尽心思得到的一切,现在都归我了。”
就在她沉浸在即将成为绮梦阁主人的喜悦中时,突然听到下人来报,说上官闰来了。上官玲玲立刻整理好表情,迎了出去。
上官闰走进绮梦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刚一坐下,就厉声问道:“外面传言说苏玄山他们在搜集我的罪证,你可知道此事?”
上官玲玲心中一惊,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娇声说道:“大人,我也是刚听说。不过您放心,他们肯定是在虚张声势,想借此来威胁我们。”
上官闰冷哼一声:“哼,虚张声势?我看没那么简单。苏玄山那小子可不是好对付的,你给我盯紧了,有什么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另一边,苏玄山和朱峰四处奔走,联络那些曾经被上官闰欺压过的百姓和官员,收集他贪污腐败的铁证。他们穿梭在大街小巷,秘密与知情人会面,每一份证据都承载着受害者的痛苦与期望。随着证据越来越多,上官闰感受到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上官闰在府邸中来回踱步,焦虑地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他想到了赵虎。赵虎同样是官场中的老狐狸,心狠手辣且贪婪无比,一直觊觎着水利工程项目。上官闰觉得这是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既能解决苏玄山等人,又能帮赵虎拿下项目,换取他的支持。
于是,上官闰立刻派人去请赵虎。赵虎来到上官闰的府邸后,一脸傲慢地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上官大人,这么着急找我,所为何事啊?”
上官闰满脸堆笑,将苏玄山等人搜集证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接着话锋一转:“赵兄,只要你帮我解决了这些麻烦,那水利工程项目,我一定全力帮你拿下。”
赵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思索片刻后说:“这事儿可不容易,苏玄山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不过,既然上官大人这么有诚意,我也不能不帮忙。” 两人低声商议着计划,脸上不时露出阴险的笑容。
很快,赵虎便开始行动。他利用自己的人脉和势力,四处散布谣言,说苏玄山等人是意图谋反的乱党,还暗中指使手下制造混乱,将矛头指向苏玄山。一时间,城中人心惶惶,百姓们对苏玄山等人产生了误解。
苏玄山和朱峰察觉到了异样,他们发现自己的行动越来越艰难,不仅被百姓误解,还时常遭到不明身份的人的袭击。苏玄山意识到,肯定是上官闰在背后搞鬼,但他一时也摸不清对方的具体计划。
在一次外出收集证据时,苏玄山和朱峰再次遭到一群黑衣人的袭击。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一上来就将两人团团围住。此时正值深夜,月光如水,洒在他们手中的利刃上,反射出冰冷刺骨的寒光。
朱峰挥舞着手中粗壮的棍棒,虎虎生风,试图杀出一条血路。他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一棍砸向面前的黑衣人,那棍风呼啸,仿佛能撕裂空气。黑衣人反应迅速,身形一闪,轻松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随后手中的长刀如毒蛇吐信,猛地刺向朱峰的胸口。朱峰连忙用棍棒抵挡,“铛” 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朱峰手臂发麻,虎口也隐隐渗出血丝。
苏玄山手持长剑,身姿矫健,在黑衣人之间如鬼魅般穿梭自如。他的剑法凌厉至极,每一次挥剑都带起一阵疾风,剑影重重,让人眼花缭乱。他眼神坚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护好自己和同伴,绝不能让这些恶徒得逞。他时而侧身躲过黑衣人的攻击,时而反手一剑,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但黑衣人数量众多,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包围圈越来越小,空气仿佛都被紧张的氛围凝固。
“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针对我们?” 朱峰一边挥舞着棍棒抵挡,一边气喘吁吁地问道。
苏玄山皱着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我也不清楚,但肯定和上官闰脱不了干系。这些卑鄙小人,竟敢如此陷害我们,今日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就在他们陷入困境时,李影手持长剑,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突然出现。她娇喝一声,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逼一名黑衣人的咽喉。那黑衣人连忙举刀抵挡,李影顺势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黑衣人惨叫一声,向后飞出数步。
李影加入战斗后,局势稍有扭转。三人背靠背,相互配合,与黑衣人展开了殊死搏斗。李影的剑法轻盈灵动,时而如蝴蝶穿花,在黑衣人群中巧妙周旋;时而如疾风骤雨,剑招凌厉,让黑衣人防不胜防。朱峰的棍棒刚猛有力,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得黑衣人骨头断裂的声音不断响起。苏玄山则攻守兼备,他的剑法凌厉中带着沉稳,每一次出剑都精准无比,一次次化解黑衣人的致命攻击,同时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然而,黑衣人实在太多,且越来越疯狂。一名黑衣人瞅准苏玄山的破绽,猛地挥刀砍去,苏玄山躲避不及,手臂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朱峰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救援,却没注意到身后一名黑衣人正举刀刺来。
“小心!” 苏玄山大喊一声,毫不犹豫地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剑。长剑直直地刺入苏玄山的后背,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苏大哥!” 朱峰和李影同时惊呼。
苏玄山强忍着剧痛,反手一剑刺中那名黑衣人,黑衣人倒地身亡。但苏玄山也因伤势过重,瘫倒在地。
朱峰和李影奋力拼杀,杀出一条路,朱峰将苏玄山扶起,李影边走边断后,朝着医馆奔去。
医馆里,上官露露和上官悦悦听到动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当她们看到苏玄山满身是血被抬进来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苏大哥,你怎么了?” 上官露露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上官悦悦也焦急地说:“快,快叫大夫!”
老大夫连忙上前查看苏玄山的伤势,众人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经过一番紧张的救治,苏玄山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昏迷不醒。
上官露露守在苏玄山床边,轻轻为他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喃喃自语:“苏大哥,你快点好起来啊。没有你,我们可怎么办……”
上官悦悦坐在一旁,看着上官露露,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露露,我也想为苏大哥做点什么。他为了我们受了这么重的伤,我……” 上官露露抬起头,目光与上官悦悦交汇,两人对视片刻,上官露露微微点头:“那我们一起照顾苏大哥吧。他是我们最重要的人,一定要让他快点好起来。” 上官悦悦轻轻嗯了一声,两人的目光又都落在了苏玄山的脸上,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
苏玄山等人知道,他们必须尽快找出应对之策,否则不仅无法揭露上官闰的罪行,还可能陷入更大的危险。他们开始更加谨慎地行动,同时也在暗中调查赵虎和上官闰的关系,试图找出他们的破绽。
而上官玲玲在绮梦阁中,也察觉到了局势的变化。她知道,上官闰和赵虎的计划如果失败,自己也将受到牵连。于是,她一方面继续讨好上官闰,另一方面也在暗中为自己寻找退路,偷偷转移着绮梦阁的财物。